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东西太大了,等会夫人要吃苦的,于是,他跪下来咬住你那里,咬得你一下子要昏过去……”
男人描述这般艳情实在惟妙惟肖,瑞香被他揉着娇嫩女穴,恍惚竟觉得真好似被那么一个粗鄙男人给玩弄了一般,及至说到舔穴,他不知道还能这样,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就呜咽出声,哀求:“别说了,别说,不可以舔的,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如此……”
皇帝轻笑出声,到底不忍心说下去,一方面是嫉妒这个没影儿的奸夫,虽然自己也是个奸夫,一方面是瑞香毕竟青嫩,挑逗两句就算了,说得太真怕他被吓得没了兴致,于是也不再多说,见他如此可爱,倒是动了别的心思,故技重施捆了瑞香的手,自己则往下一滑,埋在了瑞香小腹。
方才被普及了无从知晓的知识,现在皇帝摸黑如此,瑞香心中已经有所感觉,但又觉得不可能的,在骗人吧?一时倒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了,只感觉到皇帝按住了自己分开的大腿,呼吸在自己腿根慢慢向上……
终于,他的穴被一口咬住!
“啊!!!”瑞香忘了遮掩,惊叫出声,随后才顿悟过来不可以高声,又死死忍住,被捆在胸前的双手扣在一起拼命用力,差点痉挛。他在枕上绷紧了,尝到了从没想过会有的滋味。
还是皇帝给的。
与交合的抽插带来的感觉不同,不是饱涨,不是充实,不是重重地满足心中自己都不明了的渴望,而是轻盈,湿润,柔软,承受起来看似不费力气,再来几下后就要落泪的恐怖。
这种事都是一通百通,皇帝虽是兴之所至,但片刻后便弄得极其出众,瑞香身子又还青涩,哪里受得了他换着法儿地根据自己的反应调整,反复侵入折磨?他呜呜咽咽起来,求饶的姿态空前妩媚。
皇帝也颇难忍耐,但终究是等到他说了几句更好听的,这才重重又咬了一口,似乎是打上标记,这才起身,将他抱起搂到自己怀里。
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姿势,瑞香也想起上一回的事,即使此时看不见他,心中居然也精准还原了当时对方的表情,简直如同现在还是看的清清楚楚一般,被舌头操弄许久的小穴下意识地缩了缩,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这一回皇帝格外柔情蜜意,捧着他坐下来,又不用他努力,便上下套弄,徐徐进入节奏。瑞香满面通红,含着泪由着他作弄,断断续续道:“这……这法子是谁想出来的?太折磨人嗯……别……陛下不要……啊啊太深了……”
终究断断续续,词不成句。
皇帝见他声调迷人,也不管他说什么,在他脸上鬓边亲吻几下,捧着他啪啪操弄,声音也染上了浓郁情欲:“管他是谁想出来的,横竖造福的是你我,方才……难道你不舒服么?”
瑞香还受不了说淫词艳语,但也不能否认,且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已经足够淫艳:“不……啊不,不是的……我嗯……我受不了的,陛下,啊呀太深,那里是……是……”
他大概猜得出那是那里,但却羞于说出口,只是胡乱哀求,又见皇帝索吻,无路可逃,便将嘴唇送上,下意识地当做贿赂。皇帝便也不再激烈地动作,慢下来了在他里面转,顶着那娇嫩柔韧的宫口打圈。
瑞香被吻得呜呜做声,被放开唇舌时已经溢出泪来,再也受不了了。
皇帝知道他的心情,立刻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专门顶着宫口操弄,许久才解了瑞香宫口蚀骨的酥痒,此时他已经气喘吁吁,实在没了力气。皇帝解开他被缚的双手,将他按倒在榻上,鼻尖抵着他光滑柔暖还有一股幽微香气的肌肤一路逡巡,低声道:“外面都道万夫人美貌绝世,如今一亲芳泽,才知道不仅夫人不仅貌美,身子更是绝艳,今日铤而走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夫人你就不要挣扎了,毕竟也是一份缘分,我虽是采花贼,却也器宇轩昂,不辱没了你,对不对?”
说着,用力一顶,让他清楚地明白器宇轩昂,到底是什么器。
他总有这等话说,瑞香的羞耻翻滚不休,一颗心更是始终不能安稳地放下,被顶得叫出一声,又忍不住反驳:“你……胡言乱语!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其实他的本意不是配合,而是想警告对方别说了,可惜摸不准皇帝的心,越说,这人就越是用力,狠狠干了他几下,又很是得意地开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夫人何故如此狠心?何况你要千刀万剐我,岂不是要让更多人知道这事?你不怕我告诉他们,你是如何被我摸进屋里,扒光了干的?这么美的人,是怎么躺在床上,求我慢点,快点,轻点,重点,夫人,你真是勾人魂的……”
如今本就是摸黑偷情,情景融合得太好,瑞香崩溃了,呜呜大哭,居然就被几句话挑弄得很快到了高潮。
这滋味试过一次便无法忘怀,如今第二次更是灭顶般强烈,许久之后,瑞香才在男人不曾停歇的缓抽慢送中渐渐摆脱余韵。他本以为皇帝也快结束,谁知,又被插到高潮一次,皇帝这才满意地射在了他里面。
瑞香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