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不多,但今日震撼的出场和近日纷乱的留言还是让众人时不时就提到他一两句。
越王脱他衣服的动作一向迅捷到令人瞠目,三两下在被子里将瑞香脱了个精光,又去摸他被养了这么久,已然丰润一些的乳房。瑞香打了个抖,放软声音:“别……”
瑞香是新妇,性情温柔人缘不错的宁王妃便来邀他一起出去走走。同行的多是宗室贵妇,瑞香便也同意了,仍旧话不多地和众人一同出去,沿着小径散心。
虽然违和,但大家都知道这桩婚事的始末,因此见瑞香似乎心中郁结难解,倒也并不意外。
后穴被弄得成日酥麻肿痒,瑞香哭都哭不出,只后悔自己无法拒绝,又被哄得晕头转向。越王不爱守规矩,但却很爱在他说规矩的时候把他捞起来,撩起裙子就摸,他再说就要弄他。
脑地将美人送了一堆。不止如此 ,听说王妃食欲不振,越王便从宫里要了两个厨子,又变着花样在外头买各色吃食,带回去给王妃换口味。
瑞香进来时,设宴的楼台内便安静了一瞬,不知是惊艳还是别的什么。
年少的王妃容光慑人,姿仪更是端严优雅,款款对贵妃见礼后又向周遭宗室内眷露出一个淡淡的礼貌笑意,这才在内侍引导下坐在自己的席位上。虽然他眉宇间的薄愁挥之不去,但却偏偏在柔弱美貌中带着一股出身清贵,内心坚毅,教养学识良好才有的韧性,一时看得楼台内众人都心生一股唏嘘。
瑞香前一夜被折腾了许久,甚至被逼得叫哥哥,今日在众人面前装郁郁寡欢,身处富贵心中不愿的形象,也就容易许多。闻言,他又对贵妃露出那种带着淡淡哀愁的礼貌微笑:“妾蒲柳之姿不值得如此称赞。”
这就引得许多人越发觉得发展扑朔迷离,想要知道个究竟了。
他是新人,众人难免在意,又如此出众,贵妃也变得不那么耀眼。她年近三十,却无所出——其实皇帝至今也还一个孩子都没有。且宫中美人众多,贵妃虽地位最高,但也岌岌可危,心中很是恐惧,表面上要配得上尊位,心中却谁也不欲得罪,尤其是混不吝最擅长翻脸无情的越王。见了瑞香,她虽然心里也有些被抢了风头的淡淡不悦,面上却也丝毫不露,而是作为此处地位最尊的一个人举杯对瑞香道:“初次相见,弟妹便如传言之中那样,真是天人之姿。”
于是,冬至日瑞香第一次在宫宴上露面,便引得众人翘首盼望,十分期待。
这场冬至宫宴乃是入冬后君王与民同乐,因此气氛松散一些,走过前头祝酒的礼仪后,众人便可以走动起来。贵妃将设宴的地点定在御苑楼台,就是为了酒酣耳热之际众人可以出外散步醒酒,赏景消遣。
瑞香知道他厉害,这一夜又被弄哭,求了半夜,最后反而抽抽搭搭地自己送上柔软的嘴唇,被锋利的牙齿轻轻啃咬。
虽然拒绝,但他身子已经软了。尝过情欲后就很难拒绝那种感受,瑞香也不过是不想此时怀孕罢了。可他知道,这个理由对花样百出的越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障碍,又道:“明日还有宫宴,我是新婚,他们定然都会关注,若是……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瑞香心知她是真心劝解自己,便也回之一笑:“多
谁也不知道,宫宴前一夜,断断续续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越王躺下后便把瑞香从被窝里掏出来,抱到了自己这边。瑞香早知人事,见他动手动脚忍不住脸红:“说了不行!”
他知道丈夫受不了自己软软说话,只是平常到底不好意思太过撒娇,总觉得很不自在,此刻却也顾不得了,见越王已经钻进被子里吃奶,身子微微战栗起来,又忍不住软语哀求:“别让我丢人,明天吧,明天随便你,好不好?”
后宅嘛,事情也就那么点,宠爱,尊重,子女,妾室,娘家。因瑞香在此,众人或多或少都在注意他,话题便免不得在宠爱这回事上打转。宁王是皇帝的叔伯辈,宁王妃是续弦,但也三十来岁了,容貌温柔,但只是中上,不过也这个年纪了,和丈夫有点温情,又有自己的儿女,因此说话和缓许多:“你还年轻,不知道,日子过久了也就明白了,丈夫对你好就是最大的好事,再多的烦心事,也总有解决的一天。”
他被打扮得如此辉煌,又一身遮掩不去的妩媚,纵然神色中总带着一股郁郁寡欢,但……谁也不能否认他确实极得喜怒不定,名声不好的越王的宠爱。就这一身,其珍贵华美比起贵妃也不差了。
所以第二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越王妃便在分外秾艳中带着几分弱不胜衣,临风落泪的哀愁。他打扮得分外隆重鲜艳,妆饰更是华贵非常。皇帝登基后,越王得到了母亲的大部分东西,包括曾经的首饰,器物,家具等。这些东西有些越王妃不能用,但比如宝石黄金或者图样纹案不犯禁的瑞香还是可以用的。
自从那日关于孩子的争执过后,二人便达成共识。但瑞香以为的不能怀孕是彻底绝了房事,却没料到越王有多少花样,两人相处又越来越自然熟悉,白日也少不得被搂搂抱抱,戳戳弄弄,等到了夜里躺在一处,越王便总要教他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