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起手还触着凤卿股间的东西,脸上神色不免有些奇异,道:“你当真么?”
南宫北翊的神色很是坚定,谷云起将那东西自凤卿体内缓缓抽出,水声黏腻,凤卿也跟着呻yin一声。南宫北翊面色微微变化,又恢复正常。谷云起道:“不止是绑,还要将这东西插入进去。你也愿意?”
他不知为何,似乎不再排斥南宫北翊的提议了。
南宫北翊咬一咬牙,道:“愿意。”事实上,他想到将是谷云起动手将那东西放入自己体内,身体竟有些火热起来。
“若是司马飞鹰当真要对你……”
南宫北翊脸孔略一扭曲,仍道:“愿意。”
谷云起一手遮面,无声地笑了起来。南宫北翊觉得有些难堪,这却改不了他不愿令谷云起跪伏在他人面前,甚至被插入的念头,因此仍旧十分坚持。谷云起仿佛觉得可笑极了,一面摇头,一面叹息似的道:“南宫,南宫!”
南宫北翊伏低身形,将身体靠近谷云起,闭上双眼道:“来吧。”
谷云起顿了一会儿,解下那副眼罩,先给他系上。南宫北翊固然十分顺从,心中却仍不由紧张起来。他这是第一次将自己完全交由谷云起摆布,他知道谷云起不是会作恶之人,眼下更不会有故意捉弄他的意图,但双眼看不见,一条冰凉绳索套上颈项时,他还是起了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
谷云起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此刻杀了你,是不是便都解脱了?”
绳索随即勒紧,南宫北翊“唔”了一声,被迫仰起头来,感觉谷云起在颈后打了个结,却没有再抽紧绳索,反将绳结转到他喉结处垂下,松弛了数息,又将绳索在他Yinjing上打了个结,穿过双腿复又挂到后颈绳索上。
旋即是更为细致的捆缚,谷云起用绳索将他胸膛、腹部、背部“分割”成一块块区域,适度地抽紧绳索,使之压进他肌rou中,令肌rou凸出。皮绳勒得他肌肤有些火辣辣的痛楚,然而是谷云起的手在动作,那些许的痛楚反而化作一股欲火,令他被绳结套住的Yinjing竟昂起头来。
谷云起不作理会,打完绳结,再拿起两根绳索,将他双手与大腿也捆缚住,又将绳头塞进他掌心,道:“这是活结。”
南宫北翊心下稍安,跟着便觉tun缝中一凉,某样东西抵了上来。
他说是不惧,给那玩意儿一顶,还是不禁浑身紧绷,——他在性事上算是身经百战,却毕竟还没有过后xue被打开的经验。那也罢了,要紧的是,谷云起也没有替人开苞的经验;他知道该怎么做么?难道要直接这样插进来?或许该自己出声指点指点?……
谷云起似乎贴近了他,肌肤的热度虽隔了点距离,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物什之下,却是谷云起的指尖先行探至他的后xue,轻轻揉弄。
原要夷然指点一番的南宫北翊,在后xue被谷云起手指抚弄时,哑声无言,赫然有些气喘脸红,更说不出任何话来。
手指却进入得很艰涩,谷云起到底没有经验,不知该当要好好润滑。南宫北翊心中羞赧之情稍为缓解,终于出声,道:“你翻翻座下有无油脂一类的东西,给我涂上。”
谷云起轻“哼”一声,伸手去座下摸索一番,果然找出几个瓷瓶。他以拇指去除瓶塞,南宫北翊嗅到味道,慌忙道:“别涂!这是春药……”谷云起将瓷瓶一一打开,却并无适宜润滑之物,南宫北翊也反应过来,低声道:“这些小倌平常在院中便会自行做好准备,车上这些,都是给客人预备的了。”
谷云起语气疏离,道:“倒要请教,现下又当如何?”
南宫北翊晓得给他看出自己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恐怕更为鄙夷,也只有苦笑,道:“委屈云起,吐些唾沫给我涂上也就是了。”
其实现下是他比较委屈,谷云起却不领情,抽出手指连同那东西一道塞入他口中搅动。南宫北翊全没想到他会如此冷酷,最后连唾ye也要他自己提供。但口中含了谷云起的手指,他下意识便以舌头卷裹起来。谷云起手指一蜷,强忍着没有抽回,却听他含糊地道:“一根……不够。”
谷云起被他舔得半边身体都快失去知觉了,木然再送入两根指头,直到听他咕哝一声“好了”,方才醒过神,抽出来继续给他扩张。
马车走得不快,谷云起却完全没有“享受”的心思,抽插动作虽不粗暴,却也毫不温柔。南宫北翊初次向他人敞开身体,遇到他这样既没经验也没耐心的手法,也只能苦中作乐,告诉自己那是“云起的手”便心满意足了。
谷云起也知自己手法并不佳妙,然而想起自己曾遭受过的,动作还要更粗暴三分。南宫北翊压不住低喘呻yin,却没对他提任何意见。他懒得多想,感觉差不多了便将那东西塞入进去,最后取出口塞要给南宫北翊戴上。
南宫北翊感到他手在唇边,忽然有些冲动,道:“你能……吻我一下么?”
谷云起的手停顿了一下,似乎斟酌着什么,然后慢慢垂下来,按在他肩上。马车正走到崎岖处,蓦地一个大的颠簸,南宫北翊不由自主地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