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用身体牢牢将他压住,雁思归又软又弹的臀肉挤在下身,他浑身的热血已经开始汩汩沸腾起来:“那你是想让我白嫖了?”
可这并不容易。
“你休想!!!”雁思归气急败坏道,剧烈地挣扎起来。
雁思归醒来时挂钟显示晚上八点,第二天晚上八点。
雁思归头昏脑涨,两眼昏花,看在沈铎眼里却是媚眼如丝,既像两汪春水又像山野雾气,朦胧得醉人。
沈铎掰开他的嘴,将准备好的药丸推进去强迫他咽下,果然不一会儿,雁思归就被卸了力气,浑身软成一团棉花。
又紧又热,身体柔韧到不可思议。雁思归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都在刺激着他,沈铎失控地将他翻来覆去,不知满足,不知疲倦,时隔8年再度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尝到了至高无上的战栗感。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雁思归额头和勃颈上青筋暴起,拼命挣扎着,因为疼痛脸色苍白如纸,“卑鄙无耻!”
那双一贯澄净分明的猫眼不复以往,而泛起迷蒙雾气时,给了沈铎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他一在这张高傲又冷淡的脸上见到这种类似于臣服的神态就止不住的浑身滚烫。沈铎将他抱到床上去。
“就不。”说罢一口咬在雁思归的后颈上,现实与梦境重合,他居然真的尝到了甜蜜蜜的味道。
突然,雁思归挺起上身,凑近了他,红唇张开,露出雪白的贝齿,似是要索吻,沈铎心神晃荡之中,却被他一口咬在喉结上。
衣服一层一层被飞快剥除,露出下面光洁细腻的美景来,比起16岁时的青涩,现在多了一份风情和韵味,曾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然绽放,散发着袅袅幽香,看一眼就让人血脉贲张。沈铎将他翻过来,看到那浑圆挺翘的一瓣上一枚淡红色的胎记,那形状既像是小猫咪的肉球,又像是一朵小小的红玫瑰。沈铎仿佛回到了8年前的那晚,那里撞击在胯骨上的暧昧声响,不绝于耳。
“外面肯卖给你的多得是。”
时隔八年,噩梦再一次上演,他再一次手无缚鸡之力羊入虎口。还真是,半点没有长进。
瞬间,痛感和快感一齐向沈铎袭来,极致的观感体验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雁思归一刀挥向心脏,动作之快叫人眼花,但沈铎比他更快,眼都不眨单手直接握住刀刃,同时长臂一伸握住他的胳膊凌空一翻,雁思归就被轻松抛过头顶摔在地上,随即两手用力,只听咔咔两声,雁思归的那条胳膊就软软垂下,脱臼了,沈铎找准时机一脚将刀踢飞出去。雁思归痛得脸色发白,紧抿着唇,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一掌劈在对方紧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腕上,这样的姿势实在对他的战斗很不利,所以沈铎直接握住他的右手腕,故技重施,再次给卸了。为防止他在乱动,拽着他软绵绵的手腕直接拖进怀里,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但雁思归岂能束手就擒,一脚踩在沈铎脚上,力道之狠跺得沈铎闷哼一声,生生受下了。随即直接将他背面朝上压在地上,紧紧压住他的双腿,至此,雁思归终于毫无还手之力。
沈铎几乎是将他折腾到了天亮。
沈铎单手掐着他的后颈,舔了舔手上被刀割开的伤口,压到雁思归耳边:“雁雁,在卧室打架不叫打架,叫情趣。”
沈铎向来为所欲为又睚眦必报,对付
他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双眼几乎都冒起了幽幽绿光,凶狠得要吃人似的。
凌乱的被褥,浓浓的气息,都在昭彰着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雁思归半点动弹不得。
法律受传统观念影响,男性被强暴并不适用于强奸罪,至多是个故意伤害罪,更何况,想给沈铎定罪谈何容易。
他不是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强暴这种折辱,重创的不仅是身体,还是身为男性的尊严。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目眦尽裂,恨得杀意腾腾。他甚至,恨起了自己的母亲,恨她为什么要把他交给沈家,恨她叫自己遇上了沈铎。
疼痛和耻辱让她几乎无法理智思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又一夕崩塌。这次他又要逃吗,可他不甘心,凭什么要丢下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工作和人脉,凭什么让他再度一无所有重新开始,凭什么沈铎就能一如既往逍遥法外。
沈铎越战越勇,越战越兴奋,两眼几乎要冒出光,辣,真是太辣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亮出爪子。沈铎被他这种狠戾的倔强激得更加兴奋,薅住他的后颈,身下狠厉一捣,这野猫呜咽一声松开了口。
沈铎看着他的一双猫眼水光潋滟,似是动情又似是委屈又似是疼痛,香腮绯红,红艳艳的小嘴还因为刚才的撕咬微微张着,鬼使神差地,沈铎低头含住了他,菠萝味和奶香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清爽又甜美。一次又一次纠缠,让他的气息与他的气息深深融合在一起。
他长大了,成年了,他懂了很多,他是有武器的。
“嗯,我要把雁雁你变成其中一个。”沈铎咬了咬他肉肉的耳垂。
所以,沈铎可以作恶,他照样也能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