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别......脏......啊......”当秦兵在文宵左脚用力下踩的力道下把温润的舌尖顶进我那已洞开的肛门後,我的阻止声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刺激得顾不上羞耻的呻吟,光裸的全身也禁不住地剧烈地搐动起来。
“操你妈的射完就给我把鸟拔出来,怎麽舍不得了还想在里面筑巢啊。”文宵很快就命令秦兵从我的肛门里拔出阴茎,当那条粗大的鸡巴从我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里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秦兵弯下身子,双手抱头跪在文宵的脚边。他的阳具依然坚挺着,还在轻轻跳动,龟头的马眼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液……
文宵解开了铐着我脚踝的脚铐,让我的下半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文宵又解开了连着我龟头环的铁链,然後踢了踢我的屁股,让我大插着双腿蹲在地上,又在我的肛门下铺了他刚刚阅读的那份报纸,然後站起身子冷酷地命令道:“头低下去盯着你的臭穴,,把肠子里喂你的精液都他妈的给我拉在报纸上。”
“这头母猪爽的都快要排卵了。该得不及你的鸡吧了吧。”终於文宵感觉到差不多了,於是命令秦兵抬起脑袋,只见他的脸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自己的唾液早已弄得湿乎乎一片。
“把舌头探进去舔他的臭肠!”文宵抬起左脚踏在秦兵光秃秃的後脑勺後,冷酷地命令着。
“贱狗,连自己的教官都操了,还装什麽逼。”文宵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子,将沾过报子上精液的手指在秦兵的奶头上擦了擦,然後朝秦兵的眉心吐了一口痰,一边看着痰液顺着秦兵的鼻子流了下来一边说,“用你的舌头把你的狗精都舔进嘴里,然後再喂给那头母猪。记住,这是爷我奖励你们的”。
文宵用手指沾了些报纸上我拉出来的精液,将手指塞进了秦兵的嘴里。“什麽味道”“……”。 秦兵红着脸默然不语,文宵甩手就给了秦兵一个嘴巴,“你哑巴了,说,你的狗屌汁是什麽味道。” “……有点腥”秦兵怯懦的回答了一句,但马上就因发呕的咽喉而让他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当我肛门里的嫩肉被秦兵舌头一下下的抽插舔弄下剧烈地抽动着,我赤裸的身体甚至也高声嚎叫起来。
我本要和照片上的这名心爱的女子共接连理,可是现在,身为她未婚夫的我却要像畜生一样光裸着全身蹲着撑开屁眼朝着她的照片拉着另一个男子鸡奸我的屁眼而留下的精液。巨大的羞辱仿佛将我心底最後的一点人格尊严也剥夺干净了。我麻木地蹲在那里,屁眼里的精液已经基本排泄干净,括约肌正因为秦兵在抽插时残留在肠道里的空气而不断地制照着一圈浑色的泡沫,并时不时发出湿润的屁声。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会为这些感到尴尬了,我已经没有什麽羞耻的事做不出了。
使柔弱的肠道一下下猛烈地收缩,那种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肛门越开越大,甚至连文宵都走上前来凑近了脑袋兴奋地观看着我那怒张着的肛门里的红色肠道。
秦兵站在我大叉的两腿间,硕大的龟头又顶在了我还未闭合上的肛门口上。一用力,粗大的鸡巴就势如破竹地戳开了闭合着的肛门内壁,豪无缓冲地再次顶到了直肠最深处。他硬得如烧火棍一样的阴茎使劲的向上顶动着,全进全出的狠狠撞击着紧紧包裹在茎身周围的嫩软的直肠黏膜,剧烈的摩擦使得每一次的猛烈捣入和有力拔出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他的阴囊沾满了他的阴茎和我的肛门因为交媾而分泌的混合液体,不断拍击着我的屁股,啪啪直响。
突然秦兵速度越来越快,看来是要来高潮了。终於伴着他一声高叫,只见他阴囊迅速收紧提升,轮廓分明地透出了两颗滚圆硕大的睾丸紧紧地贴在阴茎的下方,我只感到他深插在我直肠深处的阴茎也开始剧烈地抽搐。屁眼里如翻江倒海,一汩汩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冲击着肠壁。而自己已经被他操得充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但由土於龟头环和会阴环相扣,我的鸡吧完全不可能勃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压在自己两胯之间的秦兵闭着眼享受着高潮。
我光溜溜大叉开双腿蹲在自己原来的两个学生面前,低着头,羞耻地从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两胯间看着自己被操得外翻的肛门正慢慢用力排泄出一汩汩黄白色的液体,这些精液和粪便混合液都按文宵的命令正正排泄到地上铺着的那张报纸上。突然,仿佛晴天霹雳,我屈辱的发现那张报纸的正中有一张女子憔悴的照片,那正是我的未婚妻阮玲。而阮玲那熟悉的脸,正无可挽回地被那些从我屁眼里流出的淫液所玷污。
秦兵只得俯身在地舔食着报纸上我刚刚拉出来的他的精液。随着他的舌头慢慢地将这些
文宵丝毫也不给秦兵适应的时间,就用力用脚来回踩着秦兵的脑袋,把他的脸在我的双臀间起伏,让他用舌头用力添刮我的肛门,有时文宵会让秦兵稍微抬头喘气,但必须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吧唧吧唧嘴,细细品尝我屁眼里的各种滋味。而伴随秦兵吧唧嘴声的往往还有我的肠道因被大量气流灌满後而不受控制泻出的响亮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