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呻吟,感到脸上变得火烫,羞于面对他地将头垂了下来。
「咦?你怎么了?哦……因为这个吗?没关系,雨诗是我喜欢的香喷喷的大美女,哪怕是菊穴里的东西,也是干干净净的。」
夫兄的话令我更加羞耻了,不过,还有一种被娇宠的欢喜,我摇晃着身子,扭捏着说道:「讨厌,尽会哄人,那里多脏啊。」
「一点也不脏,因为是我的宝贝体内的东西,你要是介意的话,那就给我洗洗吧?」
夫兄牵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们下了床,我羞涩地用一只手遮掩着身体,被他带着,又回到了浴室。
因为是房间里配套的浴室,所以浴房比较小,他偏偏站在中间,我们的身体不免贴在一起。
他毫不客气地抱住我,我只好伏在他的胸前,也许无处可放的手垂在身旁太怪异了,我下意识地将手抬起来,抚上了他的肩背。
「雨诗,你经常给子非洗吗?」
「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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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起丈夫的名字,心里还是突突地乱颤,我娇羞地答道。
「这小子真是享尽艳福,雨诗,像对他那样也给我好好洗洗吧?」
「嗯。」
我发出自己才能听见的微弱的声音,默默地接过夫兄递过来的硫磺药皂。
我给夫兄的胸膛打满了药皂,然后从肩部开始,一边蠕动着手指、轻轻地揉动,一边挥动莲蓬头,慢慢洗去发泡的皂沫。
其实直接洗肉棒就可以的,但我觉得一开始便洗男人的性具,显得自己太下流了,于是,索性怀着紧张刺激的心,细心地给他洗起上半身来。
「雨诗,刚才非常舒服吧?」
啊啊……他又问这个,好坏啊!明知道答案还故意问……夫兄揶揄的语气令我臊得连通红,我想坚决否认,可是肛交时的反应那么强烈,堵住了不想承认产生快感的答复,我只能娇羞地点了一下头。
上半身洗完了,接下来便轮到男人的象征,不知是由于位置的关系,站立的姿势不便于清洗,还是对给我快乐的东西怀有喜爱、迷恋之情,我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轻轻地托起了夫兄的肉棒。
之前沾上的脏东西早已被水流冲走了,我像是不放心似的,在上面打了好几遍药皂,轻柔又细心地搓弄了好久,然后才拿起莲蓬头,将白花花的泡泡冲掉。
「雨诗,呵呵……够干净的了,再洗可真要被你洗白了,你要是介意清洁问题,下次我们做的时候,可以先处理好。」
「处理?」
夫兄的语气很怪,我不禁奇怪地问道。
「哦,是这样,就是把菊穴里的脏东西全部排出去,这样就不会沾到了。」
听夫兄这么解释,我马上明白过来他说的处理是浣肠。
我只在色情电影里见过浣肠,从未在现实世界里做过,我知道为了不沾上粪便,那是最彻底的清洁方式,不过,对女人来说,尤为羞耻。
只是肉棒沾上了来自肛门的腌臜物,我便羞愧得无言相对,如果浣肠,我不知道能不能拿出勇气,我感到这绝对是对廉耻心的一次挑战。
不对,他刚才说什么?下次?我和他会有下次吗……我一边心如鹿撞地含羞想着,一边变得熟练多了地洗着他的肉棒。
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是尽心为爱人服务的妻子,而这个爱人却不是丈夫,而是丈夫的亲哥哥。
我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因为这打破禁忌的快感,在这不胜刺激的时分,我感到手中柔软的东西开始变得坚硬起来,似乎一下子便勃起了,剧烈震动的龟头险些撞到我的鼻子。
我越发用力地攥住不安分的肉棒,爱不释手地洗个没完。
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成爱抚,我清楚心里涌出的爱意有多强烈,也知道这种行为好淫荡好下流,但我就像女人见了璀璨的钻石似的失去了理智,变得不可理喻。
我不由在心里暗叹一声,到底还是女人天生的弱点在作祟啊!一旦被男人征服、建立了肉体关系,就不得不陷身于和他的纠缠中了……「雨诗,洗好了吗?」
「嗯。」
我轻声答道,羞答答地仰起头去看夫兄,看到他宛如淘气的孩童般的笑脸,心扉不由一荡,因为那眯起来的眼睛里漾出我所熟悉的捉挟的目光。
「没忘了我上次教你的吧?最后的步骤要做什么?」
「没……没忘……」
我当然不会忘记,第一次给他口交的细节一直保存在脑海里,至今历历在目,我发出几乎连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
「为男人清洁肉棒,最后一定要用唇舌细细地舔,雨诗,我好期待啊。」
就知道他会这样要求,啊啊……我羞耻地想道,因为刚才肉棒插入的是肮脏的排泄器官,坦率地说,我不情愿,心有抵触,但是夫兄说他好期待,而且语气欢欣而坚定,表达着要我好好地舔弄一番的强烈意愿,不知怎的,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