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色浓浆扫入口中,我又看见了报纸上阮玲那张哭泣憔悴的脸。我本是这个伤心女子的未婚夫,一个曾经叱诧的军人,可是现在的我什麽都不是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我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麻木地狗趴在地上张着嘴,等待着秦兵将口中的精液又慢慢地注入我的口中,然後痛苦的咽下。与这些带着我肛门味道的秦兵的精液一同被咽下的,还有我永失人格的眼泪。
劳役
转眼间,我和秦兵作为两头赤身裸体的人畜已经在文宵的农场生活了三个月。对於每日遭受的非人待遇我们也渐渐习以为常,那些不切实际的想逃离我们已沦落为畜的现实的念头也慢慢变得不那麽重要了。我们对於时间和日子已经毫无感念。仿佛时光的流逝只属於人类世界,与我们这两头全身污秽的光屁股雄畜却毫无关系。
每天短暂的睡眠後,还半梦半醒的我们就要被文宵鞭打着光溜溜的屁股爬出那间小小的畜栏,进行种种繁重的农场重体力劳役。大多数的时候是像两头公骡一样被禁闭在那个密不透风的狭小磨坊里,四肢并用,手脚着地,屁眼里深塞着通电的菱形梭,腹股沟和腰部戴着通电的金属带,龟头环还连着一段铁链。我们只能用赤裸的性器和排泄器官带着这些装备不断的围着磨盘饶着圈子爬,速度还不能慢,否则一旦低於放电的标准,我们的肛门和阴茎就会体会到火烧电燎的痛苦。
其实文宵从没有往磨子里放进过任何谷物,所以我们即使用肛门和阴茎拉着磨转了一天,到头来也只是白做工。这样毫无价值的劳役无非是文宵用来不断提醒我们现在一文不值的地位罢了。除了一身臭汗和时不时大腿两胯,睾丸和直肠穿来因为拉磨速度降慢而遭受的电流惩戒,我们在这样长时间的劳动中一无所得。
除了拉磨外,我和秦兵还要像两头水牛一样在寒冷的天气里光着身子在泥泞的田里用阴部和肛门拉着犁耕地。文宵常常无预兆地出现在我们身後,如果他觉得我们的进展缓慢,就会得意地把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我们的光屁股上。
当我们手腕,阴囊根部和脚踝的锁链被束缚到文宵拖拉机的後勾时,我们意识到又一个悲惨的一天结束了。现在我们再也不是裸体跟在文宵的拖拉机後面小跑回农场。而是必须全速疾跑,而坐在拖拉机里的文宵完全不顾及天气,坡度和路面情况,甚至连回头看我们一眼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就踩足油门让拖拉机飞快地驶回农场。我们赤条条的身子完全对因为全速奔跑带来的寒意而麻木,只知道我们身上的锁链和金属穿环甚至都因此而在风中不断的甩荡。
谢天谢地的是,我们每周只要在烂泥田里做一天的稻草人。可讽刺得很,这在我们众多泯灭人格的劳役里却是最痛苦的,即使我们仅仅要被裸体绑在十字木桩上24小时。当然,在这片没用任何农作物只有污泥的烂泥田里做个光屁股稻草人是毫无意义的,不要说麻雀,在这十二月的北国冬季,就算连苍蝇也没有一只。但是这却能让文宵充分地展示他对我们的绝对拥有权和使用权,而我们对此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我们不仅要被赤条条地绑在十字木桩上,一个尖桩篱栅还要深深的插在我们的屁眼里并固定在地上,以便提醒我们即使主人不使用我们的肛门,它也不再属於我们了.也许是怕我和秦兵在寒冷的冬夜冻死,文霄在傍晚回来巡视时都会特意仁慈地在我们的卵子上吊上一盏煤油灯。就这样,随着夜色渐浓,我和秦兵赤条条地站在泥田之中,肛门里深插着篱栅,两腿间还晃荡着那盏给予我们些许温暖的煤油灯,远远望去就像两团飘忽不定的鬼火。曾经有几次,在凌晨三四点的寒冬夜,我乞求神明能够将我从这般牲畜生活中解脱出来。可当我不可控制的打着寒战,鸡吧冻缩得只有小拇指一样大却因为龟头环和阴囊环的相连而不得不下拉到会阴处,而我又清晰的感受到肛门里的篱笆桩正因为我的颤抖而时不时触挂我的前列腺时,我很快意识到现在唯一值得我膜拜的神明就是我的主人。
就是这样,我和秦兵不停做着这些下贱而毫无意义的农场体力活,所有的一切又都是为我们现在的牲口身份而专门设计的。文宵有时也会把我们带到他的小牧场,命令我们有阴囊和睾丸拖着石块从牧场的一边拖到另一边。这样的活疲劳之极,也羞耻之极,但只有在用我们的生殖器官把所有的石头拖到牧场的另一边後,才可以被文宵牵着鸡吧环爬回那间属於我们的小小畜栏。而如果我们要到夜里才做完这一切的话,裸露的屁股自然少不了被主人狠狠地抽上的几鞭。每每当我和秦兵最终躺在畜栏那冰冷的地板上时,都会相互揉搓着彼此肿张的下体,因为我们都知道,天亮後还要用这两条被束缚着的已经饱守磨难的雄性标志将那些牧场上石块拖回原来的地方。
劳军之夜 (一)
与M国长达20年的战争接近了尾声,S国的大军即将取得最後的胜利。
为了激荡S国军威,庆祝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要结束,也为了应景地庆祝不久後的新年,S国前线总指挥风将军决定举行一次劳军晚宴,邀请所有投降了S国的前M国军官到将军府把酒言欢。
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