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着屁股不停后退,但身后就是男人的胸膛,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继续承受公狗在体内的粗暴贯穿。
威廉亢奋地摇着尾巴,呼吸比他还重,宫腔内猛然加大的吸力绞得它寸步难行,它扣紧席清的肩膀,把鸡巴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更多,来回几次后终于整根操进紧热的肉道,那瞬间大狗爽得背脊发麻,兽性的本能主导了一切,闷头就是一阵狂抽狂送,啪啪声都盖不过肉贴肉摩擦出的淫靡水声。
傅言祁眼底泛红,觉得面前的情景比想象中更让人口干舌燥,只见猩红的狗屌在小逼里进进出出着,茎身上裹满了湿滑的淫液,每次抽离都格外清晰地在他眼前暴露出来,怀里的人更是插一下哆嗦一下,嫣红的软穴被干得滋滋作响,平坦的小腹鼓凸出明显的肉具形状,那个深度,俨然已经顶到了他的底。
“这么快就被干喷水了,狗鸡巴操得深不深?进到骚逼哪里了?”男人明知故问,声音听上去带着浓浓的沙哑,内心产生的隐秘兴奋丝毫不亚于偷情。
“啊啊...嗯...好深呜呜...被操透了...呃嗯!...”席清哽咽着伸出舌尖,感受到肉逼在抽插下开始密密麻麻地发痒,身上的公狗操得又急又野,毫无规律地耸动着腰身,鸡巴奸淫进宫口时总会抵着内壁狠狠研磨一番,磨得他浑身轻颤,不住地小口抽气,生出一种从内到外都被公狗操穿了的恐怖错觉!
然而威廉却还在不满足地往里挺动着,结实的胯部“砰”地贴住敞开的腿窝,硕大滚烫的头部更用力地蹂躏深处最不堪一击的地方,捅到底又拔出来,让身下的小母狗牢牢记住这种宫交的感觉,毫不吝啬地把酸麻至极的快感给他。
“哈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唔唔...救、救命...”柔嫩的花唇被迫张得极开,公狗下腹浓密的毛发摩擦着逼口,一下下戳刺着充血的阴蒂,再加上体内不间断的撞击,情潮简直就像开了闸般能让人泄死过去。
席清哭喊着扬起头,被逼得反手去搂身后男人的脖子,指骨蜷缩泛白,男人见状凑过去热热吻他,把探出来的舌尖含进嘴里吮吸,手也不断地在他的腿根抚摸,席清嘴上虽拼命回应着男人的舌吻,和对方呼吸交缠,满脑子却全是公狗那根深捣进来的粗大肉棒!
强劲摆动的狗胯带着鸡巴大开大合地插满嫩逼,仿佛真的要把小穴给干穿似的,动作十分激烈,里面的媚肉还未合拢就被再次撑开撑平,蠕动着一股股喷汁,随着抽插跟漏了一样往外淌水,一人一狗的交合处湿得根本没眼看。
在这样疯狂到盲目的激情下,席清的感觉愈发强烈,雪白的肉臀战栗着挺来挺去,几秒后猛地一僵,就那么保持着和男人接吻的情态,被狗鸡巴的一记深插送上顶峰。
伴随着他阴道里失控的抽搐,上方凶猛的大狗按捺不住地吠叫出声,发麻的尾部左右狂甩着,送胯的速度一瞬间快到了不可思议,只听噗嗤噗嗤的声音从下体凌乱传出,那发狠的狗阴茎迎着喷涌的淫液,直上直下地疯狂打桩,借着身体的重量次次一干到底,插爆子宫,操得高潮中的骚货四肢抽筋,发出凄声哀叫,主动伸舌头胡乱舔着男人的下巴,像是不知该怎么缓解这灭顶的冲击。
傅言祁看着怀里淫乱挨操的美人,将那脸上迷离的神情尽收眼底,本就高涨的欲望这下彻底爆棚,他勾了勾嘴角,挺身把昂扬的阴茎挤进席清股沟的缝隙,龟头碾着湿滑的嫩肉一寸寸往前,然后停在被插满了的逼口外,蓄势待发。
“不...不!...嗯不行...会坏掉的...”感受到腿心的另一股热源,席清迅速反应过来男人想做什么,脸色肉眼可见地转向苍白,他的小逼被鸡巴轮流奸入就已经到极限了,再两根一起插进来,能受得了吗?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如炬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脸,以更凶猛的力道顶操过去,只是由于席清的女穴很紧,而且淫水太多太滑,他进的不是特别快,滚烫的柱头顺着肉穴的翕张缓缓挺入阴道内部,撑得小逼前所未有的饱胀。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确实极品,明明阴唇都被操到烂熟摊开了,穴里却还在一紧一紧地吸吮绞弄,卖力舔舐,傅言祁呼吸一滞,抑制住头皮发麻的快感,紧接着胯部发动攻势,在席清不敢置信的哭叫声中,龟头带着狠劲凿上宫口的嫩肉,和那根狗鸡巴一前一后地插送起来。
两根进出的性器虽形状各异,展现出的强悍却不相上下,没入时全方位地撑开嫩穴,交替着把人往死里干,湿红媚肉被男人带翻出去的同时,又被公狗重新操回深处,阴道每个角落都承受着青筋的凶狠摩擦,每个角落都在高频率的贯穿下疯狂颤抖。
“噢噢...不要...出去...出去呜呜...两根一起真的要坏了...啊啊...”小腹深处的撞击一秒也不曾停歇,硕硬的龟头轮番顶在骚心上重重研磨,成倍增加着挤压的力道,席清难耐地弓起腰,眼前一阵阵发白,抬高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扑腾,不知是要去推面前的公狗,还是先阻止身后的男人。
然而在他犹豫间,雄性们却仿佛互相较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