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飞行棋
不可否认的是,即便他一眼就看穿了这是这四个浑然不掩司马昭之心的alpha的鬼把戏,目的就是待他放松警惕之时露出食rou的獠牙将他拆吃入腹……可当许砚非戴着止咬枷单手施施然脱下已经没几粒扣子还在坚守岗位的衬衫,边握住他踩在对方腹肌上不许靠近的脚掌,那先是手掌心的温度烫熨的他皮rou酥麻,不自觉瑟缩欲回又被指节弯曲力度桎梏,些微的痛感从xue位最为敏感之地传递至心尖儿,他用自己细白的手指捂住不甚泄露的呻yin,生怕被旁人听去了,显出他恼怒紧蹙的眉心是作假的羞嗔。许砚非是,其他三人也是,都是很好心地没有拆穿他,于是他被捉弄着脚踝刮蹭足心,又贴上没了衣物遮挡的坚硬腹部肌rou,脚趾蜷缩如被烫熟而红了身的虾子,进而往下挑开大敞空门的内裤边缘,踩在了那根已然兴奋起来挺翘着好可怖地在勃然胀大的rou棒上,那也都是他“被迫”所为,实非他所愿的。
但是,他不可否认,不可否认,他得承认,他从上往下看去,有些头晕目眩,脚心和脚趾都热乎乎粘哒哒的,弄的他脑子也黏成了浆糊似的,所以丧失了思考能力,被眼前跪立在他腿间,看似低伏头颅无害的紧的许砚非迷惑了去,觉得这具暴露在眼皮底下的alpha身躯实在是结实性感,很能诱惑他的感官。
平日里被商务谈判用的西装包裹,挺括严谨,也有时会撑起晚宴聚会用的礼服,尽管作派放的文雅风流极了,也无法忽视那其下所蕴含的爆发力。特别是近日这人形狐狸改换了金丝边的眼镜,说是成家的已婚人夫,所以社交场合都戴着贴合皮rou的手套,怕染上或沾上什么东西似的跟人握手,无名指的一圈银光能亮瞎旁人眼睛,配上他的微笑,比斯文败类还多了几分衣冠禽兽之感。今天他也是从什么宴会上赶回来的,彼时钟明洛已经在牌桌上输掉了裤子,他扭扭捏捏龇牙咧嘴手把在裤腰上就像要英勇就义,对面是饶有兴致的路行,指点迷津助力他获胜的苏现凑过去跟他哥咬耳朵,路行微微瞪大眼睛,飞快地瞥了眼钟明洛,有点不可置信。
许砚非从后面靠近路行,托住他的下巴低头要了一个亲吻,随后腻乎乎地蹭到路行耳畔卷了软绵绵的耳垂吮吸,轻声问道:“在玩什么?”
“牌游,输一次脱一件。”苏现耳尖听见了,眼也尖,手更尖地揽过眼皮底下被偷吃了的路行,随口解释道。
“嗯哼~”
许砚非不予计较,随意打量了两眼,揶揄钟明洛:“愿赌服输,怎么不脱?”
钟明洛都快气死了,他确实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跟路行玩起这个游戏的,天知道苏现横插一脚,明摆着在他面前作弊,结果路行就脱了件线织衫,他马上倒是要裸奔了。
都是食rou的alpha,许砚非能不知道他目的何在?但他自认是个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地好哥哥,幺儿欺负了三儿那么久,他本着给钟明洛找场子的气势在路行对面坐下,笑着道:“玩玩?”
路行心里有些怵,但苏现拍拍他的腰,像是安抚,他就跟愿者上钩的傻鱼一样,脑袋空空地把自己的生杀大权交在苏现手里了。
“我真的全力以赴了。”苏现真诚道:“是大哥太强。”
路行裸在空气里的两条腿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总之在哆嗦,他望着许砚非笑眯眯的脸,还有那好整以暇支在下颚等着他脱下最后一层防御的手——他该死的就脱了个手套。
他霍然起身,不想伺候了!
三个alpha面面相觑,但没人上去追,而等苏现懒洋洋抻了会儿手脚后,路行被包在绒毯里给抱了回来,掀开那一角儿露出脸时都还瘪着嘴,不情愿的很,但到底没挣扎,由着丁写玉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苏现没骨头的猫儿似的黏上去,亲昵地蹭他的下巴和肩窝:“别生气嘛,我错了。”
“打牌效率太低了。”丁写玉说着,拉开了电视柜第二层从中掏出了个盒子,摇晃了一地毯的零碎物件,路行定睛一瞧,看见了滚到脚边的骰子,他忍不住疑惑:“你什么时候放的那东西。”
丁写玉抽着一卷纸扔给了许砚非,没有正面回答他,随后路行就看见丁写玉从更隐蔽的地方拖出了个更大的黑盒子,他直觉那里面是更不好的东西,心突突拉响警报时,忽听一声流里流气的口哨音,是钟明洛帮着许砚非把那卷纸展开铺平后发出来的。
然后路行也不用听钟明洛解释为何了,那张纸铺平后简直是个小地毯,他视力又出奇的好,随便扫视几眼脸就火辣辣地烧红了起来。
“—哎,哎!哥哥…”苏现钳制他的腰身不让他动弹:“冷静点,安静点。”
“我…丁写玉!”
“他说的没错。”丁写玉把那个骰子捡起来,吹了下不存在的灰,然后塞进了他的手心里,他犹如拿了烫手山芋,但又推拉不过丁写玉,既急又气:“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么!”
丁写玉这才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我想着我们的性福呢……”
“哇哦!”
许砚非忙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