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师
秦兵那条滚烫的阳物像一条灼热的铁棍一样在我的屁眼里来回抽插着,虽是已深秋寒夜,但我和秦兵身上的汗很快就像洗桑拿一样淋漓而出,在很久都没有洗澡的我们污秽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浅色的汗痕。
我的脑海里尝试地闪现出过去自己和秦兵相处的时光,回忆我第一次在军校见到这个来自东北的男孩时,16岁的他还不到我的肩膀高……然而我试图通过回忆麻痹自己的做法并没有成功,括约肌里Yinjing的抽插所带来的剧痛一次次把我拉回现实,身上的铁链和穿环在随着秦兵的抽插而刺耳地咣当乱响,屁眼更是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这一切都在痛彻心肺地提醒着我,在我羞耻大敞的两胯间的这个当初整日围着我转的军校小男生,这个每次军事比武拿第一後都会请我喝酒的小战士,这个每次回家过年都会给我捎土特产的小朋友,如今正在用像征他雄性身份的生殖器官一下又一下地鸡jian着我的屁眼。
渐渐地,肠道里膨胀的感觉隐隐向我被束缚的阳具传导着些许快感,我也似乎有些享受秦兵的大gui头每次刮过我前列腺时的那种酸麻感觉。我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yin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秦兵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他的身体顶去。
秦兵很快就感觉得到我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他,紧致的括约肌也在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的包裹着他火热的性器。他有些诧异地望向我——目光正好和我因为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而羞愧却又略带渴望地望着他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秦兵又看见我肛门上方与会Yin环相连的gui头马眼已微微地张开,一滴亮晶晶的前列腺ye也不知不觉地泌了出来,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似乎明白了什麽,Yinjing在我肛门里的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突然我的肛门一阵空虚,原来文宵硬生生地将秦兵深插入我体内的Yinjing拔了出来。只见他一边慢慢地将我马眼附近的黏ye刮在手指上一边问道“被Cao得爽嘛,贱货?”
“爽……爽……”我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迫切希望前列腺能继续得到刺激以便缓解体内存积的性欲。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对吧?”文宵说着,将手指上的前列腺ye完全涂抹到了我的嘴唇上。
“啊——是……”
“是什麽?”文宵仍不依不饶,挤捏着我左右分开的肿胀的睾丸说“大声地告诉你最得意的学生,你是什麽?”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羞愧地朝着一旁站着的秦兵大声喊着,引来文宵一阵狂笑。他一脚踏住我的前胸,揪着我的鼻环,并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吐沫说道“真他妈是头yIn荡的母猪啊!快,逼再劈大点!求你的小公狗Cao你,yIn荡一点。”
我只得双手扶着腰,将空中被迫分开的双腿叉得更开,尽量的将自己被禁锢的屌、睾丸和那已经被秦兵Cao成血红黑洞的屁眼更肆无忌惮地向秦兵完全展现,一边摇着屁股下贱的请求交媾,一边说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yIn当的话“兵,快,求你快Cao我欠Cao的sao逼。”
文宵转头对着红着脸的秦兵,讽刺地笑了笑,“班长,这头母猪都这麽求你了,还不快用你的狗嘴好好安慰一下他这被你Cao开花的臭逼。”文宵一指秦兵面前的我那向上展示着的一开一闭像喘气似的肛门命令道。
文宵的话让仰面朝上的我惊讶万分,更加不知所措。只能一边艰难地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对秦兵说:“ 兵.......别......不要......”
不知是羞臊还是惊恐,秦兵并没有马上按文宵的吩咐去做,他也低着头,胸前和腹部的肌rou一起一伏,双腿微开地站着,粗大的roujing还是那样一颤一颤地勃立着,像一门小钢炮直直地指向空中,由於jing身沾染上了我的肠ye,整条Yinjing竟显得油光可鉴,异常yIn荡。
“怎麽,不好意思了?嘿嘿,你们都光着屁股一起拉屎撒尿吃饭睡觉这麽久了还害什麽臊啊......”文宵一边笑呵呵地挖苦道,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掐着秦兵那根怒挺的Yinjing根部,晃动着硕大坚硬的鸡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地地抽打着。
“......这麽硬的一根狗屌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你还会不好意思?赶快给我添这个贱货的屁眼,不然我就让你的这两个狗蛋一年都不能排Jing。”文宵用手攥着秦兵的Yin囊,把两个圆滚滚的睾丸紧紧地挤到了Yin囊的底部,又把它们反拧向上朝着秦兵吃痛的脸,下着最後通牒。
终於我无奈地看见秦兵面色日凝重地蹲下了身子。现在我的肛门应该就悬在秦兵的脸旁,甚至可能贴得很近,因为我的括约肌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热气。我试图扭动腰身躲避秦兵,可被固定着的双腿和身体倒立的姿势让我根本使不上劲。这时秦兵用他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把持着自己眼前这个晃动不已的屁股,并很快地将他那热乎乎的嘴扣在了我大张的的肛门上。
并且没有任何的缓息,我屁眼上的那张嘴就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每一下的吸吮都剧烈地刺激着我敏感的直肠壁,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