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挺着鸡巴越操越快,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囊袋拍击出的声音刚落下,马上又会迎来另一声相同的淫响,两根暴胀的肉屌把逼口撑到了最大限度,一进一出间,扯得外边的阴蒂也跟着突突抖动。
双性骚货就这么被一人一狗紧紧夹在中间,腿心的肉逼在鸡巴的肆虐下泛出糜红,里面的宫口合都合不拢,跟上边的小嘴一样湿湿张开,无法自控地流着爱液,那具赤裸的身体更是随着顶弄不住颠晃,坐在鸡巴上剧烈地摇着,无力到了极点,简直要被这前后夹击的攻势给撞得散架。
高大威猛的公狗被驯养得再通人性,面对情欲不过也只是条野蛮的兽类,舒服地低吼着狠厉摆腰,每每胯部相对,它连最粗的阴茎根部都要埋进席清的蜜穴里,包括饱满的奶子也被它前倾的上身挤压到,各处软绵的肉感惹得大狗双目发红,彻底不管不顾了,拼命在身下的骚母狗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呃呃...太快了...嗯慢点!...慢点!...哦哦...又顶到了...”
被操得几近崩溃的席清抽噎着摇头,满脸失魂落魄,胸前的乳头明显立了起来,在粗粝狗毛的剐擦下越胀越大,仿佛要爆出香甜的奶汁,男人一边通过镜子观察他的表情,一边从后面大力撞上白嫩的臀肉,用大鸡巴狂干他充血的湿逼,当察觉到女穴内敏感的绞缩,他律动的速度愈发加快,整根整根地噗嗤狂挺,伞冠棱角来回擦磨着肉壁粘膜,“骚婊子,吃两根鸡巴爽飞了吧,逼里夹得这么起劲,嘶。”
那穴壁四周仿佛遍布着一张张柔嫩的小嘴,缠着茎身极致骚浪地吮弄,两根性器都能感觉到阴部里面紧勒着自己,顿时激动得青筋直跳,默契地一抽一耸,肉棒在进进出出间频率逐渐相同,最后达到惊人的一致,竟同时顶入了娇小的宫口。
这双重的一下,宫颈肉环被挤撑得整个扩开,尖锐的压迫感不断地传向盆腔,传给大脑,传到四肢各个角落,是真正贯穿透顶的感觉!
“唔唔...好酸!...好酸!...”两根鸡巴一起破开子宫口的滋味让席清简直窒息,白眼翻了几翻,才悠悠地回过神来。
“快了,忍一忍,小逼马上就会爽到喷了。”抽插的快意让傅言祁只口头上哄了两句,然后继续投入在这场无度的性交中,他掐着席清的腿根,每一下都和公狗齐齐抵到最深,把小逼操得透透的,细细的白沫在穴口四射飞溅,溅满了彼此的下身。
席清艰难地喘息着,屁股被死死钉在一人一狗的鸡巴上,随着大龟头密密麻麻地顶弄,他的两瓣肉臀一直在打颤,花心更是酥麻得厉害,中途甚至有好几次都攀上了临界点,但由于男人刚才那番笃定的话,他又不想这么快高潮,于是紧紧缩着小腹,咬牙抑制着体内翻涌的浪潮。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管他再努力夹着小逼,那种渗透的快感依旧难以阻挡地在律缩,傅言祁发现他在忍,嘴上虽没说破,却在挺腰的时候猛地将他的臀部往下压,让脆弱的穴心主动撞上坚挺的鸡巴,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重力的加持下被肏得酸痛无比。
“啊啊啊!”那个刹那,席清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泄了力,提到最高点的腔肉骤然一松,阴道里异常狂乱地痉挛起来,跟以往的潮喷不同,他这次释放的快感太多,肉逼像坏了一样抽搐个不停,真空似的吸着插在当中的鸡巴。
“操!”傅言祁下腹连着背脊麻了一片,仰头直喘粗气,只觉马眼口都被吸得持续泛涩,就连公狗也爽得浑身一抖,别提有多享受,男人对席清这种过激的反应简直又爱又受不了,径直按住他一顿狠插,湿淋淋的巨屌不顾艳红媚肉的挽留,在颤栗的女穴中深深做着穿透,一记比一记狠重,生怕操不坏他似的,龟头顶到子宫壁还要旋转着抵死磨上两圈,“小骚逼真欠操!让你再吸!”
“嗯嗯...烂了...烂了...呜呜...”不应期的小穴本就经不起一丝摩擦,再被龟头这么一顶,席清顿时瘫软下来,后仰着把头靠在男人肩上,毫无反抗力地承受着两根肉屌的肆虐贯穿。
腿间糊满白沫的阴部高高肿起,两片肉唇吞吐着鸡巴开开合合,身体的快慰被体内不间断的肏干强制延长,席清一面沉浸在高潮里无法自拔,一面又被逼迫得再次高潮,四肢和下身如同电击般游走着麻痹感,一阵一阵地发酥。
就算这时候把他放下来,谁都不去碰他,他也会合不拢腿地瘫在地上痉挛,脸上眼泪口水横流,无意识发出小声的啜泣,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样子。
公狗低头舔着席清的脸颊,更紧地把他压在中间,胯下的兽屌始终以高速的频率捅进小逼,将那里头蜷缩的骚肉一遍遍捣开,进得深时,腹部也重重拍击着阴蒂,挤着肿胀的肉核直往里陷,酸痒得尿口都喷出水来。
男人此时亦是和被本能支配的兽类没什么区别,忍着想射精的冲动,绷紧肌肉将腰胯向后撤,满是滑液的深红茎身才退出一小截,就又在急躁中发狂地狠干了回去。
噗嗤噗嗤噗嗤,挨操的小嫩逼暴露在空气中剧烈颤抖,阴道内部一抽一抽,被鸡巴享用得软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