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带他过来吧!」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好,没问题。」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帮你打出来好吗?」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只怪我的性慾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好唔北鼻但是妳有点大力轻一点」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醒来了。」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