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到了。”
车辆稳稳停在路边,驾驶座的司机轻声出言提醒,原本他今晚应该送傅言祁回西城那套别墅,可临到开车前,男人却又改口成了这个地址。
透过玻璃车窗看去,外面是再寻常不过的小区,虽然位处于市中心,但比起西城的地价来说仍是天差地别,似乎没什么值得对方大晚上都要特意来一趟的地方。
尽管心里疑惑,司机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过问的事,于是谨慎地收回目光,看了眼车内后视镜,又重新提醒了一遍。
傅言祁靠在后座,闻言懒懒地掀下眼皮,深黑的眸中带着明显的醉意,似是感到不太舒服,他抬手扯了扯领带,修长的指节划过领口,又顺带解了两颗衬衣扣子。
司机下车替他拉开车门,静候着站在一旁,见男人摇摇晃晃地从车上下来,走路都有些不稳,遂几步上前扶住对方,问道:“傅哥,要我送您进去吗?”
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周身浓郁的酒气,傅言祁神色稍缓,沉声说了句不用,然后抬腿只身往小区里走,轻车熟路得像回自己家。
不过这样说倒也没差,自从和司悄交往以来,男人晚上基本都睡在他这边,一个月当中反而只有寥寥几次会回西城,鉴于两者间的舒适程度,他也曾开口让男友搬到自己那里去住,可对方相当不愿意,自尊心端得比谁都高,没办法只能作罢。
前段时间因两人冷战,许久没有联系,这才一直在西城住了下来,而今天这个司机又刚入职,自然对此毫不知情。
此时已近凌晨两点,夜幕下的高楼静谧无声,傅言祁沿着道路往前,酒意上头的冲动渐渐消散了些。
他跟司悄在一起三年,期间产生过大大小小的矛盾,但从没有一次闹成现在这样,想到两人之前吵架时的剑拔弩张,男人紧拢着眉,烦闷地啧了一声,顿觉万分头疼。
如果不是喝了酒,按照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先服软似的跑来这里,在这点上,他向来如此。
但好就好在,他也并非是个拘泥、计较的人,既然都到了楼下,断没有再折回去的道理,不就是先示个弱吗?那有什么,恋爱又不是商界博弈,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
想通这点,傅言祁微一挑眉,几步拐进熟悉的单元楼,等待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还抽空发了条消息给下属,让对方准备几样礼物午后送过来,至于为什么这么晚,那当然是他打算待会儿多跟男友缠绵一下,这段时间一直憋着,男人早就忍到不行了,如今只想痛快地发泄出来。
于是当傅言祁推门进屋后,连卧室的灯都没开,第一件事便是去抱睡在床上的人,借着灰蒙的光线,依稀能分辨出“司悄”侧躺的身影,男人一边靠近过去,一边将西装外套随手脱下,而后俯身压到男友身上,鼻间深深嗅着他颈侧的香味,呼吸粗重灼热。
“嗯...”男人的举动让身下的人发出一声轻哼,被迫从熟睡中转醒,睁开的眼底还透着丝丝迷茫,要是这时打开灯的话,傅言祁就会发现,面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一个长相极其漂亮的陌生人,对方被他强势地搂在怀里,做着情侣间才有的亲密接触,并且尺度越来越过火。
只见男人干燥的嘴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密密地亲吻着光滑的肌肤,同时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物抓揉起对方胸前柔软的nai子,宽心的掌心时而收紧,时而打圈磨动,花样百出地玩弄着那两团丰满嫩弹的雪白saorou。
“啊!”不常触碰的敏感部位被这么一揉捏,酥麻快感顿时如浪chao般流窜开来,强烈刺激着每一根大脑神经,席清就算再没睡醒,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觉得自己是身在梦中,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伸手去推男人压上来的结实胸膛,后知后觉地低低叫着:“...啊...你、你是谁?...不要...不要...别...唔!...”
抗拒间胸前的肥nai子被抓得更狠,连ru根都被对方握在掌间肆意搓弄,席清下意识颤着身体,只觉这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让人毫无防备。
原本他今晚没打算在小悄家里留宿,但对方极力挽留,加上他自己也有些意犹未尽,所以两人又互换公狗做了几次,结束后看时间太晚,他便直接和威廉睡在了主卧,哪里料到半夜会被人入室猥亵。
看着融于黑夜里近在咫尺的轮廓,席清第一反应这个人是小偷,可闻着四周浓浓的酒味,又觉得不尽然,更像是个走错门的醉鬼。而且,在整个过程当中,小悄养的那条公狗都没有做出任何攻击的行为,仅仅只是吠叫了几声。
作为非常了解犬类习性的训导员,他很明白那叫声代表的意味,是一种见到熟人才会有的示好。
...熟人...那会是谁?
身上的抚摸和亲吻还在继续,敏感的ru头在陌生男人的挑逗下止不住战栗,很快胀得饱满通红,席清咬着嘴唇,拼命遏制着喉咙口的呻yin,恍惚中想起,小悄曾透露过他有一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两人已经见了父母,极有可能在明年结婚。
尽管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但各种细节似乎都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