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拖鞋里去,又抬起另一只脚来“我这么爱国,当然给保家卫国的军人免费,你说你是不是赚了?”
那脸上洋溢着没有半分阴霾的笑容,灿烂得让俞骁心疼。
究竟是有多乐观,才能将曾经沉重的经历轻描淡写地讲笑话似的调侃。
“嗯,赚了。”
“1号按摩师服务已完成”,夏棉拍了拍他的腿笑道,“好了,你先回卧室吧。”
片刻后,夏棉自浴室出来,走到他身边弯下腰,手直接放到了他的裤腰带上,俞骁瞬间浑身肌肉紧绷,刚压下去的欲火又气势汹汹,“我帮你脱裤子,穿着睡难受。”
结果刚解没两下,他就哆哆嗦嗦地顿下了动作,脸颊爆红。
俞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解啊”,他抬手揉捻那只滚烫的耳朵,“继续。”
那本来灵活的手却仿佛被什么粘黏的胶丝缠住了,笨拙得半天解不开,房间里的雪松味浓郁到能将人溺毙,那抹花果香被雪松香纠缠得潮热不堪,让人直想把它榨出湿润黏腻甜美的花果蜜。
费了半天劲,那裤子终于解开,俞骁站起来,滚烫健壮的肉体紧贴上夏棉,慢慢踩出了裤子,目光侵略性强到似乎已经把夏棉扒了个干净蹂躏了个遍。
“内个,你、你睡吧”,夏棉后退几步,眼神飘忽几乎不敢看他,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去睡客房,我晚上睡相不好,压到你就不好了。”
说着,转身就跑。
长腿一抬,两步追上人,俞骁按上房门的同时把人顶在了房门上,烧火棍似的玩意气势汹汹地抵到了夏棉的腰间。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僵硬和颤抖,俞骁心里的大醋坛子打翻了,瞬间翻江倒海。
夏棉总是抗拒他,抗拒甚至畏惧和他做暧昧或亲密无间的事。因为他心里固守着另外一个人。
“你走了,我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俞骁隔着衣服似有若无地摩挲顶撞他两下。
夏棉僵硬得更加厉害,“你还带着伤,好好休养才行。”
“我伤了,他又没伤着”,俞骁凑到他耳边,情欲和妒火烧得他喉咙沙哑:“你不是能感觉到么,精神着呢。”
“真、真的很晚了,你睡觉好不好,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说到后面,几乎已戴上了哭腔。
下一秒,温馨明亮的房间里陡然响起一声惊叫,像是蜜糖罐倾倒了一般,花果香顷刻间浓香馥郁地席卷了整个空间。
夏棉瑟缩着,被俞骁压在门上标记。
獠牙没入他的腺体内,涌入的Alpha信息素似乎过于激烈狂放,一如既往地收敛不住的架势。
如果要揣测那信息素的主人究竟有多么快活,只需要看他沉沦迷醉的表情,和那膨胀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的地方。
也只有夏棉能让他这样让步了。
因为标记这薄薄的腺体也是这样无与伦比的畅快,因为他听到他的哭腔最终还是心软了。
标记的时间长得漫无尽头,俞骁单手揽着人拖回去压倒书桌前,隔着两人的衣服一边标记一边在他腿间摩擦,高低酥软的呻吟绵软地漾开。
掌控快感的神经末梢似乎全都侵入到夏棉的细胞缝隙中去,源源不断地送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高峰。
沸腾滚烫的信息素漫溢到窗外,两只安睡的雀鸟突然婉转无比地叫了两声,一上一下紧紧依偎到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它们才终于回窝安睡。
俞骁也终于把夏棉弄得软绵绵湿漉漉黏答答的,像一滩浓稠的花蜜,浑身上下浸透着俞骁的气息。
夏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俞骁揽着带到了床上,扒下了脏掉的睡裤擦拭。
不知是不是老天可怜夏棉受人揉搓,俞骁果然夜里发起了烧,烫得夏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又是打电话叫医生,又是端水喂饭喂药还得盯着点滴。
俞骁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夏棉趴在他身边,睡得脸蛋泛着酡红。
他摸了摸那一头柔顺的乌发,拨了拨那软糯的唇瓣,心脏柔软到不可思议。
以前他听说,生病了人会变得脆弱,俞骁只觉得矫情。
不论受多重的伤他一个人在医院安安静静养好,遵从医嘱和服从命令一样简单,没家人来探望没家人来照顾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习惯了麻木了,没那么多伤春悲秋可以感叹。
可当得到夏棉温柔耐心的照顾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多装装病卖卖惨。
俞骁动了动,想起身把夏棉拖回床上,夏棉却被他的动静弄得醒了过来,“啊,你醒了?”他把手搭到他的额头,“好像不烧了,饿不饿?佘阿姨给你做了病号餐,我去给你端上来。”
“夏棉!”俞骁攥住了他的手腕,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急切,于是缓了缓神色,冲那边挂起来的衣服扬了扬下巴,“帮我把口袋里的那一枚子弹拿出来好吗?”
“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