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後庭讨生活!更何况,我相信很多偃城的百姓都想把你邵剑龙胯下的风景看个仔细彻底呢!” 邱广毅停了停,用手指拉了拉邵剑龙的龟头环,然後说:“你猜,他们会更注意你哪个头呢?” 邱广毅打开车门,一脚踢在蹲在地上的邵剑龙赤裸着的屁股上,邵剑龙就这样被一脚揣下了车。邵剑龙慢慢地在周围的军官的围观辱骂下爬了起来,由於脖子项圈上的铁链还牵在邱广毅的手中,邵剑龙只能像一条光屁股的公狗一样跟着前行的马车左右脚较替慢慢向前爬行,在双脚压迫下两颗睾丸的大鸡巴便在双腿之间不断弹跳摇晃着,淡红色的後庭如粉红色的花蕊突出来。
由於长期在黑狗营里像狗一样生活,邵剑龙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全身的腱子肉在爬行时晃着亮光。他的手掌和脚掌都已经摩出了厚厚的老茧,但是爬行在偃城特有的青石道上,邵剑龙的双手和双脚还是感到疼痛异常,然而比疼痛来得更加剧烈的,是此刻心中强烈的羞耻心。邵剑龙还记得自己离开家时,还是一个身着新军装,胸带大红花的14岁稚气少年,当时他响应祖国号召和其他的彼国好男儿们一起加入到抵抗此国侵略的军队之中,全城的百姓都来相送,当时他就立下誓言不成功绝不还乡。阳光还是那样灿烂,只是现在的他已是家破人亡物是人非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戎装少年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邵剑龙要光着身子晃动着年轻力壮的生殖器官爬回这个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而後庭还深插着自己的屌摸,拖着一个长长的狗尾巴。想到这,那胯下的狗茎情不自禁地挺举了起来。
两旁来迎接邱广毅到来的顺民依旧很多,但大多数看客们都把注意的目光集中在马车旁浑身精赤有如狗般光身游街的少年犬奴身上,或是惊叹於他英俊的容貌和健壮的体魄,或是对他沦爲犬奴的命运表示惋惜,但更多的则是闪烁着欲望的贪婪目光,其中有女人也有男人。那些目光像是无数只手在邵剑龙的身上肆意乱摸,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又如一把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 看着邵剑龙这样精壮健美的男孩在巨大的屈辱中苦苦爬行的丑态,以及双腿间摇啊晃的狗懒蛋,这些平时总是低声下气习惯了麻木生活的平民们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爲了进一步得到快感,他们便要把邵剑龙推向更深层的地狱。
“那不是邵家的龙娃吗,小小年纪怎麽落得这般田地,长这麽大了分身都老粗老长的了还光着屁股蛋子,真不害臊。”“没想到这逼也有今天,想当年他带领那些乱民们分我家的田地时是多麽嚣张啊!啧啧!你看他这副样子,屁股好大坨,後庭都已经被操烂了吧,浑身脏得活像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贱狗!”“可不是,这就是造反的下场,现在只能光着个屁股任人插了!”“是啊,你看他那条屌子多黑多粗啊,真想去摸摸。”“屌干上还烙有字呢,我看看写了什麽,黑。。狗,哈哈,真是条黑狗!”“嘿,屌直了屌直了嘿,你看他的洨都流出来了,真他妈的够贱啊”这是多麽大的屈辱呀,赤条条的像狗一样甩着狗屌被牵着爬行,男性所有最隐密的地方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还要被人像畜生或者货物一样的展示观赏,随意品评奚落,满脸羞得通红的邵剑龙多想化爲尘埃消散在空气中,然而却只能默默忍受着命运恶意的折磨。
渐渐的,邵剑龙似乎已经连一点反抗或羞耻的念头都没有了,他赤身裸体挺着昂扬着的棍子穿过衆多顺民好奇和嘲讽的目光,硬直的屌子贴在腹部已与肚脐齐高,顶端还闪闪发光,不时流下一滴淫液。虽然感到很屈辱,但想到自己的光屁股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时候,却又另一种感觉在他的身体中蔓延开来。他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人类本能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所带来的极度羞辱。这场众目睽睽下极度羞辱真的让这个大男孩感到刻骨铭心的羞耻和最低贱的快感。就像一场无情的风暴,不仅完全摧毁了邵剑龙的意志,也丝毫不剩地彻底击碎了残留在邵剑龙内心深处的最後一点自尊。突然,邵剑龙爬动的双手和双脚缓了一缓,胯部下意识的向前挺动,屌和蛋蛋不断地抖动。“快看啊,射了嘿,分身里有这麽多货啊,真窝囊。”只见邵剑龙红着脸低头注视着地面,而屌头却不断甩出来了许多白色粘稠的精液,撞击到腹部後溅落到地上,他竟在所有人的视奸下不需要外力就难堪地射了自己一身。
军畜 泥浴
文霄手里挥动着皮鞭,命令我们像牲口一样光巴出溜地跟在他的後面爬出磨坊。疲惫的思想和四肢的酸痛使得我和秦兵都迫切的想通过一两句简短的交谈来了解对方此时的状况。但我们并没有任何机会。我们卑微地撅着两个被汗水浸湿的精光屁股一前一後跟着文霄爬出了磨坊。我们又一次尴尬地意识到此时的文霄正穿着他保暖的衣服,厚厚的防水靴,而我们却只能一丝不挂地爬行在他的身後,在这个深秋的北方夜晚。
室外呼啸的北风很快冷却了我们全身的汗水,带走了我们因为长时间用屁眼和屌拉磨而勉强产生的体温,使我们马上又变成了两头只能在北风中瑟缩着爬行着的畜生。这应该是我俩第一次在文霄的农场里没有被铁链锁着。但我们甚至连一点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文霄掌握了我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