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被捆在床上,皇帝姿态轻松惬意地摸他,即使他梦醒时分若是身边无人会承认自己或许有一些些禁不住诱惑,但此时也难免觉得屈辱和恐惧。
既害怕不成,又害怕成了,既屈辱于对方强来,又屈辱于即使强来他的身子却也不是十分抗拒,战栗和发热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是不知道的。
皇帝却不知他的心情如此复杂,被温润软热的腿根夹着手,径直往瑞香xue上摸。那里很软,微微鼓起,紧紧闭合,触感令人沉沦,但却不像是成婚妇人的感觉。掰开腿一看,更是格外干净,色泽粉白,如同完美闭合的蚌壳。少许用力掰开后,里面也是粉润的嫩红。腿根软rou鼓鼓,簇拥着这一处娇贵名花,皇帝心中不由略微疑惑。
瑞香仍旧颤抖,躺在床上如同被囚禁的皎洁月亮。他从没和除了王郎之外的其他人裸裎相对过,早已流下泪来,毫无作用地摇着头抗拒,哼哼唧唧,像极了哀求。
他不知道,义正言辞的拒绝令人心热,软弱无力的哀求就诱人犯罪,皇帝自认不是个见到美色就要yIn辱玩弄的色魔,但对真正动心的人也不会因为世俗而收手。事已至此,早是铁了心的要做到底,见瑞香哀求,xuerou又如此稚嫩贞洁,不免越发起了逗弄之心,伸出有粗糙茧子的长指刮了刮,戏谑道:“好娇嫩的宝贝,看上去竟比处子的更是美丽诱人,万夫人,我越看你,越觉得你得天独厚,越是忍不住想把你吃下去。”
一语戳中了瑞香婚后一年仍然不曾破身的隐痛,又刮得瑞香下身蚌rou不听话地颤抖起来,腿根嫩rou更是推挤,把那娇嫩美丽的软xue挤得越发突出。瑞香难堪地扭过头,因对方的赞美而在身上滚起一阵战栗。
他不是不晓得自己姿容很美,但婚后没人敢轻薄,而丈夫又早已对他没了兴趣,从前又是万家闺秀,旁人夸他又怎么会如此直白热烈,还专门夸他腿间的小xue?
瑞香悄悄咬住勒着嘴的革带,以免自己发出声音。
他没有声音,身体的反应却很直白,皇帝并不逼迫,转而开始揉弄。二十岁的人了,已然长开,颇有丰润的美,又很软嫩,用点力便觉得会把他揉碎,好似蹂躏一朵鲜花,瑞香扭着脸不语,身子却开始起伏不定,有点怕,又有点诡异的舒服,被硬茧刮过会有微妙的痛楚,但却让意识更加清晰,身体更加敏感,没几下他的腿竟然就软了,不自觉地松弛,露出更大的缝隙,丝毫不用皇帝强迫。而再多几下,他紧闭着的小xue就逐渐松软打开,露出一线红润粉嫩的裂隙。
瑞香越发耻感浓厚,闭起眼蜷缩起嫩白如玉的脚趾,一张一舒。他于此道生涩,并不知道这就是来了感觉,只是身子十分难耐,却因为无知还能强撑。
皇帝分开他的两瓣嫩rou,看见了里头小小的孔隙,和嫩红软rou,薄薄一层包皮里裹着的幼嫩蒂珠,心里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他知道瑞香和夫君不和,独自住在京郊,但看此情形果然和处子无异,不由怀疑那姓王的是不是真的瞎了,这样一个娇妻居然真能冷落?
对方若是恩爱,他自然是不悦的,但不识货也一样恶心,姓王的是得了难以启齿的病吗?
心中腹诽着,皇帝却不舍得对如此娇嫩的美xue来硬的了,匆忙揉开提枪上马自然是好的,但他设下如此完美的局困住了猎物,日后还能不能行得通就要看这一场欢爱能否赢得美人的心,自然舍得费工夫。
皇帝抽出束发的玉簪,在掌心比了比。这根簪子乃是水头很好的白玉,玉色发亮,样式却很简单,顶端有三颗玉珠,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花俏的地方,正适合男子佩戴。此时此刻,拿来挑逗美人,却也正好。
毕竟是自己的私物,便如同自己一样。
瑞香闭着眼,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听到哒一声发冠被放下的声音,随后,下身被某个细长光滑的东西贴上,让他立刻明显地一颤,喉咙里压下一声怯怯的叫。
皇帝将那根玉簪贴在他的xue上,稍微用点力,鼓鼓的rou贝就被勒出一道缝隙,被压着的地方不大舒服,瑞香轻轻吸气。
他好敏感啊,皇帝心中暗想,便将那三颗大小不匀的珠子从Yin蒂往xue口蹭。瑞香抓住了床单。
不知道对方在拿什么亵玩自己,这才是最能勾动心中莫名期待和恐惧的,瑞香想睁眼,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恬不知耻,做不出来,于是忍不住挪动屁股,往上缩。皇帝却抓住了他一侧的膝弯,手指正好捉在膝后极其柔嫩的皮肤上。
瑞香腿忽然明显地一颤。
皇帝挑眉,指尖在他那片嫩rou上打转摩挲,另一只手捏着玉簪,反复挑弄,没两下,瑞香战栗着开了口:“呜呜……”
这一声既像是示弱,又像是无意识的哼叫,皇帝越发不可能停手,双管齐下,用玉珠将瑞香娇嫩的Yin蒂反复推挤压扁,又顺着小xue形状往下滑,压进xue口浅浅抽插,不几下,玉珠就shi了。而那条腿更是颤抖个不停,时不时抽动一下,显然十分敏感。
瑞香从没有这种感觉,头晕目眩,毫无还手之力,努力压抑的声音也漏了出来。他软绵绵地叫:“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