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教室的时候,祁誉经过一个晚上已经平复下去的ru尖已经被夹得红彤彤立起来了。
“樊荇,马术老师叫你去一号教员室。”
“叼好你的牵引绳。”樊荇站起来,低头冲跪在他椅子边的祁誉说,“我记得,你待会有围棋课?到时间我还没回来的话你就自己过去。我柜子里有你的裤子,但身上的东西不能脱,我回来后会检查。”
他走后,祁誉只安安静静跪着。
虽说是全校皆知的人物,虽说他人尽可夫的名头极盛。但那些小家族来的学生实际上并不胆敢去欺辱他,顶多在背后议论几句“哟,都这样了以后祁大少爷还怎么回归商场?裸着回去吗哈哈哈!”
而另一些人却是知道在这个学校里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真正影响到他们未来的只是他们从性中学到的权力关系,从性交中深刻了解的未来合作伙伴。
祁誉脑内放空,没去想上周约他群调那个学弟,最终险些失控时暴露出自控力的低下。
他只静静地想起了樊荇。
传言说樊荇出身的樊家是他祁家家奴,这话对也不对。樊家确实几百年来依附于祁家,家里的司机、厨娘等职位都有樊姓。
但樊荇不一样。
他是被樊家家主险些抛弃、故意纵容流落外面的私生子。他的母亲并不卑微,是祁家旁支的一位。按理说这是攀附祁家的最好办法,但樊家夫人并不是吃素的,她的长子二子也已经在樊家担当重任。
而祁家不同,祁家本身人丁稀少,这一代更是只有一对双生子。祁父担心独身一人带孩子的妹妹,但那位祁家小姐确实是个温柔的母亲,为了小樊荇不愿再嫁的。
几番计较,樊荇最后在十岁时到了祁家大宅,和主支的双生子一块儿上学、一块儿长大。祁誉也知道,樊荇之所以来到这个yIn窟般的学校,是为了他。
两人之间的感情很难界定。祁誉的同胞弟弟祁珞有时嘲笑他们俩是闺蜜二人组,确实,祁誉像对待祁珞一样对待樊荇,樊荇也回以难得的温柔。但他实际上也琢磨不透,这个幼时就辗转多家,看遍了上层Yin私的少年,为什么愿意放下干净体面的坦途,陪自己在这里沉沦。
若说是爱情,那便更加荒唐了。
“祁誉……祁誉同学”他正垂眸想着,忽然听到旁边有人瑟缩着叫自己。
“?”
“会客室有人找。”那人见了他如水般的眸子,便受不住似的退开。确实,祁誉这样的长相品貌,一般人真的很难不被蛊惑吸引的。
他没去穿衣服,径直站起身,一手拿着连接脖子的牵引绳直接赤着下半身走了过去。套头衫中激凸的ru头就直接了当地挺立着,无所顾忌。
如他所料,会客室门外站着瞿然,门里便是他的同胞弟弟祁珞。
“哥哥,我的好哥哥,真是条好狗。”
“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嗯,就不能来看看你这副sao样了?”
祁誉倒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慢慢走到会客室的椅子上,控制住自己不要把肛塞脱落出来,才缓缓坐下去。
“你公司出问题了?”
“你……”
“如果是家里出事,就是瞿然一个人过来了。爸把他放你那里可不是给你出主意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
祁珞看着与自己眉目极其类似的那张脸,听着与自己声音只有些微差别的嗓音,心里有些波动。他知道祁誉为什么会选择到这里来,也从小做好了辅佐哥哥发展家里的一切准备。可他每次到这里,看到哥哥辗转于那些人胯下,都会感到愤怒无力。
有时和瞿然喝酒,瞿然说他或许是把自己代入了祁誉的角色,却又没有祁誉看得开。
不是的。
与他人在青春期只能自我探究自己的身体不同,他有哥哥。他们兄弟的关系早就因日夜共处与许多看不清边界的行为变得模糊而暧昧。
他知道哥哥进了这个地方,就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肖想。
“小珞…唔”
祁誉刚坐定,祁珞便走到他的面前,圈住他坐的椅子吻了上来。
是久违的索取般的贪婪吮吸,与同出一源微妙的水ru交融。
“公司的事情,哈!没有好好品尝品尝哥哥重要!”
他松开被蹂躏得红润的唇,捏着哥哥的下班轻轻笑,说话间是斩钉截铁的骄纵。
“小珞,你何必…!”
“我何必?哥哥,我何必?”
他笑的有些难过,但却仍是不依不饶——熟练地掀开祁誉身上的套头衫,取下ru夹,然后双手游走过祁誉的脊背一手掰开tun瓣,一手拉出肛塞。
稀里哗啦的泛黄浊ye先喷射出来,继而慢慢顺着光裸大腿流下来,在会客室光洁的木地板上蜿蜒出不具名的痕迹。
祁珞几乎是直了眼睛。
他一寸寸地盯着哥哥略带红痕的白皙脊背与丰腴tun部,手上的劲头愈发用力了。玩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