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届诚日男校毕业典礼到此结束,下面,有请各位嘉宾与毕业生移步宴会厅参与后续活动。”
组织毕业典礼的学校董事严肃说完,身穿西装的各位毕业生们便从礼堂边门走入宴会厅。灯光骤然暗淡,空气中也弥漫起暧昧难言的熏香。
诚日男校为一年制,校内日常只有一届学生,没有人会告诉他们毕业典礼会发生什么——但,也能猜到了。
“祁总,大公子颇有您当年风采啊。”
“嗯。”
二楼露台上祁父身边,围着几个同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嘉宾,有的曾是他的同学,有的不是。祁父已逾不惑,但身材还是深顺利落,如同挺拔青松。
眉眼微挑,他的目光没有分给身边已经将手搭在他肩上的人,只遥遥看着一楼大厅正中的祁誉。
他的长子业已成年,身材却还保留着少年人的单薄青涩。白衬衫下激凸的ru头隔着这么远也看得清楚,黑西裤裁剪分明的tun线被撑得愈发诱人。
像是穿越二十年的时光去看当时的自己。
这两年,祁誉离家、入了这个男校,他分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长子走上了和自己类似的道路——一边放纵自己,一边对自己狠狠相逼。
但祁誉更不同一些。他更冷漠,连那些对他付出了情感的身边人也少见他真实的依赖与信任,无论是瞿然、樊荇,还是他的亲弟弟祁珞。
自己当年还会接受的家族联姻……想必祁誉是不会再接受的了。因为林林总总,也因为他的父亲自己和他的母亲林扬,他的长子成为了真正的享乐主义信徒,再也不会将现实的苦楚压迫到rou体之上。
或许,对于他的人生,这样反倒是最好的。
楼下的毕业生们已经褪去长裤,三三两两找到一处设施等待。祁誉和樊荇便随着人流走到一处木马旁。
刚一站定,旁边的学生就笑着去看祁誉——
“祁大少爷不是每个月都要和这禁闭室的木马搞一回嘛?之前在禁闭室,多好看多sao的样儿我们都看不到,现在要毕业了,赶快再玩一回木马给我们看看呗。”
“是啊是啊……”“对啊据说今天祁总也来了,祁大少爷还不好好表现表现?”
嗯?父亲也来了吗?
他抬头往楼上看去,恰与正被抚弄下体而低头喘息的父亲对视,两人眼中弥散着如出一辙的蒸腾欲火。
“来嘛?”樊荇低头看他。
“嗯。”
这只木马与禁闭室的那只并不相同。那只是冰冷的铁色,通身都是坚硬的质地,配着旁边码放整齐的调教用具,每一件都在本身的色情意味中显得分外冷厉。
这只,却是格外媚人的粉色。
祁誉坐上去的时候看到对面两个纨绔子弟出身的“嘉宾”,正把住在樊荇隔壁宿舍的那个同学摆成狗的形态Cao弄,脸上狰狞而满足地笑着,嘴里也说着污言秽语,发泄般地侮辱着。
要说平日里,这些人中除了二楼那些……和父亲站在一起的人,都是甚至没有资格触碰一下这帮“诚日”的顶尖毕业生的。唯独这毕业典礼上,毕业生不像别的学校那样成为这一天的荣光,而是每一个都沦为Jing壶、rou便器一样的存在。
当木马上那个硕大的假阳具边渗出润滑边进入他体内的时候,祁誉垂眸,一副万般依从的样子,脑子里却闪过很多思索。
这样一个“毕业典礼”,到底意义何在呢?是一场迷离梦境的高chao与终结,还是代表最早的那批建校者告诉每一个高傲的、无与lun比的世家子弟:就算你是天之骄子,终究也免不了被这个世界折辱折磨。别以为离开了这里,心里就再也不会有罅隙、不会有被欲望Cao纵而万死不能的可能。
假阳具顶端套着的羊眼圈,狠狠地摩擦过肠道软rou,让毕业典礼前就已经做好润滑的祁誉也猛地一抖,不由自主抓住扶着自己坐上木马的樊荇的手。
樊荇已经被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用手插入了屁眼搅弄。那人看上去是个新兴产业前来观礼的嘉宾,大抵是听说了前几届成功在这个毕业典礼上上位的前辈的经验,找上了外貌上称得上器宇轩昂的樊荇,动作却很是温存耐心。
但樊荇的全副心思都牵在祁誉身上,被猛地抓住手也没有挣脱,只睁大因为被触碰到前列腺而朦胧些的双眼去看祁誉,手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那男人虽然存了些温柔意思,想真正勾搭上这些富贵双全的少爷们,但也免不了是个教养略缺的中产,见自己被这么明显地忽视了去,便不由血脉偾张,直接掏出性器抵着樊荇的tun缝往里面戳,一手也不再揉着那双ru头,直接将他的头往祁誉踩着马镫而横着的大腿上压去。
“让你不好好服侍!”
他直接将性器插入,开始狠狠却毫无章法地侵占樊荇。撸上去他身上的白衬衫,掐着腰便冲撞起来。
“啊!…唔”樊荇整张脸被压在祁誉的大腿上,因为褪去裤子而褶皱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脸,也压下他的声音。
祁誉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