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大腿,沙发冲着门外,平时小姐们就坐在这里供外面的客人挑选。她顺手
递给我根烟,我俩点上,抽烟聊天。
我笑:「咋现在大白天的你也营业了?有活儿吗?」
她指了指马路对面亮着粉灯的足疗屋说:「看见没,人家白天照常开门,一
直到凌晨呢,你还别说,前儿我早八点刚开门,屁股还没坐稳就来个客人,按摩
加口爆,一百元。」
我点点头:「有活儿就行,其实你何必那么拼命,那死鬼给你留下三套房,
这门脸都是自己的,出租出去按月吃钱多省事儿?平日里跟我出
去打打野食,弄
不好捞上个大的!」
她听了撇嘴:「那死鬼除了这三套破房子还留下啥了?当初严打整治,客人
们都不敢来了,闹饥荒,我连装修门脸都找老孙借钱!老孙那人不错,后来我还
钱他死活不收,说是死鬼活着的时候挺照顾他,我一想没辙了,把裤子脱了撅在
他面前,不打炮我就不走,归齐还是打了我一炮。」
我笑问:「说起这个,老孙现在干啥呢?」
她说:「还弄他那个什么夜总会,说实在的,几间破平房打通了,挂个牌子
就敢叫『夜总会』?!我看还不如按摩屋了。」
我笑:「老孙就那样,脾气好,人仗义,但就是一根筋,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笑:「他能把墙撞塌了!」
我俩笑一阵,我问:「儿子咋还没回来?」
她看看墙上的挂表:「再等会儿才能放学,今儿弄不好又要留校!小王八蛋
别的不成,随那死鬼!听说在学校里拉帮结伙到处打架惹事儿!」
我点头:「有其父必有其子,死鬼的种!」
她白我一眼:「你是他干娘!你也有责任,回头说说他,把心思放学业上,
跟那死鬼似的还不早晚让人砍死!」
我皱眉看着她:「你这个亲的都管不了,我这个干的咋管?再说十七八大小
伙子青春期躁动,脾气大,这叫天性懂不懂?」
她正要说话忽然抬眼看看外面,马上用手敲玻璃门,发出「铛、铛」的响声,
我知道这是有客人来,转脸往门外看,只见外面站着个矮瘦男人,平头圆脸,三
十多岁,戴着近视镜,一身蓝色运动服。他似乎有些犹豫,敲门声引起注意,他
扶了扶眼镜盯着我俩看,我赶忙站起来拉开门探出脸笑:「大哥!您好!进来坐
坐?咱们这儿服务到位价格合理。」
大嫂也站起来笑:「不按摩也没关系,进来坐坐,好玩儿呢!」
男人左右看看,最后还是走进来,我忙招呼他坐在后面的床上,他四周看看
问:「按摩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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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笑:「全身按摩五十,加足疗一百。推荐您玩儿全套的,一百五可以口
爆或者推油。」
我朝他挤挤眼笑:「再不,咱们还可以玩大活儿,三百全套,您看我大姐这
身条,这模样,搞她一发去去心火多好?」
他听了点头,犹豫一下问:「全……全套都能干啥?」
大嫂听了笑:「都能干,口活儿、操屄外加干屁眼儿,可舒服了!您第一次
过来,我也为拉个主顾,咱这样,赠送您一次口爆!」
他舔舔嘴唇从裤子口袋里掏了掏,竟然掏出一叠钱!数出三张递过来,大嫂
马上接下,与此同时冲我使个眼色,我当然明白,笑:「大哥!您真痛快!好男
人!不过您要是再多给二百,看见没?我们姐妹儿一起伺候您!一个上面给您唆
鸡巴,一个呢下面给您舔蛋子儿!又爽又好玩儿!」
他忙摇头,顺手把钱揣好:「不、不用了,就她吧。」说着他指指大嫂。大
嫂冲我坏笑一下,拉着他进入后屋,我撇撇嘴重新坐回沙发里。掏出手机,我低
头正看着,突然就听耳边响起个年轻声音:「干娘!」吓我一跳,忙抬头看,只
见玻璃开门处探进个脑袋正冲我坏笑。
我做出个要打的姿势,笑:「这倒霉孩子!吓我一跳!快进来!」
他就是小宝,今年十七,随大嫂的身高,一米八标准个头儿,身材健壮,留
着当下最时髦儿的韩式长发型,根据他的喜好头发被染成深棕色,圆圆脸蛋,大
大眼睛,弯弯眉毛,蒜头鼻小嘴儿,说话笑眯眯,标准美男,一身米黄色校服,
黑色威卡高帮运动鞋,背着个黑色大书包。与其说小宝是大嫂的独子、老刘家独
苗倒不如说是我们几个姐妹共同孩子。当年生他的时候死鬼刘爱军正与黑老七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