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剔透的粉嫩,奶香浓郁,触手生温。沈铎的手从他浴袍襟口探入,所触一片柔软滑腻,他垂头凑在雁思归粉嫩的耳边磨蹭吮咬,欲望早就涨得老高,“雁雁,我想要你。”
雁思归沉默着任他动作,反正又没有拒绝的余地。
半年没有做过,沈铎一摸到他,就把持不住地想要发疯,为了压制急躁和迫切,抚摸揉弄的力道不由得失了准头,磕撞到洗手台边缘,没几下,就在雁思归嫩白的身体上留下了青紫的淤痕,看着既淫靡色情又楚楚可怜。沈铎呼吸粗重得如同跑了三公里,到底是定了定神把雁思归抱回床上去了。
沈铎埋在雁思归胸口,叼着一颗小樱桃吮吸厮磨,手指夹着另一颗揉弄,软软的肉从指缝中滑腻腻的挤出来,像是樱桃成熟的过程一般,逐渐从粉红变成嫣红,放开之后,亮晶晶的,像是红得熟透了,娇艳欲滴。雁思归好长时间没经历过情事,敏感得不像话,碰到哪儿都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战栗和颤抖,不过,他很快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探究,一片火热湿润就包裹住了他的前面同时开始吞吐侍弄,雁思归脑中一声轰鸣,身体瞬间绷成一把拉到极致的弯弓,不由自主地向上弹起又落下,宛如上弦月瞬间变幻到下弦月一般。沈铎从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在床上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只有对雁思归,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令他深深着迷,他痴迷地欣赏雁思归脸上既痛苦又愉悦的神色,一双猫眼像是晨昏时分缭绕水波的淡淡雾霭,写满了诗情画意,朦胧得令人心醉。沈铎视线下垂,落在那下面已经渗出淋漓汁液的地方,小小的一朵,像是半开的山楂花一般,白嫩的花瓣嫣红的花蕊,淋过了雨,水珠颤颤巍巍地从花蕊中压过花瓣落了下来,水光淋漓,色泽莹润。雁思归从未承受过这样的快感,突然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就这样交代了,沈铎勾唇,舔了舔唇角,味道好淡。雁思归还在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茫然又无措地看不清东西,突然就感觉一个火热湿滑的东西钻进了什么地方,他头皮瞬间发麻,不知是恐惧还是快意。“什么东西……”雁思归撑起头向下看去,正对上沈铎一双幽深到不可思议的双眼,埋在他两腿间,像是毒蛇盯住猎物一样的,阴森至极。雁思归突然间不寒而栗,“你在弄什么地方……沈铎……”,这一刻他感到了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那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他不该有的东西。
沈铎的舌头在那里面戳刺,吮吸,感受他的绞缠与抗拒,他的甜蜜与湿润,从那一阵一阵的瑟缩中察觉他的恐惧和慌乱,迷茫与无措。他盯着那双从冰冷变得慌张的眼睛,变态般的感受到了刺激兴奋与成就感征服感,这些天以来一直在心中无处发泄的怒火和恨意此刻终于寻到了突破口,奔腾而下一泻千里。
雁思归开始挣扎起来,两条细白的腿在沈铎身上乱蹬,他撑坐起来又被沈铎舌尖蛮横又技巧性的勾缠和戳刺弄得腰软下去,沈铎一双大手死死地掰着他雪白的大腿根,任他踢打抓挠都不可撼动。突然,雁思归惊叫着颤抖起来,沈铎终于发现了位置,粗粝的舌尖在那里压迫戳刺,然后唇部用力一吸,大股的蜜液从花蕊中不堪承重地汩汩吐露,雁思归也惊叫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沈铎的头,大滴的汗水和着泪水滑入鬓间,
沈铎挺起身来,凑到雁思归茫然无措梨花带雨的脸庞上去,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雁雁,我在弄你的女穴啊。”说罢,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雁思归尖叫一声,大颗大颗的冷汗和眼泪瞬间打湿了鬓发,脸色陡然苍白如纸。
他脑海中空洞洞白茫茫一片,听见了沈铎说的每一个字,可组合在一起却理解不了,只能张着空洞的眼睛盯着身上那个人,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目不能视,思绪凝滞,眼泪只是本能地为主人落下,替他表达情绪,但到底表达的是什么,疼痛亦或是恐惧它不知道。
沈铎被憋闷了半年之久的怒火、妒火和欲火烧得理智全无,动作简单又蛮横,在雁思归紧窄的地方粗鲁地冲撞,野蛮地镶嵌自己的烙印和痕迹,里面越是颤抖越是抗拒他就越是镇压得血腥残忍,不择手段地要闯进挤进走进杀进他的身体里去他的心里去,不容置疑不容拒绝,一定要让他敞开怀抱用他柔软的身体抱紧自己,缠绕自己,依偎自己,归顺自己,属于自己。
除夕的夜晚,窗外是绚丽绽放的烟花,窗内却是碾落成泥的娇花。
雁思归自始至终处于茫然无知的状态,脑袋像是锈住了任何事情都消化不了,只是任由生理反应牵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者说是任由沈铎牵着他的一举一动。
沈铎抱着他的小猫咪,他的洋娃娃,肆意地驰骋挞伐,快感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在雁思归甜蜜的气息里,感受到了原野上纵情呼啸的风。他拽着雁思归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一遍又一遍问他已经问过千百遍的问题,一遍又一遍在他的体内释放自己,从星辰闪烁到天光乍破。
最后,沈铎将已经昏过去的雁思归捞进怀里,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呼吸相闻,心跳相贴,唤了声:“雁雁。”
沈铎把他带进浴室,睡着的雁思归可怜兮兮的,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额前鬓边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