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广毅的军队已经来到了偃城城门下,此刻他正做在马车里阅读着一份报纸,而身无寸缕的邵剑龙像只乖巧的小狗一般光溜溜的撅着屁股趴在在邱广毅敞开的两腿之间,张开着性感的嘴,不停地用舌尖轻轻的舔嗜着着邱广毅那紫红色的龟头,并不时的用嘴唇吸润着那根粗长的肉棒,一口一口地把邱广毅龟头上不断涌出的粘液舔进嘴里、咽下肚去。邱广毅放下报纸,看了看眼前这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年轻男子,用脚踢了踢他的屌头。邵剑龙嘴里依然用嘴包裹住邱广毅的龟头吮吸着,眼睛却是惊恐的望着邱广毅,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军看着秦兵松开肛门括约肌,将屁眼里的最後一根钢棒插进了细管瓶中,开心地对风说,「看来这条狗的腚眼子已经被调教成能跟嘴巴一样能自由开合了。」
就在这样不绝於耳的讽刺声和嘲笑声中,秦兵也顾不了什麽姿势什麽丑态了,他一次次将已裹满机油和自己肠道分泌物的兵乓球用嘴叼回来,再用屁眼射出,终於最後一个酒瓶也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到地了。
邱广毅用他的手指掳动邵剑龙青筋毕现, 硬直如矢的阴茎,使劲地戳着茎干上面的黑狗烙印说道,“而且还是最下贱的终身犬奴,一只如此下贱的狗是不配穿衣的,这辈子你注定要靠着屌
秦兵这一羞耻的表演很快挑起了官兵们的兴致,他们纷纷离座,聚集在规定线和酒瓶之间,观赏着秦兵是如何用肛门射击酒瓶的。每当秦兵爬到规定线转身抬起屁眼瞄准酒瓶时,全场就会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会投向那慢慢撑开到最大的屁眼,等待着兵乓球的出现。而每当兵乓球终於完全挤出秦兵的括约肌并射向酒瓶的那一霎那,官兵们都会迸发出如雷的哄笑声和议论声。「哇,好厉害的一发屁眼炮弹啊。」「可不是,这炮兵将军的肛门大炮就是牛。」不少士兵还会跑到秦兵的身边,用脚踩着秦兵的後背,让他保持着高撅着屁股的姿势,给他们检查「炮膛」。「你看你看,这屁眼炮的炮口可都是涂满了机油的,难怪描得那麽准。」「可不是嘛,红彤彤的,平日里肯定没少被通炮膛。」
是勉强乾净的,其余的部分就彷佛罩着一层泥衣。也正因为这样,他的阴茎和屁眼就越发羞耻的突出在众人的面前。山呈立正姿势对观摩台说,贱犬秦兵请求表演狗肛性技,请指示。风冷冷地做了个批准的手势。山便在比武场的土地上间隔竖立地插入了十根筷子般粗细的钢棒,又在最後一根钢棒10米开外的地方并排着放置了10个细管酒瓶子,他还在每根钢棒上抹上了一层机油。然後回到秦兵的身旁蹲下,用手一边掂量着秦兵的双睾一边说,「贱狗,让大夥好好看看你吃饭家夥的能耐。」
只听说邱广毅说:“快到家了,你也下去爬爬吧!” 听见邱广毅的话,邵剑龙的身体抖了一下,他悄悄扭头看了一眼马车外的风景,果然是自己熟悉的家乡,出於原始的羞耻,他用顺从的口气向邱广毅哀求道:“大人,请让贱狗穿上衣服好吗?哪怕就一条裤头也行,求您了!”邵剑龙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在大庭广衆之下一丝不挂的爬进偃城的情形。然而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也遭到了邱广毅的回绝。“臭狗,光着屁股没有脸见人啊?後庭都不知被人玩过多少次了,还害什麽臊,你以爲你是什麽?还是那个特种兵队长吗?我告诉你,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一只贱狗,一只会说话的畜生而已,你说有必要让狗穿衣服吗?”
秦兵转身对着观摩台磕了三个响头,然後爬向第一根钢棒。他并没有站起身子,因为用双脚掌像人一样站立是禁止的。秦兵只能跪立着尽量撅高屁股,大大地撑开屁眼,将敞开的括约肌就着钢棒套下,然後迅速合起肛门,使劲锁紧括约肌,用肛肉牢牢地包裹住钢棒,用肛门和会阴的力量把钢棒从地上拔起来,接着小心地爬向细管瓶,低着头瞄准瓶口把肛门夹着的钢棒放入其中。如果中途钢棒从秦兵的屁眼里滑出,秦兵则要改用嘴叼起钢棒的一端,然後低头对准自己的尿道口把钢棒深深地插入自己勃起的阴茎里,靠尿道括约肌的力量把钢棒运输到目的地,插入到细管酒瓶子里。由於每根钢棒已被山抹上了机油,而且如今秦兵的肛门只要稍受刺激就会分泌出肠液,想用肛门把钢棒从地上拔出并安全无恙地插入酒瓶里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此屁眼滑棒屡有发生,秦兵只得前後开工,靠着屁眼和阴茎的交替作业终於将十根钢棒都插入了酒瓶里。
兵犬之回乡
可是表演并没有结束,在秦兵完成最後一个酒瓶的插入爬回山的身边後,山从裤袋里摸出一个比普通球大一号的兵乓球,用力掰开秦兵那紧翘结实的两片臀肉,将特制的乒乓球塞入了秦兵的屁眼里。秦兵顾不得羞耻,忍受着肛门撕裂带来的疼痛,爬到原先插着的第一根钢棒的地方,反身狗趴在地,头和脸完全贴到地上,腰尽量下压,将屁股抬起,使肛门瞄准酒瓶。只听平砰两声,秦兵使劲全身的力气将肛门内的兵乓球射出,准确地击倒了酒瓶。秦兵又快速爬了过去,用嘴衔起刚刚从自己肛门里射出的兵乓球,爬回到山的面前,让山将球再次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再爬回规定线外,开始对下一个酒瓶的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