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飞鹰喜好男色,尤喜性虐雌伏自己身下的男子,在龙岗山盗匪中也是个秘密。他的几个把兄弟隐约知晓,却知之不深。知道最多的,其实就是专负责替他物色人选,甚至要替他调教的两个盗匪。
马车直接驶到司马飞鹰帐篷前,由司马飞鹰亲自动手将人抱入帐篷。南宫北翊早知道身体被一个陌生男人色情地抓捏揉弄很是恶心,真被司马飞鹰一把抱起,那恶心程度还是超出他的预估。何况司马飞鹰一放下他,两掌便“啪啪”拍在他屁股上,赞了一句:“好屁股!”
南宫北翊痛哼一声,击在他tun部的力道起码也有二分,这家伙显然完全不是“怜香惜玉”之徒,来的若真是凤卿,给他这样重手击打,能剩下半条命回去就是好的了。他皮糙rou厚,司马飞鹰瞧得清楚,反而兴致高昂,两只爪子又抓住他两瓣tunrou,揉面般地来回捏搓。南宫北翊体内塞了东西,tun缝被他掰开合拢、合拢掰开,那东西免不了就要来回滑动,一时倒真的呻yin起来。
他仍不能动,司马飞鹰此刻浑身鼓足了劲,正要将力气用在施虐之上,他便是猝起发难,也绝难有好结果。司马飞鹰玩弄了一阵他的tun部,满意极了,却并不急于上阵,腾出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皮鞭,瞄准背部轻挥一鞭。
“叭!”
“呃!……”疼痛并不算重,然而鞭梢卷过躯体,刚好扫在ru头上,南宫北翊控制不住地一阵战栗。司马飞鹰接着毫不停顿,“叭叭”声响中接连七八鞭缠上他躯体,每一鞭都击中他一处敏感带,ru头、腰侧、大腿、会Yin甚至Yinjing都火辣辣地微疼起来,南宫北翊不禁面孔扭曲。他不喜欢这种性爱方式,却还是有了些异常的快感。
司马飞鹰最后一鞭抽在他tun缝中,瞧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殷红鞭痕,性欲高涨,只觉这是自己手底最为完美的杰作,遂丢开鞭子,掰开tun缝扯出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一面欣赏着将那东西在他体内来回抽动的春色,一面解开裤子自己以手套弄,呼吸渐粗。
南宫北翊蹙眉忍耐,只等司马飞鹰欲火焚身,丧失理智的那一刻。
司马飞鹰会对他的身体如此感兴趣,其实已超出他的预料。但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庆幸自己劝退了谷云起,否则若司马飞鹰像这般挺身插入——
“啊——”
胀涩与刺痛同时袭击了他最脆弱的后xue,司马飞鹰兴奋的鼻息粗重有力地喷在他背上,两只手正环过他肩膀,去揉捏他刚被鞭子抽过的胸肌与ru头。南宫北翊脑中简直一片空白,但反剪在后的手指已飞快地一拉绳头,另一只手刚好一反,按在司马飞鹰贴上来的胸膛上,刻意收敛的内力陡然爆发,掌力一吐!
猝不及防!
司马飞鹰正要享受快感,他在施虐中行事才会达到高chao,而今天这个男人身高腿长、肌rou结实,正适合他施展更为酷烈的手段来达到从未有过的高chao。所以他兴奋得有些过头,也当真是完全没有防备。
南宫北翊那一掌正中心窝,他当即喷出一口鲜血,倒退几步,那物甚至还硬着,却已反应过来,及时力贯鹰爪,封住南宫北翊挣脱绳索起身回转的再一击,张口便要呼叫。
南宫北翊一击未能毙命,猜出他会呼救,眼罩也来不及取便猱身而上,掌拳皆出,却已不能制止他喉咙发声。他也想起谷云起给他藏在发髻中的机簧暗器,此刻却腾不出手取出。罢了,便是惊动周围所有盗匪,他也得让司马飞鹰死!
司马飞鹰口已张开,喉咙却没发出声音,甚至原来锁住南宫北翊掌拳攻击的两只鹰爪劲力忽然消失,他掌拳先后击中,“砰!喀!”两声,竟折断鹰爪,震裂肋骨!
南宫北翊惊讶之时司马飞鹰已然倒下,他这才察觉到司马飞鹰背后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云起!
他急忙一把扯下眼罩,那人已伸手抓住他,拉着他钻出帐篷。
司马飞鹰帐篷里点着蜡烛,方便他欣赏自己的“杰作”。是以方才动手虽没发出太大声响,但映在帐篷上的影子还是让几名盗匪瞧见,正在喝呼赶来。
南宫北翊取下口塞,来不及说话,只能被谷云起扯着一道飞奔。
他本以为谷云起离去便不会再来,此刻谷云起却握着他的手与他一同奔逃。盗匪的阻拦在他心中已是全无威慑,他固然还是全身赤裸,上半身绳索仍未解开,也不以为意,只管握住谷云起的手,跟他前行。
谷云起手中铁伞开合,如盾亦如矛,冲杀敌阵颇具沙场杀伐之气,盗匪虽在纷纷涌来,仓促之下却无有效组织,竟被他势如破竹地冲出重围,南宫北翊都没找着插手的余地。
二人脱开围攻,更如流星飞逝一般,转眼已掠至树林中,林中拴着两匹健马。谷云起松开手翻身上马,南宫北翊跨上另一匹,绕过股间的绳索不免在他动作下来回摩擦,他这才觉得有些尴尬,然而背后盗匪们亦纷纷上马,他们没空耽搁,只能立即抖缰,纵马驰出。
与谷云起齐鞍并辔,策马奔腾,南宫北翊真是两辈子也没敢有过这样的肖想了。此刻缰绳却已在他手头。
若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