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温度也是很高的,烫……但是,舌头很软……
路行藏毯子后指腹摩挲,暗叫糟了,他本来只是想转移下注意力让自己别再发笑了,结果给自己挖了个火坑,情色的意味后知后觉地被他品味出来了,他不由地回想,想钟明洛确实是个大帅哥,那双眼睛垂眸,状似深情的阴影被优秀的骨相撑出,鼻梁高挺而鼻尖冰凉,轻轻抵着他的手背,含进去的手指似乎能探到更热的咽喉,但止步与此,唯有此刻去遐想,他摸到那两颗尖牙时,钟明洛投来的一眼,如虎也似豺……
他太明显了,什么反应都尽收丁写玉眼底,但丁写玉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多了几分晦涩不明,倒是苏现催促起来:“快点快点,我等不及了!”他好像料定下一个是自己似的,路行半个身子在火坑里,自身难保,本不该陪这些alpha玩这个本质还是自己被占便宜的游戏,但他稀里糊涂的,被苏现一催,就撂出了第二次骰子。
【跪在面前做奴2轮】
点数一。
“啧!”苏现的乍舌声十分响亮。
许砚非撑着头看:“看来是我……”他笑吟吟地,解下剪裁合体的外套,收腰优美的内衬,十分乐在其中似的,目光有意无意,似笑非笑地犹如嘲弄:“不过小路,你知道怎么调教奴隶吗?”
他拿起那个他所说的跟真的一样的东西,那是个alpha止咬器仿真玩具,给自己摸瞎戴上的动作如此娴熟,令人不由想他是有着什么样的经验。而许砚非跪在了他的面前,将止咬器长长的锁链交到了他的手中,他确实是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这种发号施令的事他不擅长,他下意识就求助地看向丁写玉,丁写玉在他扭头之前就意识到了他的没出息,因此强掰回来他的脑袋,抱着他快要瘫倒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唇齿在他不住战栗的肩窝流连,声音闷闷道:“你现在想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虑其他的,按照你的喜好来就行了。”
丁写玉问他:“总是会惹你不高兴的我们,你就不想惩罚一下吗?”
……当然是,想的。
但那具体点,和苏柒总挂在嘴边的“我要把你的脑袋按到马桶里!”是差不多,不含亵玩或狎昵的意思,是真正的“惩罚”。
他正神识迷眩,却突觉脚心勃然跳动之物愈发灼热,他感到口干舌燥,尚未从有端联想中回神,现实中亦是焦油烈火沸腾烹炸,他快要着火了,就从脚底那最为敏感的末梢,沿着他的寸寸肌肤攀爬,仿佛烫掉了层麻木老旧的皮,新初长的娇嫩无比,裹挟着的毛毯是上好的皮毛面料了,却依然令他感到不适,那似乎是有些刺痛,又似乎是让人强忍呻吟的难耐爱抚。
他一定是被剥掉一层皮了,如那些去皮可食般的果肉,赤裸裸的,散发还有那么一点清苦味儿的涩,邀请旁人一口咬上去品尝熟透了的流蜜的甜。
路行听见,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轻笑,为着他自己先动了情,幽幽溢出了求欢的信香。
可他这是因为谁啊?
他不由有些恼怒了。明明是你们一个个的蓄意而为,存心勾引!
许砚非再握着他的脚踝往下探时,他脚尖猛然绷直,用力力气主动踩下。
“——嘶”
“不是说当奴隶吗?奴隶可以随便乱动吗?”
路行太熟悉脚底下这根东西了,连上面的脉络怒张都能闭着眼描摹出来,由是他知道许砚非简直兴奋极了。他心中更加不忿,想要哼着嘲讽,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词,就挪动着脚后跟完全将粗硬的性器释放出来,以拯救快要被它撑破的内裤。
他往下迷瞪着瞄了眼,这条生命力勃发的怒龙张牙舞爪,其硬度和热度都令他心里发怵,他拿脚底吐出足心贴上去竟还不足其长,充血通红的肉头在他玩弄般的动作间不断翕张孔眼,犹如对他耀武扬威吐出粘稠的液体弄的他足心湿漉漉滑溜溜,脚趾蜷缩张合,趾缝间滴滴答答的。
路行问:“我弄的你很舒服吗?”
他没等许砚非回答,想起以往床上他们惯会拿来取笑他的话,如今学以致用,回奉道:“真是有够骚的……要我再好好疼疼你吗?”
他说着,脚下游弋,蹭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划过线条结实流畅的斜纹肌,最后踩在了许砚非的胸膛前,他感到脚底黏糊的不止是淫液,还有不知何时已经渡上了薄薄一层的汗液。而他就这么轻柔缓慢地将那些液体一并抹在了这具身躯上,他看见许砚非锁骨处的那个纹身,也是汗浸湿透了,仿佛沾了晨夜的露。
“好啊…”许砚非说,但并不抬头,只能听见他似喘又似笑的声音:“请你好好疼疼我。”
鸢尾花也要替你羞一羞。
路行如此想到,到底撇嘴嘟囔了个无意义的单音,然后他挣开丁写玉环在他腰上的手,从沙发滑到了地上,毛毯松垮了也没管,就如那旋花科的花蕊,伸长了纤细的身子从圆包的花瓣中探了出来。他作伏低状,有意避开了许砚非的视线,他现在纹身上轻轻落下一吻,像是对它的怜爱,沿着这具身躯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