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丁写玉摸着他的小腹道:“如果这里有一个生命的话,那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他是我们共同的孩子,我们都会承担起做父母的责任。”
说这句话时丁写玉出奇的温柔,路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以前许砚非圈着他絮叨说起的“老二脾气是古怪了点,不过不能全怪他,我丁叔是个无口,我妈那时跟我爸吵的不可开交,是脾气最坏的时候生了二玉…然后没多久有了三儿,三叔嘛,你知道的,他总能把我妈逗的很开心,所以二玉年纪也很小的时候我妈一直陪在三儿身边,多少有些影响吧。”
路行将手覆盖上了丁写玉捂着他小腹道手,沉默了会道:“名字我不擅长取……”
丁写玉抬起平静无波似的眼睛,在清光下微微发亮。
“我给路饱饱取的名字钟明洛逗嘲笑我……”路行踌躇着,踌躇着,把话说出口了:“就劳烦你多废心思了。”
丁写玉先是张口,想要说什么似的,但情之所终,他低下了头吻住路行的唇瓣,冰凉又火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唇齿交缠间变得黏腻又温情。
一吻毕后,丁写玉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微微喘息着,笑道。
“我的荣幸。”
……
当时的丁写玉又多温情,后来的丁写玉就有多混蛋,路行那天后还兀自有些不好意思之际,这厮已经暗中敲锣打鼓,把这消息传播给另外三匹饿狼了。
他心计多,所以难能纵情,对着路行道:“我怕我一个人你害羞,又怕你这肚子鼓起来了事后被人追问讨债,所以我想了想,还是一起比较好。”
路行刚刚愤然离席,又被丁写玉裹着毛毯抱回来,丁写玉说那么多,其实路行知道的,他这个人话说的满,但其实是最没底气的一个,不然也不会有之前那么多的算计和试探,他想要一起,无非是怕他半途反悔,怕自己不是特殊的那一个,同样的话路行也对旁人说过,倒不如省的猜来想去,辗转难眠。
路行看透不说透,由着他抱回去了,暗想他由着他胡来一次又怎样了?
不过他如此柔软的纵容,全被丁写玉这个本质黑心肠的给“践踏”了,路行在看见那一盒子的“玩具”后就应该撒丫子跑路的。
他想撞南墙,看看还能不能回头,但是已然迟了,他在厕所的时间待的久,外面的不耐烦,“砰砰”敲了几下门,他扭头喊道:“不许进来!”下一秒门就“哐当”被甩开了。
路行看见扶门站定在面前的丁写玉,随手抓了个东西丢过去,丁写玉略微侧头就躲过了,边大步走来:“很有精神。”他抓起路行,在怀里颠路两下,像挑西瓜那样拍了路行屁股两下,听见清脆声响,又露出“这瓜保熟”的愉悦笑容。
路行扯着他的嘴角往两边拉,丁写玉道:“你要在这把力气使完也行。”
他狎昵地舔了下路行伸到嘴边的手指,很是意味深长。
“反正‘奸尸’也蛮有乐趣的。”
“你个变态……”“不是我变态。”丁写玉欺身压了上来。
“是你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