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仰着头,泪眼迷蒙,嘶声哭叫。勾在男人身上的腿僵硬颤抖,腿心处被插得软rou凹陷,嫩xueshi透,进出之间yInye潺潺不绝。
他的双手紧紧环在男人脖颈上,被一番又猛又狠的顶弄jian到眼饧舌软,一句话也来不及说出,就再不能抑制婉转柔媚的哭叫呻yin。皇帝埋在他颈间,咬住一层薄薄皮rou,颇为珍惜地吸吮舔舐,似乎要汲取他身上的某种清甜入骨的滋味,虽然已经极其克制,但却含着不放,令大片晕红渐渐蔓延出来,又把持着他的腰不放,将那柔软纤细,骨rou匀停的一段细腰几乎揉成水。
瑞香身子娇嫩,受不得这般大开大合的猛干,才只几百下,便哀哀求饶,似辗转啼鸣的鸟雀:“不行了,受不住了,饶了我吧……啊啊,别,别再这样弄了,慢……且慢些吧嗯嗯嗯嗯……”
他的哭求也娇得厉害,皇帝终于从他脖颈间抬起头,便咬住了他被酒气熏得娇艳欲滴,鲜红可爱的下唇,弓着背,捧着他的tun,边吻边哄,声音含糊,还带着重重欲色,勾人地喘个不停:“别哭,乖,我的心肝儿,自己把你的腿分开,爹爹疼你,嫩rou儿……”
说着,皇帝便一味在他身上揉搓爱抚。瑞香哭求不得,又受不住男人这种沉迷发狂的模样,当真乖乖张开腿由着他捧着自己屁股发狠深入,被jian得啪啪作响,xue道深处抽搐不已,yInye汩汩如泉,扯了锦被擦拭,怎么都擦不干,滴滴答答打shi了大片床褥,倒招来男人嘲笑:“被Cao尿了的小荡妇,爹爹的sao宝贝……”
说着,皇帝已是汗shi鬓发,接了个缠绵悱恻shi透下流的吻后,便搂着瑞香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躺下,瑞香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身上,二人唇齿相接,搂抱一处,又深又重地放缓了动。
瑞香已是颤抖着泄过一次,倒在枕上全无力气,由着他弄,只觉小腹中深处都已发烫发软要被打开,眼泪横流打shi鬓发,吐着舌尖被他含弄yIn戏,两个小ru颤颤巍巍甚是可怜,也被吃得ru尖儿翘起,樱桃一般红艳。
皇帝一沾他的身子便十分难以自控,心里虽知道难为了他,可一想到这幅娇怯怯不胜承欢的模样多像是将近二十年前二人新婚,而自己已经是中年之人,便再难以抵挡炽热的欲念,种种变态的冲动。
奇妙的是,此时此刻对他们二人来说,彼此都是另一种模样。相似又不似的妻子,凭空年长十岁的丈夫,便是日夜不离,亲密非常,但亲热之际,也难免觉得像是某种壮举,奇迹。
跨越岁月,生死,像是回到过去,又像是照见未来,迷乱的。疯狂的,从前与现在交织变幻,光怪陆离。
瑞香被含肿了娇嫩的nai尖儿,哭着捧着雪白的茉莉花苞般的rurou,难耐的自己揉捏着,饮泣道:“慢慢的……进去吧……要,要被弄坏掉了,爹爹怜惜我呀……”
男人仍旧压在他身上,缓慢,谨慎,却坚决地往他被耐心开拓了几日,终于开了一条rou缝的娇嫩胞宫里插。
他那gui头硕大饱满,圆润坚硬,干了这一回,流出许多汁ye来,抽插时更是如鱼得水,可要进子宫便过于濡shi,几次一用力便从旁滑过,狠狠抵在瑞香xue内深处软rou上,叫被禁锢又软得动弹不得的瑞香惊呼一声,泪眼迷离。
皇帝见不得他流泪,心痛又心下滚烫,便捏着他的下巴舔去了他的眼泪,叫他看着自己:“别哭,别哭,看着我,让我看见你眼中的我……”
瑞香便痴痴的望着他,眼横秋水,眉分翠羽,唇又shi又红,满面春情,眼神却含着深深情意与怜爱,温柔得像千里春风骀荡,又像是多年前二人相依扶持,当真是经年未改。
皇帝沉醉于被他凝视,每逢此时便觉得自己被他变得无人能敌,伟岸广阔,又像是柔弱无力,小小软软一团,在他心口只能蠕动,紧紧贴着,不愿离开。
离开他,当真是活不成的。
他又珍重地吻了吻这双眼睛。
瑞香的臂膀柔柔地抱着他,被他一下下弄得轻轻呻yin,又软软地躺在他身下,像是两人天生便该是这样亲密无间,这样彼此嵌合。天生一对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吧,紧紧扣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皇帝看见两人的头发在床帐里汇在一处,像是并流的江水,不由心满意足,哄着瑞香自己来献吻。
他不由想起当年新婚的时候。
皇帝身份尴尬,上有庶长兄,自己是继后之子,母亲却早逝,得过父亲的一段特殊宠爱,又有了新后和新的嫡出幼弟,长大后便处处尴尬,人人忌惮。先帝晚年昏聩,专宠妖后,为政混乱不堪,屡屡流露要立幼之意。
作为儿子,皇帝争夺帝位的姿态,便如同火中取栗且要姿态好看,时机绝佳。遭受冷落的时候,他娶了瑞香。
当时万家也不得意,瑞香门第虽高,品貌出众,当年几个皇子都有娶他的意思,最终还是皇帝给自己争取来了这门亲事。
他是看中万家,看中岳父,但也是看中了瑞香这个人。
早先为了打消各方疑虑警戒,皇帝故意做出放浪形骸斗鸡走狗打架好色,总之不堪的模样,也无法拒绝各方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