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的情热,还有对他轻描淡写说要把自己锁起来不放出宫的恐惧。
瑞香没做过自己来这种事,但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至于猜不出要怎么做,于是不得不跪坐在男人身上,自己寻找那根翘起的东西——他从前对男人的性器只觉得有些可怕,现在就真是有些恨了,那东西蹭在自己的肌肤上,一寻到裂开的柔软缝隙便顶了进来,瑞香又是一阵战栗呜咽。
其实他也不能算没有被这种东西碰过,但这一次却太不相同,不知怎么回事,这东西顶上来的时候,他小腹忽然一阵痉挛,似乎内里的脏腑……很饥渴。
瑞香先前就意识到自己也有了情欲,似乎被皇帝沾染,然而此时此刻的饥渴仍然让他羞耻不已,咬着革带,津液四溢,下面更是空前湿润,还要自己坐下去……
他闭上眼,颤巍巍地将小穴往那根东西上送,很快被圆润且硕大的龟头顶住。这一刻,瑞香脸色有些发白,怕接下来又是一阵钝痛,然而,诡异的是,他一用力,越发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坚硬,小腹里在颤抖,穴里更是空虚,莫名其妙地,他居然将头部吞了下去。
“唔……”
从未感受到的奇异触觉将他填满,瑞香不由叫出了声,刚插进去之后他不敢动了,于是睁开眼睛,试图看看皇帝的反应,却迎面撞上对方深黑的眼,热烈的神色,身子顿时一僵。
男人缓慢地揉他的臀,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两人姿态亲密,若是忽略瑞香被困缚的手,被勒住的嘴,简直与一对爱侣没有两样。瑞香联想至此,不由颤抖起来,身下忽然吸吮一下。他跪坐着,因为不敢直接吞掉全部,因而也十分辛苦,这一下屁股就忍不住往下坠了坠,猝不及防被插进一段。
“呜!”瑞香惊呼,沾着泪的睫毛迅速颤抖。
皇帝仍旧托着他,等他稳住了身子,这才双手往两边滑,摸到了瑞香被迫分开的两条大腿,从下面把住他,声音沙哑且诚挚地夸赞:“你里面果然好热,又好湿,多吃一点,全都吃下去……”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颠弄起瑞香。瑞香究竟没有经验,只知道他说了让自己动,并没想过他会遽然发难,头皮发麻下身紧绷,但被反复颠弄几下,就被顶到了最深。皇帝似乎仍然不太满意,用力又插了几下,放弃了,伸手去解勒着瑞香的革带:“你的穴怎会如此……”
说到一半革带已经散落,皇帝伸手往下一摸。他心中本就有所疑虑,现在看见指尖一抹被水迹化开的浅红,也不由愣住了,抬头看向瑞香:“你还是处子之身?”
瑞香看着他,不知道怎么眼眶一热,低下头:“嗯。”
其实,他也会自卑的。婚后一年,居然未曾真正和丈夫敦伦,之前更是怀疑一辈子也不能……
固然在外他不输任何人,但这件事上遭受太多打击,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一丝都不在意?而皇帝如今竟然能够和他成功做这种事,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没有问题?
但这些话,瑞香说不出,他也并没有想到,早就对他图谋不轨的皇帝听到这种话是何等激动,又是何等快活。
总之,猝不及防间,瑞香被刹那按倒在榻上,皇帝的眼睛发亮,捏着他的下巴来吻他,同时低声道:“你全都属于我,我很高兴。”
瑞香红了脸,心中忽然一松,又忍不住掉起眼泪:“我、我是个没有趣味的人,我都不能让自己的夫君嗯呜呜……”
提到夫君二字,皇帝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却丝毫不肯允许他说下去,立刻堵了嘴,又扯住捆着他双手的裙带,下身一用力,再度顶了进来。
方才深入到底,皇帝也还留了一节在外面,因此才觉得奇怪,现在瑞香被堵了嘴猛操,没几下小穴却被迫抻平,竟然彻底容纳了他。
瑞香被撞得魂飞魄散,想不到还可以这样,勉强地裹住了皇帝的整根性器,屁股被拍得啪啪响,手更是被提在半空,浑身上下不得自由,即使被吻,也不由叫出了声。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好似虚脱,但内里却激烈地沸腾起来,不由自主地颤抖痉挛,每一丝感觉都是生涩新鲜的,插在肚子里那东西似乎要把他从中剖开,又似乎要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强行融入,才几十下瑞香就受不住了。
而皇帝见到他生涩,又发现他敏感,想起他还是第一次,忍不住地多加怜爱,反而越发不肯放过。瑞香躺在榻上,清晰地看见他的面容和动作,那灼热的占有欲和狂野的欲望更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多日纠结抗拒终究无果,他最后还是与皇帝偷情,而且是在宫中,妃嫔宴会的同时。
羞耻感与做了错事的自责更甚,但此时此刻却助长了体内无休无止的潮涌,瑞香哭个不停,越哭皇帝越是狂浪。瑞香头次承欢,哪知道事情该是怎么样,竟也无法推脱反抗,毫不留力地被操了个浑身瘫软,几乎变成废人。
他的神志不能坚守,只恍惚被情欲席卷,不知过了多久,万分辛苦之中感觉到一股热流进了小腹,是顶着宫口射的,身子抖得越发激烈,半晌,才和仍然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一同平复,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