的大家伙,可能会被撕裂的啊!雨诗,哪怕这样也可以吗?你真的不怕被我插坏了?」
我理所当然地把夫兄的这番话当做关心我的表现,于是,我想都不想便信赖地答道:「啊啊……插坏了也行,因为是哥哥的东西,啊啊……就算被插得乱七八糟的,我也愿意,啊啊……啊啊……开始吧,无论对我怎样,都……都好,啊啊……」
夫兄用力地扣住我的腰,飞快地挺动腰部,粗壮的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地在肛门里抽插。
我就像在狂风中凄惨摇曳的树叶,剧烈地摇晃着身子,愈来愈响亮的「啪啪」
声在他的腹部和我的臀部间密集地响起。
我仰起脖子发出来的变得嘶哑的呻吟声,和木床 不耐重负的「嘎吱嘎吱」
声,汇成一道不堪的淫靡之音,在我和丈夫的房间里绕梁回响。
夫兄不知什么时候调整了姿势,由双膝抵床改变为半跪在床上,这样更吞易发力。
他渐渐使出了全力,每次抽插都将龟头拔至洞口,从上向斜下方狠狠地一刺而入,使二十大几厘米长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肛门深处。
如果肛门有底的话,肯定被他捅破了,我感到铁杵一般的巨棒彷佛从内部进到了肚子里面,连肠道更深的地方都火辣辣的,我还感到他快活极了,马眼里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在夫兄充满男性粗犷野蛮气息的抽插下,肛门被摩擦得生痛,但与蜜穴全然不同的快感更加强烈,遮盖了痛楚,感到分外刺激的我根本分不清哪种快感更舒服,只是觉得肛交更能体现暴力的美感,更能满足沸腾的受虐快感,而在蜜穴里做爱就如涓涓细流,给我的是舒缓放松的快感。
在这霎那,我发觉自己彷佛变成了一朵花,呼啦一下,花苞尽开,灿烂绽放。
「雨诗,我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菊穴,不,射在你的肚子里吧?」
夫兄的声音打颤,我能想象得到他现在肯定舒服得脸部都扭曲起来了。
不吞多想,我感到肛门里的龟头剧烈震动着,好像一下子胀大了好多,不由的,我生出一股错觉,快速捅到肚子深度的肉棒似乎要将肚皮撑破了。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我也要泄了,啊啊……虽然是菊花,不会怀孕,也不能射在里面啊!我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啊啊……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面,啊啊……受不了了,我逝去了,啊啊……哥哥,求你了,不能射在里面……」
临到最后关头,我想起了丈夫,心里充满着愧疚之情,拼命忍耐着想要满足夫兄的淫念,艰难地拒绝道。
「还提子非干什么?忘了他吧,现在我才是你的丈夫,雨诗,我一定要射在里面,一定要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进入过的痕迹,唔唔……我射了……」
「啊啊……哥哥,你真霸道,一定要夺走亲弟弟的妻子吗?啊啊……好吧,射出来吧,全射给我,啊啊……」
我狂抖着身子迎接高潮的冲击,与在蜜穴逝去时像海啸一样向我袭来的快感完全不同,肛门高潮更加强烈,令我感到一阵身体似要胀裂掉的不安和恐惧,但对未知物的悚然心惊恰恰是初次肛交的魅力所在,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不仅不再反对,反而放浪地索取全部的精液。
夫兄在喘着粗气射精,我则娇喘吁吁地承接明明只是温热却令我升起灼烫感的精液的浇注。
他射了好多进来,身后奔牛一般的喘声渐渐变小了,我们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思维僵住了。
忽然,夫兄将肉棒用力地向里面捅了一下,似乎要绞出最后一滴精液。
彷佛石化似的僵直的身体突兀地颤动着,我重新地还了魂,感到变得柔软的肉棒宛如滑熘熘的蛇一样从我的肛门里滑了出来。
「雨诗,如果讨厌我的精液留在身体里面,那就排出来吧。」
「不用了,我好累,让它先留在里面吧。」
全身泛起脱力感觉的我一边无力地说道,一边将从夫兄的手里获得解放的软绵绵的身体瘫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雨诗,你是一个极品的闷骚型女人啊!真没想到在床上的表现这么好,尤其是肛交时,反应棒极了,给我无以伦比的享受……」
「啊啊……讨厌啊!不要说了……」
我声调媚柔地说道,不知不觉地释放出女人获得满足后慵懒迷人的风情,这也难怪,和夫兄建立了连肛交都做过的亲密关系,虽然他谈论的是下流的话题,令我羞臊万分,但对我来说那些话就像情人间的调情,我感到心里又是慌乱又甜蜜蜜的。
「当然,我想你也舒服极了,雨诗,和蜜穴的快感大不一样吧?怎么样?是不是菊穴的更好,令你更加向往?」
他插进的是排泄的地方,会不会被我弄脏了……夫兄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身体就像一下子获得了力量,一骨碌地爬起来,确认似的去看他的肉棒。
鲜红的龟头上果真占有几块污迹,我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