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因为自己的身体,赵潼一直被“不正常”这三个字裹挟着,他梦想着正常的生活,像其他同龄人那样,不用害怕和别人的接触,有家人的关爱和温暖。然而讽刺的是,这具他所憎恶的rou体,甚至招致了父亲对他不管不顾的jian污。
他曾认为这一切都是怪异又yIn贱的自己应得的,接受和顺从是他唯一的选择,父亲的爱强烈而霸道,让他逐渐遗忘了lun常,全身心地迷失在这甜蜜的爱欲中。但是那天赵潼却得知了真相,这离经叛道的一切都是他父亲一步步诱骗他的。
仅剩的自尊让他想结束这场荒唐,他还记得曾经的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没有恐惧和打骂,一个人平凡而安宁的日子。可是赵潼发现,离开赵景煌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且不说赵景煌是否同意,他自己只要一想起永远见不到父亲,就会控制不住地全身发冷。
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的反应,赵潼习惯了让赵景煌一碰就软了腰、泄了身,如同个荡妇般沉沦于男人的拥抱、亲吻,和又深又重的捅干。如今他只能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些,自欺欺人地以儿子的名义,得到父亲禁忌之外的疼爱。
然而,父子关系什么时候过了界,他却不自知。明明知道赵景煌很危险,说不准哪回就不顾承诺强上了他,可赵潼还是要求赵景煌抱着他入睡,如此贪恋父亲的温度,他想他一定是病了。没有哪个父亲会抱着成年的儿子睡觉,赵潼被点醒后无力反驳,几乎是不讲道理地开始耍起了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能这么可耻。
他是受害者,可是他却终日心虚又愧疚,很大的原因是来自于他生下的孩子,煊煊。作为赵家的继承人,这个孩子无疑是极其幸运的,从出生起就一大群人围着转,享受着最细心的照料和栽培,但为什么心里的声音一直在告诉他,煊煊过得不好呢?
赵潼开始上起了学,白天在学校里度过。陌生而人多的环境赵潼很久未曾适应,Yin柔矜贵的气质让他看上去很孤僻,实则是胆小,不敢也不愿与任何人交流。
赵潼以为上了学,有了事情做,会慢慢减少对父亲的依赖,不过事与愿违。那晚赵景煌发了酒疯,他赌着气好几天都躲着父亲,可是只要一到了睡觉时间,他还是不争气地往男人怀里钻,有时还会听见男人发出的闷笑声。他垂眉耷眼地意识到,一整天不见父亲,不会减少依赖,只会积累思念。
这天放了学,赵潼被司机接回家。难得周末,饭后,他不用立马去做作业,悠闲地窝在大厅的沙发里啃水果。赵景煌坐在旁边看新闻,对于乖儿子今天没有躲房间里很是满意。
此时,老管家却走了过来,一脸忧切地对赵景煌说道:“潼少爷在学校怕不是受人欺负了。”
赵潼惊愕地抬头,只见父亲紧皱起了眉头,听着老管家继续说道:“昨儿个有人发现,潼少爷换下来的校服领子被撕破了。”
父亲锐利的视线立即落到了自己身上,赵潼不自然地擦了擦嘴,小声解释道:“是不小心扯坏的。”
赵景煌沉声问道:“谁‘不小心’扯坏的?”
“我自己……”
赵景煌不悦地眯眼:“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会亲自去问。”
老管家在一旁帮和:“是啊,潼少爷,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怕,不要瞒着,跟老爷说,老爷很疼你的。”
赵潼支支吾吾道:“是、是一个同学……闹着玩的。”
赵景煌起身靠近,紧绷着脸,直截了当地问:“他打你了吗?”
“没有!”赵潼连忙摇头,认真强调道:“真没有,他没有打我。”
可是赵景煌不信,强横地命令道:“去房间里脱光了让爸爸检查。”
赵潼涨红了脸:“我不要……啊!放我下来!”
赵景煌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抱起,拖着赵潼的屁股,像个小孩子一样抱上了搂,老管家略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过了会儿后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赵潼被扔到床上,还是不愿意脱衣服,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急赤白脸地抗议。男人没了耐心,便压在他身上又脱又扯,直到把人剥了个Jing光,连胸衣和小内裤都不放过。两只浑圆的小馒头在挣动间晃来晃去,还漏出了几滴nai,赵景煌将他的身子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番,最后竟然还架起赵潼修长白嫩的双腿,强制分开,深沉的目光在他的Yin部巡视了个遍。
赵潼羞得耳根都红了,踢蹬着腿道:“坏人!放开我,不要看了……”
看到小孩身上并无异处,赵景煌放下心来,脸色稍霁,故作疑惑地反问:“坏人?爸爸在检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是在关心你啊,怎么就成坏人了?”
赵潼哼了一声,不说话,反正他知道怎么也说不过爸爸,爸爸就是在使坏。等赵景煌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后,赵潼立马扯过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
可这事还没完,赵景煌随即拿起了电话。
赵潼读书的学校是他让助理看着找的,只要求了离家近、环境设施好,至于其他的,他倒是没有过问什么,听助理说是找了所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