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反抗,只得任由兵蚁在他身上游走。很快,不知是酒味还是葱蒜味激怒了兵蚁,它一口咬在陶凯旋后背上。“啊!!!”陶凯旋一声惨叫。这与他记忆中的感觉一点都不一,不像是被蚂蚁腰,倒像是蜂刺甚至蝎蛰的感觉。兵蚁的大颚在陶凯旋背后的鞭痕处剪开一个更深的口子,但酸液和毒素像是用毒刺刺入,高压喷射进深层的一,陶凯旋只觉得一颗子弹击中后背,然后燃烧了起来,让他觉得像是以前不小心被头烫到了的感觉,又更加剧烈和持久,然后,子弹在他体内爆炸了!那是毒素击中神经元后,向周围神经辐射的结果,陶凯旋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炮弹挖空了一个大洞,汽油弹引爆后不停地燃烧。但安白又给陶凯旋照了一张照片给他看,他的后背只是出现了一个单粒湿疹大小的红疹,直径大概只两三有毫米。陶凯旋知道安白这是在安慰他,告诉他其实兵蚁只会造成痛苦,不会真的弄死他,但他也知道,这一口的作用范围这么小,而人类的皮肤大约有两平方米,就说明他浑身上下可以被这啃咬十到二十万次(没错我是数据党)!安东在陶凯旋身后,也拿出了两个给牲口打针用的针管,在陶凯旋的两个大屁股蛋子上一边插了一针,粗暴地把药快速推进陶凯旋的臀大肌里。
“这我们回来之前,你是不会被咬死的!”安东说道。是啊,陶凯旋罪孽深重,虽然身受蚁刑,但也绝不能让他就这么死掉。而陶凯旋心中还有逃跑的念头,作为一条军犬,他也绝对不会这轻易地狗带。
“别急,这种恶魔蚁可不只有兵蚁,还有这种工蚁。”王辉笑说,再塑料袋里翻了翻,很快镊子上就沾满了一些身长不到一厘米、毛茸茸的小蚂蚁,“它们虽然也咬人,但更可怕的是……”说,王辉对陶凯旋的后背弹了弹镊子,这些工蚁就被蜂蜜的甜味吸引,全部落到了陶凯旋背上。
风驰电掣!陶凯旋只觉得这些不是一只只蚂蚁,而是一条条线!像是搔痒用的鹅毛在他后背上划出的线。陶凯旋感受不出来到底有多少只蚂蚁在他身上攀爬,他只觉得瘙痒已经突破了忍耐的极限,顾不得脖子被项圈吊,不断地扭动身体,像一条下了锅的活鱼一。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看陶凯旋在半空中扭动身体,?处安放的两只臭脚在半空中来回乱蹬,屁股像是求操一一撅一撅的。乳头上垂下来的砝码时不时落在发电机的电网上啪啪发出响声……毒贩们看在眼里,乐在心头和嘴上。陶凯旋扭得是脖子鸡巴都勒得生疼,腰腿累得酸痛,而蚂蚁们,特别是兵蚁,在陶凯旋的挣扎下和通过陶凯旋满身大汗导过来的电流的激怒下,又纷纷发起向陶凯旋的攻击,一口一口地叮咬他。兵蚁在他后背、后腰和受伤的屁股上叮出了七八个包,而工蚁们时不时咬他一口,更多时候则是拼命奔跑。陶凯旋作为裸奴,体毛都被拔光了,工蚁沿他的腋窝,顺脆弱的侧肋,到他的腰身,再到男人最敏感的下三角区,腹股沟、鸡巴根、大腿内侧……最后到达笑穴中的笑穴——臭脚的脚心,让陶凯旋避?可避。这一条路径的瘙痒感,比电流的刺激还要烈。还有几只工蚁,本逢洞必钻的特性,在陶凯旋的眼皮上爬,嘴唇上爬,陶凯旋只能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但是工蚁们还是攻陷了陶凯旋的耳朵……工蚁急促的脚步在陶凯旋的中耳内壁上像军鼓一拍打,让陶凯旋耳鸣不止,疯狂的偏头痛让他觉得脑袋随时可能会炸裂。蚂蚁钻洞,上下翻滚,陶凯旋很快失去了平衡,连左右也分不清楚了,他觉得蚂蚁似乎凿穿了他的耳朵,已经左耳进右耳出了……
这才只是个开始。王辉一股脑地把一袋子蚂蚁全部撒在陶凯旋身上!两千只兵蚁和一万只工蚁瞬间布满了陶凯旋的身体。兵蚁们如临大敌,齐心协力攻击者陶凯旋,平均分散在他身体的每一块皮肤上,踢打,啃咬,开始是连续地进攻,后来则变成用獠牙夹住陶凯旋的皮肤不放,并持续释放酸液和毒素,这比一次啃咬更要火辣一万倍。陶凯旋的烂屁股,嫩肉暴露在外,被酸液腐蚀、毒素浸泡,让陶凯旋觉得自己已经要失去半个屁股了,而进攻鸡巴的兵蚁一个个咬住他的包皮不放,还有一只夹住了陶凯旋的冠头沟系带,想要剪断它一。兵蚁们一个个摇头晃脑,有的还悬在半空,只用钳子夹陶凯旋的鸡巴卵蛋皮支撑身体,还和其他工蚁甚至兵蚁合作,想要给陶凯旋扒皮凌迟一。陶凯旋的鸡巴被夹棍虐待,又被控制自行狠撸,早已不满了微创,此时再受到蚁噬之刑,简直就是火烧鸡巴一的热辣和剧痛。
而工蚁们则疯狂的掠夺者陶凯旋身体上的一切,陶凯旋如果不是裸奴,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的体毛也应该早就被蚂蚁们一扫而空了。工蚁努力采集陶凯旋身上的蜂蜜,有的先自己吃进去,其间免不了咬上陶凯旋几口,有的则在陶凯旋身上“滚雪球”,把蜂蜜推走,搓得陶凯旋痛痒?比……但很快,善于探索和冒险的工蚁们发现了陶凯旋身上的藏地点,一只只工蚁排队,有点通过屁眼钻进了陶凯旋的直肠,有的则通过尿道钻进了膀胱……
陶凯旋再也忍不住了,失声大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蚂蚁们顺利钻进陶凯旋的嘴里。
“小心!可千万别弄伤了你的蚂蚁调教师们。”张古雄提醒道,“一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