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书房里,瑞香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他忽然觉得惊心动魄,好像落入蛛网中,便下意识扭头避开了又一个shi吻,轻声道:“我该走了。”
暗淡的天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正好在他的面容和被扯开扣子的胸口落下一道雪亮的光,折了几折,没入裙角桌沿。
伴随着这打破沉默的逃避之语,流淌着暧昧与罪恶气息的书房中忽然响起近在咫尺的震动声,令人心悸,持续不断。瑞香顿时心惊,下意识伸手摸出手机,心有所感的同时看见联系人的名字:老公。
“不许接。”霸道蛮横,毫不心虚的jian夫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俯身逼得他重新坐在宽大的书桌上,之前被顺着大腿卷上来的裙摆乱糟糟的,瑞香的心也乱糟糟。
他不说话,咬着嘴唇扭过头,看着闪烁机械冷光的屏幕终于重归寂静,空着的那只手也被季凛给握住,举起舔舐指尖。
shi润的,柔软的,甜蜜而虚伪的唇舌。瑞香被他含住指尖轻轻啃咬吸吮,灵魂便重新被那轻盈虚幻的甜蜜所俘获,轻轻一颤,面上重新泛起层叠红chao。男人的另一只手再度钻进他的裙底,勾着丝袜被暴力扯开的那个破洞,往里头摸。
表面抗拒而圣洁的人妻来上司家中汇报工作,丝袜里穿的却是一件开裆的性感内裤,这究竟是有意为之的诱惑,又或者只是未雨绸缪?
瑞香忽然喘息起来,眼眸半开半闭,敞开的领口里一只被掏出来的ru房轻轻颤抖,两条裹在丝袜里的腿缓缓合拢,抗拒般逐渐夹紧了埋在腿根缓慢笃定探索,把他开裆的内裤拉开,然后摸上熟悉的shi软rou唇,硬挺小豆的那只手。
“嗯,啊……不,不行……我真的该走了唔……”
人妻迷离的拒绝与引诱中,两人的舌尖再度缠绵。制服裙位于腰侧的拉链被带着黏腻银丝的shi润手指找了好几次终于捏紧,缓缓拉下。清晰的,连绵不断的预告声中,瑞香睫毛颤抖,双腿张开,将男人的腰身迎进来,缓缓绞紧,磨蹭。
他腰间忽然一松,原本能够完全包裹身体的裙子忽然变成一片无用的布,空荡荡地垂落下来。
季凛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暗示意味十足。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瑞香一颤,下意识想要低头——方才在他的失守之下,这东西已经顺着身体掉在了长毛地毯上。季凛干脆在他耳畔威胁起来:“接一次试试?”
瑞香微微一顿,似乎从迷梦中惊醒,按着他鼓起的胯下那只手就要抽走:“他是我老公。”
接连被他挑衅,季凛rou眼可见地不悦起来,行为也更蛮横,将他那只手强行塞进自己裤子里,一手攥住了瑞香被掏出来狠狠吃了一顿,ru头还硬挺着的那只ru房:“我又没说不是。”
话虽如此,可他接下来就解开了瑞香身上所有的扣子,将衬衫衣襟向两边扯开,被推到胸部上缘的内衣也被从后面解开,瑞香几乎是整个地赤裸着。季凛恶劣地看着他:“好像是视频通话呢,如果就在地毯上接通的话,你说他能看见什么?”
看见妻子被撕破了丝袜的裙底,看见一张shi漉漉的被揉得发大水的sao逼,看见一双本属于自己的长腿缠在另一个男人腰上,甚至看见就在自己眼前,一根狰狞昂扬的性器直播插入瑞香驯顺饥渴的xue里吗?
甚至……如果被季凛拿起手机,对方就会看见一张年轻俊美却邪恶的脸,看见他敞开的凌乱的衣襟里露出的胸肌和腹肌,上面伤痕累累,看见他凌乱的头发,看见从他裤子里被瑞香掏出来把玩的那根东西。
以这个男人恶劣又擅长挑衅他人的性情,说不定还会调转摄像头,让那个无能的丈夫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子是怎么被扒光,玩弄胸部和整个身体,怎么羞耻又愤怒却一次又一次被搞到高chao,怎么把甚至连丈夫都无缘得见的yIn荡放浪,饥渴热情全部宣泄在野男人的书桌上,地毯上,窗台上……
瑞香哽咽起来,好似无助的羔羊一般用力闭上眼:“不要,不要这样做。”
似乎是他的幻想令他臣服。季凛笑了,俯身亲吻他纤细修长的脖颈,像亲吻濒死的美丽天鹅:“为什么表现地这样伤心呢?从你第一次被我诱惑,却不肯逃跑,也不曾反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会慢慢的,一步一步属于我。就连好像要被羞辱被要挟到哭出来的现在,你的手还是舍不得从我的几把上离开,很喜欢,对吧?”
瑞香不断在那shi润饱满,如同伞盖的gui头上打转揉搓,挤压出更多腥臊清ye的手指忽然一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松手。可是那种气味挥之不去,曾经在他口中,脸上,发丝间,胸口,小腹,两个xue内,大腿根,甚至小腿,足弓……到处将他标记。
“现在要做贞洁烈女,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男人这样说着,挺腰用那根滚烫沉重的性器抽打他的腿根,磨蹭他张开的yInxue。
瑞香浑身发热,喘息起来,只是被揭穿对这具rou体,尤其是优越性能力的迷恋后,他便咬牙切齿起来,忍不住反驳:“随便你说什么,毕竟他才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