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煌放下电话后沉眉不语,冷薄的唇微微抿着,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向下弧度,熟知父亲的赵潼明白,那是发怒的前兆。赵潼战战兢兢地缩着身子坐起来,声若蚊蝇般主动开口说道:“爸爸,对、对不起。”
他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乖巧点,可是怯生生的脸上全是伤心乞饶的拙笨模样。赵景煌本来视线落在别处,听到赵潼的声音后,才缓缓转头看向他,如炬的目光闪过一丝诧异。
“对不起?”男人以一种奇怪的声调重复着,好似在咂摸着赵潼的道歉,他伸出手摸上赵潼的头,在触碰之前感受到了明显的一下瑟缩。赵景煌不喜不怒地低声问道:“那你跟爸爸说说,你错哪了?”
赵潼难为情道:“我不会和同学相处,还、还不讨老师喜欢……在学校表现那么差,让爸爸丢脸了。”
他想着父亲是疼他的,只要主动认错便不会责罚他,可谁知父亲的脸色却是更黑了几分,赵潼愈加惴惴不安起来。
赵景煌此时又心疼又气恼,气的是小孩非但受欺负时不与他说,在他知晓后竟然还觉得会受到他的责怪。他明明是把小家伙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可即使这样,这一年以来,赵潼在外人面前还是没有半分骄纵,依旧是当初那副软绵绵的样子,让他无可奈何。
他有时简直想把这小家伙抱在怀里揉碎了,来填补自己那颗亏欠又躁动的心。赵景煌面容严肃道:“说错了,再想。”
“啊?”赵潼愣愣地睁大了眼睛。
赵景煌轻哼了一声,道:“想不出来,爸爸就打你屁股了。”
赵潼顿时急了,他不知道还错哪儿了啊。他瘪着嘴,手指紧抓着薄被,眼珠跟受惊的小鹿般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赵景煌不说假话,扯过赵潼身上的被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儿,照着就是一巴掌下去。
“啊!”赵潼立即发出一声尖叫,求饶道:“爸爸,潼潼知道错了,别打了。”
赵景煌扬起手掌停了片刻,又问:“那你说,错哪儿了?”
“唔、错在、错字不应该让爸爸丢脸……啊!——”话音未落,屁股又受了一掌掴,没过多会儿,赵潼的tun部就泛起了红,委屈的脸上开始溢出泪光。
小孩衣服之前被扒光了,一身光溜溜的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摁在床上,每抽一下整副身子就忽地一抖,在缎面上扭来扭去,像条脱水的白鱼,引人凌虐。男人越打越有火,是欲火,冷硬正经的神情慢慢装不住,露出贪欲和色意来。也只有单纯如赵潼会觉得是爸爸生气在罚他,因为这场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变态在欺侮不经事的少年。
赵潼的tun瓣被抽麻了,也没发觉男人的大掌越抽越往会Yin靠拢,直到那处被后方接连不断的掌掴连带刺激得一缩一缩地开始涌水,赵潼才大惊失色,急切地哀求道:“爸爸,求求你,别打了,啊、唔唔……”他不敢让父亲知道,自己被打屁股也能sao得冒yIn水,可赵景煌哪会看不出来。
少年的呻yin声带上了丝难耐的热气,烧得男人的心痒痒,他却大发慈悲地住了手。让赵潼短时间内自己想明白几乎不可能,打屁股一半是因着那点气恼,一半是因为他无从发泄的欲望。
他的宝贝太好欺了,他一方面疼惜得紧,一方面又难以克制某些时候的yIn虐,他肆意惯了,越是想疼赵潼,就越是要克制住暴虐的本质,不让赵潼疼。可一想到赵潼这副样子外人见着可能也会打上各种恶意的念头,他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在圆滚弹嫩的屁股蛋上最后掐了两把后,赵景煌托起赵潼的上身,捏着他的下巴与之对视,面露狠戾道:“潼潼,你听好了,你是赵家的血脉,那些人算个什么东西。你不需要怕任何人,如果再有不长眼的敢欺负你,说出来,爸爸帮你加倍地还回去,明白吗?”
赵潼怔住了,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父亲的意思应该还是在说自己软弱不争气,可是和以前所听的叱骂又全然不同。赵潼沉yin了半晌后糯声糯气地问道:“可是,没有什么人欺负我呀,如果是很小的事情也要这样吗?”
赵景煌气乐了:“那什么事情才不算小?”他忽然想起煊煊满月宴那日,赵潼心疼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鼓起勇气过来要孩子。这小家伙原来也不是一直这么怯懦的,赵景煌顿时吃味了,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如果有人把爸爸抢走了来欺负你,潼潼会怎么做?”
赵潼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把爸爸抢走了是什么意思?爸爸就是爸爸啊,怎么能抢走呢?”
赵景煌暗自磨了磨牙,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自己是真的把小孩宠过头了。他满心满意地围着小孩转,不然怎么会让人连吃醋的滋味都没机会尝过呢?他捏了捏赵潼的脸颊,似笑非笑道:“假如爸爸被抢走了,就真的只是潼潼的爸爸了。”
在赵潼不解的目光中,他伸长手臂摸了摸小孩被打得还在发红的屁股,板起脸道:“下次再让爸爸知道你不声不响地受了欺负,还打你,比这次打得更重,记住了吗?”用这种方法让宝贝儿子不在外头受气,赵景煌都觉得无奈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