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过人cao狗,但狗cao狗可没多少人见过吧?"
樊荇身后的男人笑着把他往祁誉身上推,然后用脚啜喇踹他因为射了太多而软垂下来的性器,笑眯眯地说着:“听说樊少爷和祁大少爷关系最好了,快,来表演一个兄弟情深给我们看看。”
意识仍旧朦胧着的祁誉依稀感到,除了身边的这群“嘉宾”,周围不少人也将视线转向他和樊荇。
“别怕。”
他正转头看向樊荇,就听见他的声音。
闭着眼睛的青年还有着平日里超迈俊朗的侧脸,连淋着些白浊的睫毛也仍是长而密的。
他还是闭着眼,却慢慢攀上祁誉的身子,交颈间轻缓叹气:“是我欠你的,你知道的。”
这多年未曾改变的语气,几乎立刻把祁誉抽离这迷乱的宴会,回到了那个记忆中大雪纷飞的……“家”。
那时候樊荇进祁家没几年,也才十四五岁的年纪。
初知人事的祁家兄弟当时也不过是互相摸一下,就会脸颊飞红的两个纯情少年。被父母嘱咐着要好好照顾这个名叫樊荇的弟弟这种事,于祁誉,不过是多了个弟弟,于祁珞,却是有人要来抢走他唯一的哥哥。
正如那些烂俗的桥段,从十岁进祁家到十五岁,樊荇算是明里暗里被祁珞欺负了整整五年。好在祁珞那时很在意哥哥怎么看自己,从不在祁誉面前做什么,方让樊荇还保留个体面。
直到十五岁,十五岁的祁珞食髓知味,在和祁誉摸摸蹭蹭之后没多久,就找了同校的女孩儿开了荤。从那以后,就更盼着有一天能真正拥有自己的哥哥。
无论是撒娇还是缠着磨着,祁誉从没有答应过 。
但看着与自己肖似的脸露出难过或难耐的表情,身为一位绝对称得上温柔的哥哥,祁誉总还是会给他点甜头,比如用手、比如用嘴。
住在祁家这么几年,更何况祁珞又是个炫耀性子,樊荇岂有不知祁家兄弟间隐秘关系的。
可他自己的暗慕,却是无法那样高调地宣之于口的。
悄悄窥见过几次后,他动了偷拍的念头。
每每在自己房间自渎,看见自己喷溅出的白浊划过屏幕上祁誉的脸,他会在一瞬间想要删掉那些偷拍,却又在不应期后怀着愧悔却又更加不舍地移开了点在“删除”上的手。
可惜在学校,他不和祁家兄弟一个班,没有祁誉罩着他。
不难想见,樊荇在学校丢了手机。
那些偷他手机的人或许只是想找找这个没名没气的樊家小子的一些纰漏,却不想,翻出了祁家两大少爷的艳照。
“你别看祁誉那副高傲样子,不定被多少人上过。”
“怎么可能!”
“呵呵!你看,都和亲兄弟搞在一起了,还能是个雏吗!?”
“我天……”
学校里风言风语刹那席卷,祁珞作为家里交际最广的孩子,自然第一个知道了。
他本能地想让哥哥先回家,让哥哥避开哪些言语。
却在回到教室的第一眼,就看见几个痞里痞气的同学,大喇喇地拉开裤链,甩着性器围在祁誉桌前。
他几乎气疯了。
他都未曾染指、从未这样亵渎的哥哥,被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用那么不堪的方式羞辱着,而这一切却是因为自己的百般迫求……还有樊荇!
祁珞狂怒着打走了乱七八糟的人就扯着祁誉走出学校。
“哥……对不起,都是我逼你的……”
“没事,我也有舒服到的,不是么?”
“哥”祁珞看着仍一脸平静的祁誉,狠狠抱了他一下,“还有樊荇那小子!我才知道是个这种东西!偷拍我们,他怎么这么贱呢!”
“……丢手机也不是他故意的。我们……算了随你吧。”
当天晚上樊荇一脸明显是被祁珞打伤的样子,几乎走不成路地回了家。
这是他第一次在祁誉面前露出伤。彼此心知肚明下,祁誉没有责难照片的泄露,但也没有问一句伤。
虽说后来祁誉待樊荇如常,甚至在进入这个男校前允许了他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但两人心中,均是总梗着这件事的。
与樊荇,是在最懵懂的年纪便中伤了心爱的人。
与祁誉,却是在年少就明白了一切欢愉都有代价要偿。
“这次……这次好歹让我保护你吧……祁誉哥……”
俯首在身下已经被蹧弄的不成样子的祁誉耳边喘息着,樊荇几乎条件发射般地喊出了很久之前的称呼。
实际上他每一次与祁誉肌肤相亲,都是这样,一边百般渴求一边自我唾弃着。
两人的情意绵绵维持不了多久。周围起着哄的嘉宾们已经开始凑上来摆弄他们的身子。
樊荇就这这个姿势把祁誉整个人压在身下,几乎用自己的全身遮住身下人被弄的更为磨人的样子,只哑着嗓子抬头对周围的人说:
“爸爸们,贱狗马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