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潼如愿获得了“自由”,赵景煌不再强迫他,自顾自地开始忙了起来,早出晚归,连用餐时间也经常不在家,两人甚至有时一天也见不上一面。只是,赵潼不能搬出去的铁律不能被打破。
如果不是这一切是自己要求的,赵潼绝对会可笑到认为,是赵景煌在他生完孩子后嫌弃他了,他只是个生育完后就没了利用价值的机器而已。
瞧瞧他自己现在的样子,虽然乍一看是个青葱少年,可是骨子里却yIn贱透了,举手投足间是被男人调教出来的情欲感,深谙此道的人一眼就看得穿。瓷白的皮肤,Yin柔的面庞,是终日被cao,被男人的Jing水滋养成这样的,私处开着殷红的花苞仿佛在等待男人来摧残。
肚子和nai子都被玩大了,那对挺胀的ru房里充盈的竟真的是nai水,他发现ru头渗nai后只能每日偷偷来浴室里忍着痛把nai水挤出来。一道道白色的ye痕流过ru房、肚子、大腿,最后流至地面,他彻彻底底沦为了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掩耳盗铃地用束胸衣将放完nai后柔软下来的ru房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矛盾到了极点,父亲的冷落让他整日里陷入消沉,他不怎么睡得着,只在清晨时活活困到昏迷。转醒后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父亲没有抱着他睡,赵潼便会立刻生出一股子气恼,好不容易把困倦的眼睛睁开,他才忽地一下忆起当下是什么情况,然后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等脆弱的情绪慢慢消退。
赵景煌暗地里留心着赵潼的一切,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后,本想等着赵潼示弱的他还是坐不住了。仅仅是几日的漠视就变得这么憔悴,还说什么离开他,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想着,要不直接把人抱回被窝里压着cao昏过去算了,等赵潼真正想通,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心疼的可是他。
赵景煌这次回来的比较早,和赵潼一起用晚餐,赵潼坐在他的右手边,食不知味地吃着,没有言语,只有餐具的叮铃声偶尔响起。佣人照例端上了一碗补汤,这是赵潼生产后每天要喝的,之前是赵景煌亲手喂,两人回家之后只要是赵景煌没在场,赵潼都是偷偷不喝的,因为他发现喝得越多nai水就越多。
见赵潼半天都不动那碗汤,赵景煌沉着脸正想开口催促,却没想到此刻赵潼竟先主动开口说话了,而且说了句让他严重怀疑自己听错的话。
赵潼带着恳求,试探性地说道:“爸爸,你今晚陪我睡觉好不好?”
一旁的佣人尽管端正得纹丝不动,但却掩盖不了一晃又马上收回的视线,透露着惊讶和好奇。赵景煌挥了挥手打发人离开,沉yin了片刻后,意识到赵潼的意思可能和自己以为的有不小的出入。
他敛藏起有些激动的情绪,优雅随性地靠在椅背上,貌似不在意,直白而粗俗地简单问道:“给cao吗?”
赵潼跟受惊的小鹿似地瞪大了眼睛,半晌后动作细微地摇了摇头。
赵景煌给人气乐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是存心想憋死他。他冷着脸反问道:“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陪你睡觉?”
赵潼脱口而出:“因为、因为你是我爸爸呀。”他好像认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理由一般,说得急切而坦然:“以前爸爸不一直都是陪潼潼睡觉的吗?”
赵景煌玩世不恭地嗤笑道:“小傻瓜,没有哪个做父亲的还会哄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睡觉,你看煊煊才一个月我都不会陪他,直接把他扔给了佣人照看。”男人撑着下巴不要脸地继续说着:“以前陪你睡觉那是因为你不只是我儿子,还是我的爱人,我可以玩你、cao你,懂吗?”
赵潼听得怔然,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挺得直直的背脊微微颤抖。
赵景煌趁机又道:“怎么?和爸爸睡觉睡上瘾了?一个人睡不着?那潼潼就乖乖的,别闹别扭了,咱们和以前一样——”
赵潼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只固执地重复着:“你要陪我睡觉的……”
赵景煌皱眉。
小孩的眼眶不知不觉间聚起shi气,委屈不已地挤出这句话:“小时候你没陪过我,现在你得补回来,不然你就是个坏爸爸。”
赵潼的谴责那么单薄而绵软,跟在撒娇一样,却突然将男人的心扎得生疼。赵景煌一瞬间僵住,哑声了,那些用来调戏儿子的浑话尽数被堵在了喉间。
他对赵潼总是有愧的,他多坏呀,不负责任地让小孩从小没有庇佑受尽欺负,见面后还给小孩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他再怎么宠赵潼都不为过,而再怎么宠都无法抹去他逼jian亲子,是个自私又禽兽的父亲的事实。
赵景煌没有什么道德感,能制约他的原因无非就是他爱惨了赵潼,赵潼的一丝委屈,都在他这里被无限放大。
男人败下阵来,捏了捏眉心,认命般地起身将赵潼抱到了腿上坐着,端起汤碗哄道:“乖潼潼,把它喝了,爸爸晚上陪你睡觉。”说着便一勺一勺地喂了起来。
当晚,他躺在自家小孩的床上,那感觉真像是来哄儿子睡觉的父亲。当初为了能降低赵潼的戒心,房间被他命人布置得相当温馨又幼稚,床头挂着各式各样可爱的装饰,说这是间儿童房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