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为您做牛做马。请别这麽对我,主人。我求您了,我能做什麽,您要我给您什麽才能放了我?”
文霄讽刺地笑着,他漫不经心地用脚掂弄着秦兵的卵蛋说,“班长,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你现在光着屁股露着鸡吧,早已经是一头我最下贱的畜生了,你的一切还有什麽不是我的呢。当然,你现在还有的就是你这副裸露的身体,但对於此我是想干什麽就可以干什麽,就像现在你的卵蛋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一样。我完完全全的占有你。”
这时,文霄将刚才阅读的那份报纸丢在我们的面前,然後说,“人们已经开始找你们了。你们的失踪占了报纸的很大版面。你们的家人也开始悬赏寻人,但当然他们是找不到你们的,也不会知道你们已经在我的农场里做了我的畜生。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们忘了过去的美好生活乖乖地在这里做我的牲口吧。”
文霄的声音不大。但是对我和秦兵来说,却犹如霹雳。
文霄张狂的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光头,又弹了弹我被自己的屌干左右分开的睾丸,然後将手探到我的胯下,一边挤捏着我被阴茎环和会阴环固定着的龟头,一边讽刺地在我耳边说:“哦对了,教官,你的未婚妻对记者说她会一直等你回去,你说如果她看到你现在这副再也用不上的阳具,会不会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呢。”
我一边忍受着龟头充血却不能勃起的疼痛,一边看着我身旁已经泣不成声的秦兵,某种程度上,家人对我们的想念和关切使我们永远只能光着身子做牲畜的命运变得更加绝望。
文霄站在我们的面前,作为在这个狭小畜栏里的唯一一个男子汉,他威风凛凛地对秦兵说:“你还可以保持一个男人的运动,如果我允许的话。”
秦兵抬起头看着文霄从畜栏的顶壁两端拉下两个脚踝铐,并铐在我的脚踝上。文霄用脚踢着我光裸的身躯,使我摆出一个用背部支撑着全身的姿势,然後二话不说就狠狠向上拉起链接我脚踝铐的锁链,直到我的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地面,双腿大叉开在空中,文霄才把手中的锁链固定在畜栏一侧的墙壁上。
此刻的我躺在畜栏的正中,头部和上半身在地上,两条腿却因为向上紧缚而不得不大大分开,这使得我的屁眼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文霄转向秦兵并示意他站起来,没有说一句话就解开了秦兵的锁屌笼。他站在秦兵的面前,一边盯着秦兵的双眼一边上下撸动着秦兵的茎干。没到一分钟的功夫,秦兵那已经束缚了三天的屌就又生龙活虎般的高高勃起,直挺挺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文宵用手上下拨弄着秦兵滚烫的肉棒,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上下抖动着,带动两颗鸟蛋也跟着下跳着。
“真他妈是一条纯爷们的屌。可惜的是往後它只能每个月勃起一次。当然,好过这个贱货的屌永远只能锁在他的会阴下。但是秦兵你要记住,如果不是这个贱货你不会在这里。你的一辈子就浪费在你和这个躺着的男婊子太亲密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他的嚣张和对你的骄傲使得你和他一样不得不做我农场里最下贱的牲口。我虐待你紧紧是为了羞辱他,我毁掉你的一生也仅仅是为了向他展现我的能力。”
“但这对我不公平,主人,求求您主人,别这麽对我。” 秦兵乞怜似的哀求着文宵,他的身体因为文宵紧紧攒住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并画着圈儿的甩动着而微微颤抖。
“我不会放了你的,你绝对不会知道把你当头光屁股牲口一样使唤是怎样的爽。但是我可以给你机会报复这个害苦你的贱货。” 文宵拉着秦兵的屌转向我,并把秦兵推了过来。
“他的肛门是现在你唯一能操的公阴道,而且以後你也不会经常可以射精,所以你最好好好珍惜我解开你锁屌笼的时光。”
秦兵看了看文宵,又看了看我,他知道文宵是认真的,他是不会再有机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中了,他肿胀的睾丸也在提醒甚至是怂恿他射精。他站在我大叉开的胯部前,我穿过大叉在空中的双腿看见他忐忑不安的眼神正不断地在我的脸和我的肛门之间游移。
我从他闪烁的眼神和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的阴茎读到了很多,秦兵和我都不是同性恋,但现在我的肛门是他唯一可以操弄的地方,而他装满精子的睾丸也需要发泄。当秦兵拉低自己的包皮使完全裸露的龟头指向我的肛门时,我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当他滚烫的龟头碰触到我的括约肌时,我的括约肌本能的紧缩了起来,但很快又被我咬紧牙关大大的撑开,文宵说得对,我欠秦兵太多了,只好用我的下半辈子用我的下半身补偿他。
一声雄兽发情的哼叫,秦兵用力扶住我的骨盆向後拉,他坚硬如钢的阳具也深深插入了我的直肠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