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加速促进这一进程,也终于露出了破绽。
说到底,这只是小男孩对于未知自发的探索而已,他的内心始终还是把我当
成妈妈一样尊敬不是吗?尽管这个小男孩其实并不小,反而精壮得出奇,可再怎
么也是我的孩子,仅此而已。
「你啊,其实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混蛋,就喜欢黏着妈妈……」我把他拉上
床,像是刚出生时一样拥着他,打开了所有心扉,放下了任何防备,心跳相接,
呼吸可闻。
「妈妈,我爱你。」
这是我教会小家伙的第一句话,每当我对他说,「宝宝,妈妈爱你!」他会
说,「妈妈,我也爱你。」
即使当年的小家伙已经变成了大男孩,这份感情也不会这么轻易变质,只不
过需要以另外一种方式表达,而已。
一二年八月三日
我真是疯了,竟然会给儿子……我越来越不干净了……可是还有别的办法吗?一直在流血,万一跟小远一样落下残疾怎么办?之前还跟他强调妈妈永远是妈
妈,这下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就算有错也不能这么伤害自己啊,难道就不知道我会心疼吗?要是不这么冲
动,后面哪里会需要我来……
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不但抢了妈妈的初吻,还把那里捏得好痛,最后还逼
着我给你……给你……虽然你不清醒,但是这种事情要妈妈怎么面对?
本来还以为你别的地方也受了伤才给你解开裤子,哪知道、哪知道那么丑的
东西竟然一下子跳出来,差点把我吓晕过去!
那根丑东西头还一点一点的,本来白白的现在涨得通红,青筋直跳热得冒蒸
汽,再不处理恐怕会直接爆开!偏偏还把自己手弄得血流不止,是不是早就知道
会这样,好叫妈妈帮你……帮你……
我一边哭一边试着伸手,小混蛋,妈妈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现在连尊严也
彻底糟践了,最好的结果就是你醒来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妈妈一辈子都抬不
起头了……
我是在治病……我是在救人……
上半身后仰离得再远,也终有接触的时候,只是没想到后来的事情,完全失
去了控制。
*********
握住的一刹那,就像一股岩浆注入灵魂,「嗯~」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
来。那股陌生的触觉虽然从未体验过,却凭空莫名勾动了身体和心底的某个角落
,隐秘的电流在全身乱窜,乱了呼吸的同时也忘记了哭泣。
「嗯——」听见儿子的呻吟,脸上的痛苦也缓解了几分,让我知道这样的做
法是有用的,手上继续慢慢动了起来。
按照科普上的描述,一只手轻轻圈住中上部,如果是正常尺寸,虎口会卡在
沟棱附近,上下套动刺激这个敏感的地方,可以缩短射精时间?
可让我目瞪口呆的是,这根东西为什么这么、这么大!两只手才勉强覆盖住
,还露出小半截顶端,在半米外对我怒气冲冲、虎视眈眈,甚至、甚至还挑衅地
吐了几滴口水?那不断裂开闭合的细小洞口,像是一只幽深的独眼不停眨着,咧
嘴嘲笑我的荒唐。
笑你麻痹啊笑!
我哭得更委屈了,滴滴哒哒的,一边哭一边摇动手腕。
那只独眼还总在包皮下隐隐现现、躲躲藏藏,让我妄图通过长久的对视用气
势压倒它的方案都不能成功。本来像个大将军,套上它变得这么丑,早晚把它割
了!
额头见汗时才发觉不对,儿子为什么还没射,跟书上说得不太一样啊?回头
,儿子脸上的痛苦不再,取而代之的却是痛与爽的混合纠缠。
现在想来,应该是手劲用大了,幸好他不清醒。不过那东西硬得像杆钢枪,
竟然还怕稍微使劲吗?再说我也是第一次……呸,从来就没有,以后也没有,我
什么都不记得了!没人记得就是没发生过!没发生!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再不会有人知道,可怎么也忘不掉,世界上竟然还有这
么壮观的——喷发时比鲸鱼的水柱更加持久,比坦博拉的熔岩更加爆裂,回落也
远比黄果树瀑布来得震撼,怒吼着,咆哮着,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涌向半空,然后
迅速回落,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手背。
我惊讶得忘记了思考和躲避,只有机械重复的套弄,连那些半
凝固的污浊流
进掌心也浑然不觉。一股,两股,三股……每一次喷射而出都让我情不自禁地发
出惊呼,眼角也随之狠狠跳动一下。最终,它像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