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一切,就像命中注定我们要光着屁股在他脚下爬一样。两天来的精疲力尽和水米未进也使得我们连四肢并用往前爬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主人开始穿着他的防水靴走进了一片泥田,而我和秦兵也只能赤裸着全身手脚并用跟着他爬进泥地。我们在这片泥地里摸爬着,束缚着的雄性生殖器官在我们被剃光了无毛的胯部不断晃荡。
你是否全身赤裸的在泥田里爬过呢?你当然没有,因为你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因为我耻辱的意识到我之所以这麽卑贱地做着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逃避主人的任何处罚和鞭打,真的就像一头畜生一样。我偷偷地看了看爬在我前面的秦兵,从他的身後看他浑圆结实的臀肉,不时显现的红褐色肛门,锁屌笼中的屌和两粒低垂着的却正随着爬动而一左一右轮流上滑的睾丸。他那饱满的雄睾里面相比一定和我的一样都装满了不能发泄的阳精。
渐渐的,我们发现周围的田里是一群群被栅栏分隔开的猪。我开始悲凉的意识到自己和这一群群猪并没有什麽分别。它们是赤裸而污秽的家猪,而我们是赤条条的同样污浊不堪的人猪。我们和这些畜生相比并没有什麽高贵的地方。我们像它们一样赤裸地展示着身上所有可以被人观看和羞於被人观看的部位,我们和它们一样吃人类吃剩的泔水。事实上,我们每天还要被主人用来做各种各样繁重而毫无意义的体力活,甚至还要被主人鸡奸,喝主人的尿。在主人看来,我们比这些猪还要低贱。
当我们跟着主人爬到这块泥田的中央时,一个隐约呈长方形的泥池不怀好意的出现在我和秦兵的面前。主人穿着高筒防水靴站在泥池边上,他低头看着眼前我们这两只一丝不挂趴在泥田里的牲畜。我们的手和小腿都淹没在他脚下的烂泥层里。我们精光的身体,脸和性器上也都溅满了爬行时带起的泥浆。
你们这两头可怜的贱畜,是不是为你们现在的境遇感到後悔和难过了?如果你们今天晚上想吃到泔水的话,那就要给我展示你们到底能多下贱。主人顿了顿,转身指着那个污泥池厉声说,爬进去。
我和秦兵恭顺地一前一後爬进了泥池里,并很快就悲哀的发现,这个池子里不仅装满了更为胶粘的陈年老泥,而且还搅拌着肮脏腥臭的猪大粪。
我们在文霄这个性虐狂的喝令下,在那冰冷,恶臭的猪屎泥里打滚,倒立劈叉,来回匍匐爬行。很快我们光裸的身驱,四肢,光头和被束缚的生殖器官就被这些老泥和猪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连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们还是个人了。
主人站在泥池边上一边耻笑我们这两头完完全全丧失人形的脏泥猪,一边命令我和秦兵站在泥池的中间彼此紧紧的抱住对方污秽的身体,然後舌吻。一边吸吮对方的舌头,一边还要彼此摩擦对方的阴部,来回甩摆闯击胯下那同样被烂泥包裹的男卵。
我紧紧的抱着秦兵,被污泥覆盖的嘴唇与秦兵同样污秽的嘴唇紧紧相贴,我一边含着秦兵伸进我嘴里的他的舌头,一边看着他的双眼,发现他也正百感交集地看着我。这是此时我们全身上下唯一能让我们忘情接吻和摩擦睾丸的情感交流之途。
泥粪浆的胶使使我们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身体。这是这两天里我们唯一一次能够接触对方身体的机会。这竟然使我们的身体开始发热起来。我既害怕又害羞的发现我紧锁在会阴上的龟头竟然尝试着充血勃起。我也看到秦兵屌笼里的屌也正缓慢肿胀。由於会阴环和龟头环的牵引我的阴茎完全不能勃起,龟头已经有了撕拉的痛苦,我非常想大叫,但嘴里却只能和秦兵彼此交换着各自带着异味的唾液。我们一丝不挂,从光头到脚指都覆盖着文霄农场里最肮脏恶臭的猪屎泥,却不得不站在深秋如刀的夜风中像两只肮脏的雄畜一样接吻,抽动同样肮脏的胯部摩擦彼此的睾丸。只为取悦不远处我们那个衣冠整齐却冷酷无情的主人。
我们终於听到了主人停止接吻的命令,连忙跪下恢复牲畜四肢着地的下贱模样,带着满身的污垢和扑鼻的恶臭爬出了泥池。继续跟着主人爬向了泥田尽头那个点着一盏煤油灯的昏暗猪圈。
进食
当我们爬到距离猪圈还有十几码的时候,我的後脊梁就不住的阵阵发寒,因为我已觉察到我和秦兵的周围已经布满了我们的伙伴,猪。主人在猪圈的门栏前停住,从门栏边拿来了一条粗铜链,分别将铜链的两端分别系到了我和秦兵的屌环上。
主人走进猪圈,透过猪圈的门我可以看见他正在往长长的猪食槽里倒入一桶泔水。我们身边的家猪们似乎是嗅出了我们身上的它们拉的猪屎的味道,都把我们当成了要和它们争食的同类。纷纷开始在泥浆里争撞推挤着我和秦兵,以便找到最好的位置好在主人打开猪圈栏後冲到食槽边大快朵颐。很明显的,现在就算连猪也不把我们当人看了。在它们眼里,浑身上下覆盖着它们大便的我们也许连它们都不如,却妄想着和它们一起等待猪食。是啊,又有哪种人会全身赤裸的被人锁着屌,浑身猪大便的爬在猪圈外的烂泥里和猪们一起等着泔水呢。
主人很快就倒好了猪食,并打开了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