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微微一低。
“......”呵,小妖精。他的手还是落下去,扯棉花糖似的,扯得薛澜眉一皱。
“唔——”薛澜喉咙里仿佛在着火,舌头碍于那巨物的出入无处可去,两片唇被磨得早已通红,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怜得他无端生出来一种施虐的变态快感。
“呵。”他笑着伸手摸了摸薛澜的脸。
他不知道,薛澜嘴都有种不是自己的感觉,非常想左右开弓巴掌拳头齐上阵,好好问候问候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哦,他明白了——感情是吃硬不吃软啊。
他心里好笑,决定把冷血无情资本家的形象贯彻到底,伸手拍了拍薛澜的脸:“去拿东西,自己弄好。”
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可给他心疼坏了,忙弯腰去帮着顺气。结果,手还没落到地方,就被薛澜一把拂开了。
是是是,薛澜果然怂了,头点得唰唰得,还讨好性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程文默是大变态!大变态!
“干嘛!”凶巴巴的一句,细听却像是在撒娇。
他不可否认,薛澜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现在不仅要薛澜的人,他还要薛澜的心。
“......”他心说这两百万花得还挺难琢磨,快赶上董事会上应对明枪暗箭了。
·
薛澜一脸的敢怒不敢言,心里不定怎么骂他。
“嗯哼。”他呼吸越发地重,抓着薛澜头发,一寸也不让薛澜向后躲。
“咳——”薛澜被他扣着动弹不得,等他射完手上松了力度,才忍无可忍猛地把他一推,脸通红地咳了起来。
口你妈!薛澜持续性拿眼剜他,剜来剜去,自个儿脸却是越来越红。
进进出出,没完没了。他简直觉得想停都停不下,薛澜起先还哼哼唧唧总想躲,到最后则连声都发不出来了,眼眶微微红着,一副想哭的表情。
薛澜跟着一哆嗦,好像以为他是生气了,可怜巴巴撇了嘴,不敢吭声了。
他看了笑一声,觉得好玩,伸手想去捏薛澜的脸。不等他得逞,薛澜把脸一撇,看着他:“呕。”
他以往几次谈恋爱和人上床可从来没有过这样柔情蜜意的时候,更没叫过哪个宝贝。他觉得自己很给薛澜面子,可惜薛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闻言脸垮得更厉害。
薛澜倒也不躲,就是开始装尸体,瞧着可没情趣。他也不介意,伸手在那张刚刚含过自己的小嘴上摸一把,问薛澜道:“宝贝儿,牛奶好喝吗?”
话没说完,薛澜眉一竖。他立刻改口:“下次我轻点给你口。”
他低笑一声,眼睛轻轻一眯,继续释放危险讯号,放薛澜下了床后,又道:“到这来弄。”
“帮我把衬衫脱了?”他的手滑下去,托着薛澜的屁股,把人往上一抱。
他不灰心地再次伸过手去,薛澜这回没挣开他,睫毛上坠着泪,桃花眼狠狠瞪他,说他:“你这是猫哭耗子!”
他看得立时心头一阵荡漾,瞧薛澜浑身上下处处都对胃口,手上一使力便把人整个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小脸可白,看他一眼后,欲哭无泪地去了。
“呵。”他发出招牌冷笑,手上刻意放重了力度,抓得薛澜腰间登时就红出个指印,“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大概就是喜欢薛澜这种虚张声势的逞威风,毫不介意被恶语相向,低下头捧起薛澜的脸亲一口。
“自己弄过吗?”程文默掐着他的腰让他
静了几秒钟,不等他说什么,薛澜瞟他一眼,嘴里咕咕哝哝好一会儿,又乖乖巧巧给他解起扣子来。
“不是说多余?”他故意问一句。
薛澜心里狂躁得想撕天,骂了一路,最后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从于程文默的命令,跪坐在了程文默身上。
薛澜大概是没想到他这时候会有这样一个举动,浑身一颤,眼神无意识一躲。他于是笑得更深,沉腰再次顶入后,心满意足地射在了薛澜嘴里。
他心说挺会用歇后语,面上则温柔似水,好脾气地哄薛澜道:“是我不好,下次我轻点——”
当然,他料定薛澜只是表面嚣张,于是根本不把薛澜那杀人一般的目光放在眼里。他听见自己呼吸闷重,老二被薛澜含在嘴里,他愈发起兴。
话说着,表情也很配套,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和他上床,倒像是在被领导逼迫着加班,很有种“抓紧时间,干完我好下班”的感觉。
他体会到这一点,难得嘴边一空,硬是没想起来该说句什么回应,手上动作都一顿。
薛澜嘴撅得能挂油瓶,慢吞吞抬起手,解了一颗不顺利,顿时要罢工。他软语要继续哄,薛澜却先一步道:“反正你脱裤子就行,整这多余的干嘛。”
薛澜:“......”
薛澜苦大仇深看他一眼:“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