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对小孩用了强之后,赵景煌便不再装清心寡欲,赵潼在床上任他揉圆搓瘪,两人yIn乱了好一阵子。赵潼孕期身子敏感,sao得跟只开春的母猫一样,那大着肚子的sao样他还录了好多视频,能记一辈子。
人们喜欢用相机记录下珍贵的画面,赵景煌以前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对于拍摄赵潼沉浸在性爱中的模样,他却着了迷,像个色欲熏心的三级片导演,还会时不时将自己自导自演的“作品”拿出来观摩解馋。
小孩被他cao得yIn叫不停,下面泄了洪似的,粗黑的鸡巴裹着层yIn水在洁白粉嫩的胴体上狠狠抽插,把纯美毁灭成rou欲。越来越行走不便的赵潼,每天躺床上挨cao,挪身都挪不动,活生生就是他的专属rou便器。
鸡巴抽出来后bi口呈一个小圆洞,粗鄙无耻的男人有时候会笑说:“快把你漏风的烂bi合上,肚里的胎儿都要吹感冒了。”他尤其喜欢调戏被他cao到懵傻的赵潼,此刻的小孩潜意识里被羞得直哭,却想不起去怪始作俑者,常识和理智全被蒙上了一层纱。
赵潼的脑袋一片空白,酸软的洞口怎么使力也缩不拢,便傻兮兮地吸着鼻子伸手去够下体。细长的手臂绕过大肚子,勉力摸到软shi的Yin唇,拨弄着往中间聚拢,可还没等合上,就又被鸭蛋大小的gui头再次撑到变形,承受男人更加亢奋的cao干……
小孩是个口是心非的,每次爽过之后,就鼻头通红哭唧唧地骂人。赵景煌觉着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把人锁怀里好一顿揉搓亲吻,捏着小孩的鼻尖止不住笑意。赵潼更气,在他怀里又锤又咬,却总是抵不过最终让男人抚摸着孕肚,在安心与舒适中困极而眠。
他由内而外地依恋着赵景煌,这是骨血的天性加上赵景煌的刻意养成,依恋的程度深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他永远也明白不了正常的父子界限到底在哪里,以至于其后在他短暂的和父亲“正常”相处的日子里,闹了不少笑话。
随着产期临近,让赵景煌倍感焦虑的事情终于来了。赵潼的情绪出现了不小的波动,对分娩的紧张和害怕也愈发明显起来,下肢的浮肿情况也由轻微变得严重,甚至半夜里会因为酸痛而转醒。
赵景煌不再无节制地索欲,看着因怀孕而受苦的宝贝心疼不已,默默发誓再也不会让赵潼生子了。
赵潼的神经敏感而紧绷,会突然因为闪过一个念头而变得或焦躁、或消沉、或伤心。赵景煌无不小心地哄着,在赵潼身上倾注了他毕生的耐心与温柔。
午夜是最容易感到脆弱的时候,赵潼又一次醒来,浮肿的酸痛绵密地压着下肢,他看着薄被下自己高耸的腹部,与身旁睡着的将他强jian致孕的父亲,委屈地吸鼻子,单薄的胸膛开始一抖一抖。
赵景煌这段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浅眠,赵潼一点儿轻微的动静都能让他快速清醒。他立马坐起身,打开台灯,道:“怎么了,潼潼?又痛了对不对?爸爸给你揉揉。”说着,温暖有力的手掌覆了上去,熟练地替赵潼缓解不适。
赵潼撒气般地蹬了蹬腿,不愿看赵景煌,把头转过去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道:“我知道的,等孩子出来的时候,会比这痛得多得多,会流好多血,说不定那时候,我会死掉……”
赵景煌心脏骤然一窒,面色凶狠地打断道:“胡说八道什么!?”
赵潼被吓了一下,更委屈了,想了想后不甘示弱地反嘴道:“都怪你!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还凶我!我要是死了,就不用再被你凶,再被你欺负了!”
赵潼口不择言,赵景煌兀自强忍着,要不是赵潼怀着孕快生了,他非打烂赵潼的屁股不可。小孩如今是越来越不怕他,越来越会惹他生气了,那瞪着鹿眼又娇又蛮的模样,他又爱又怒,只想把人狠cao一遍,cao到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但偏生他现在,连赵潼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得。
他Yin沉沉地开口:“再也不能被爸爸抱,再也不能被爸爸亲吻,你真的舍得?”
赵潼沉默下来,不回答。
赵景煌捧起小孩的脸,严肃地告诫道:“以后再也不准说‘死’了,知不知道?你要是不在了想过爸爸要怎么办没有?”
赵潼的心理防线被轻易摧毁,他顺应本能地对父亲撒娇示弱,清澈的眸子里泛着波光,细软声音犹如在心脏上轻抚的绒毛:“爸爸,唔,我怕……”
“乖潼潼,不怕,不怕。”赵景煌连忙将人抱起来哄,他轻轻拍着赵潼的后背,亲吻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的,相信爸爸,一切都准备好了,都会顺利的,爸爸会一直陪着潼潼。”
赵潼在赵景煌温暖坚阔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狗一样,把自己的脸都蹭红了。他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地这样做,越是不安,越是拼了命地想要感受父亲的存在。
赵景煌一直没有提过,他曾用隐秘的方式给赵潼做过一份心理测评,为了能更好更快地掌握赵潼的内心。测评结果中写到赵潼很可能患有皮肤饥渴症,源于幼时极度缺失的爱抚以及肢体上的暴力对待,一旦遇到他能感到安全和温暖的人,他会对与这个人的肢体接触严重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