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雁思归母亲被安置在T市的关系,雁思归暂时带着狗和行李被沈铎光明正大地安排到了他眼皮子底下。离着沈家本宅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天堑一样的距离。
沈铎一下班回来,就看见雁思归在厨房做菜,扎着白色的围裙,穿着一条正红色的方领露肩连衣半身鱼尾裙,长发简单地挽起,露出的后颈白皙优美,两片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振翅欲飞,红衣烈烈衬得那肌肤莹白如雪,纤腰不盈一握,其上还有点点落英缤纷,那是昨晚沈铎弄上去的。自从沈铎拿雁思归母亲为条件来要挟雁思归之后,再过分的要求只要多磨两天软硬兼施软磨硬泡都能实现,毕竟,沈铎只给他看了一眼照片,雁思归确认之后连他母亲一面都还未能见。
沈铎放下公文包,悄悄屏退下人,静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怎么没吓到你?”
雁思归眼都不抬,将捏好的rou圆倒进锅里去,扑腾扑腾溅起小小的水花,“这把戏你已经玩过一次了。”
沈铎咬了咬他的耳尖,“警惕性真强”,说着手就从他的腰上往更下面滑去了,雁思归背过手捏住他的手腕,“别捣乱。”
似嗔似怨的三个字,让沈铎听出了打情骂俏的意味,反手握住雁思归的手向他身前探去,被雁思归强硬抽出,沈铎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引来一阵轻颤,“不乖。”说完,手再度从他裙底一路向上摸去,果然没有再遭到反抗。
“不是说了,在家不用穿内裤么。”沈铎摸到一层布料之后道。
雁思归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沈铎,这里还有别人在,你不让我穿,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出来么。”
沈铎哼了一声,将那片布料一把勾下,手指用力探进后面那个地方,雁思归咬紧牙关,“不乖,两次不乖,加两次。”沈铎叼住他的后颈黏黏糊糊道。
闻言,雁思归彻底乖顺下来,沉默地将火关掉,任沈铎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沈铎让他双手撑在流理台上,猫伸懒腰似的塌着腰翘着tun,身体弧度流畅得极其美丽,那凹下去的腰窝像是能盛满一抔春水,晃动间让人像是那春水上的船客,心神荡漾,头晕目眩。沈铎掐着他的腰,胯骨撞击在那个小猫爪上发出时高时低清脆的响声,他像是奏乐的鼓手,鼓点急促绵密还是柔和徐缓全在他一念之间,雁思归就是他最珍贵最爱不释手的乐器,怎么弹奏都会流淌出最撩人心弦最令人陶醉的音符。沈铎俯下身去在他雪白的脊背和蝴蝶骨上留下一串串新的标记,就好像不管他飞到那儿去身上都留着沈铎的铭记。沈铎做了一次,雁思归已经脚软得立不住,沈铎将他捞起来抵在冰箱上,雁思归突然挣扎起来,“不要用这里。”沈铎在入口缓缓磨蹭,雁思归浑身发软的同时脊背发麻,生怕他下一秒就进去,“为什么?”
雁思归闭了闭眼,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像是清晨叶尖上的露水,清新剔透得不可思议,“你没戴套。”
沈铎凑近他,那股清爽又温柔的nai香更加浓郁,钻入他的鼻腔肺腑渗透每一个细胞,都化作胸膛间柔软的爱意和身下燃烧的烈火,他吻在他的鼻尖上,哄骗道:“你没看资料么,只有选择成为女性的双性人才会怀孕。”说着,便一个挺身撞了进去。
雁思归被他突如其来地一撞撞得瘪了瘪嘴,像是被人抢了糖的小孩子一样,委屈茫然又无措,可怜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沈铎呼吸一窒,被他这幅模样馋得要命,身下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野蛮得厉害,雁思归身上突然多了这个部位,怎么也适应不了它带来的奇异的滋味和感受,想推开沈铎又想到再忍忍就能见到他母亲,只好忍气吞声地忍辱负重。“雁雁”,沈铎啃咬他的锁骨,一边咬一边发狠地冲撞,“你两张小嘴都咬得我好紧。”雁思归紧闭着眼不吭声,身下却被这无耻的话激得绞得更紧,沈铎粗喘着凑上去与他接吻,柔情似水地缠绵悱恻,一下又一下撞在他身体深处的那个地方,让雁思归战栗不已,让雁思归面冉红霞,让雁思归手足无措,让雁思归梨花带雨,直到渐渐将那里顶开一点缝隙,沈铎腰下一沉,听到雁思归突然一声黏答答的呜咽娇喘,随即紧紧压着他在更深处蛮横撒野,征战讨伐,感受雁思归紧致到压迫的缠抱,沈铎被快感刺激到心尖都在战栗,掐在雁思归tun上的手劲大得都失了准头,雁思归终于不堪承受,一口咬在沈铎的下巴上,沈铎被他一激力压千钧地一撞也终于在他深处释放,雁思归惊喘一声,瞬间泪如雨下。沈铎停下来,盯着怀里如同刚刚被一场暴雨摧残过后的芙蓉花一样的雁思归看了好一会,低下头去吻在他颤抖不已的眼睫上,“雁雁。”
一顿晚饭,雁思归到底是没吃成。
“明天我要见她。”雁思归侧卧在床,背对着沈铎,腰线迤逦。
沈铎刚洗完澡,浑身还冒着shi漉漉的水汽,闻言,凑上前去,自背后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猫咪,“那我要你吻我,吻到我满意。”
雁思归闭着眼睛,指节攥得发白,就在沈铎等得不耐烦时,雁思归偏过头微微仰起,颤抖的睫毛带着献祭一般的决绝和勇气,轻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