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宫中几个月,瑞香所学的东西也很多,他现在已经知道皇后愿意教导自己就是为越王考虑,也是认可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对自己的教养不放心。皇后如今和皇帝斗争激烈,又只有一个儿子,显然属意于越王登基。如此,他身边的妾室将来怎么说也是妃嫔,再加上瑞香也算是侯府公子,行为举止修养学识若是拿不出手,终究丢人。
皇后遗憾于当年无法救下他的家人,如今抬举他一二,承认了他的身份就已经是极大的喜事,瑞香虽然不是贪慕富贵的人,可却很承皇后的情。他知道按理说自己应该知道尊重,在立政殿里勾引越王,显然就是很不尊重的。
但另一方面,越王所言也确实有理,若非皇后默许,越王怎么也不能在母亲宫殿乱跑,还准确地摸到自己房里。何况他如今只是个侍妾,连正经的名分都没有,摆不出王妃的架子。
而越王的怀抱炙热,手臂又坚实如铁,瑞香被推进床帐的时候就红了脸,见他伸手扯下帘幕,床帐内立刻一片昏暗,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的。
毕竟是欢好过那么多次,分开后瑞香也渐渐发觉身子饥渴悸动,显然已经被Cao熟了。如今的气氛情景越像偷情,他越是难以控制。可是越是动情,他也越是又羞又愧,难以面对,比往常还要放不开。
季凛几乎有自己在逼jian不敢反抗的良家之感,可没有哪个良家的小xue是看起来粉嫩绵软,紧闭如处子,剥开两瓣嫩rou后就流水不止的。反差越大,他就越是兴奋,三两下便揉得瑞香哀哀叫起来,再也抵挡不住。
都是正当年少,干柴烈火,这种时候怎么忍得住?瑞香眼睁睁看着越王手指塞进自己下身揉弄勾挑,身子抖个不停,既害怕自己居然如此yIn荡,又被久违的快感俘获,季凛还掐他的胸ru:“你长大了。”
瑞香红了脸。他如今衣食住行日常养护都有专人调理,本来就是长身体的年纪,才十六七岁,不仅长大了,还长高了的。原先他也不算小,越王一手正好掌握,现在则是稍微用力,软rou就从指缝里挤了出来,看上去比以前更为色情。
“别、别说了……”多日不见,瑞香又害羞起来,受不了如此直白的赞美。
越王倒是对此爱不释手,又捏又揉,又邪恶地掐和拧,甚至吃nai般狠吸。瑞香被动地搂着他伏在自己胸前的头颅,被他吃nai摸xue,插进去好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搅弄的玩法给弄得几乎哭出来。
又尝到如此狂乱的情欲滋味,瑞香听见下身被搅弄出的水声,想起从前在他身边彻夜不熄的欢爱就要失去理智了,只勉强还记得身在何处,在往日里自己循规蹈矩生活,学习种种技艺的地方和他做这种事,就难免想到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他。
两人开始时没有什么情爱,最多不过心怀叵测和见色起意,可rou身熟悉之后,心也容易陷落,再说越王母子对他确实仁至义尽,生出感激与依恋也是人之常情。瑞香久不见他,又和他如此隐秘热烈地幽会,连神智都恍惚起来,忍不住叫他:“九郎,九郎不要欺负我了,快点,快点进来吧,我难受……”
从前他在季凛面前,是不敢提任何要求的,甚至如果可能,唯一的要求也只会是让对方放过自己。但现在他虽然同样不信对方真的会册封自己为贵妃,也不知道何时就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少年英武,位高权重,对自己又优容热烈,谁能不为之着迷呢?就算将来不过是一个妃妾,他……他本来也没有期望得到更多的东西。
季凛不知道他内心如此谨小慎微,但见他娇声软语哀求,哪里还忍得住?手指陷在shi软紧致的小xue里,被一阵一阵涌出的春水淹没,被那绵软却有力的xuerou吮吸,他也受不住了。
这段日子的分别,不只是瑞香夜夜春梦,渴盼交欢,他也时常想起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是如何尽情尽兴的,这一次机会难得,即使有母亲默许,他也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难看,还是要顾及母亲的面子和想法。
再说,他虽然嘴上常拿身份地位逗瑞香,心里实则已经怕了乌烟瘴气的后宫,更是厌恶围绕着后位储位的斗争,宁愿清清静静。瑞香貌美,性情又让他逗弄欺负得十分满意,再加上原本的身份说得过去,情难自禁一两次也就狗了,日后为免他被人看清,这种不讲究的事想也知道不能多做。
毕竟年少重欲,一旦沾身就控制不住自己,瑞香又主动哀求,姿态妩媚痴艳,无意识地就用从前他教的方式来缠他的腰。越王深吸一口气,正想直奔主题,瑞香却已经等不了,主动伸手扶着他的性器,引导他进来。
床榻上这回事,坦荡有坦荡的动人之处,急迫也有急迫的情色意味,瑞香如此主动,季凛当即头皮一麻,顶在shi软xue口,还被软嫩的掌心和手指搔刮引诱,再也忍耐不了,俯身咬住美人软软的下唇,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多日未见,但身体已经磨合到十分相契,被重新破开甬道插进去,瑞香起初只能蹙眉忍耐,忍受微微胀痛,才几下抽插,季凛便不觉得被夹得发痛,瑞香也已经出了水,进出越发顺畅起来。
起先,瑞香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