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凯旋番外(中)蚁噬
在张古雄的院子里,安白盯自己手腕上的刺青。
“主人爸爸,那是您……进入组织时被留下的痕迹吗?(见《双警奴??相聚篇》第七章《脚语》)”保持蛙蹲的陶凯旋轻声问道。
“还有闲心说话,看来是夹得不重啊!”安白按了按手中的遥控器,陶凯旋立刻咬紧了牙关,再也发不出除了痛苦的闷哼以外任何的声音。原来陶凯旋翘挺挺的大鸡巴上被上了一套“夹棍”:一根螺旋状的尿道棒深深灌入陶凯旋的尿道,而鸡巴上又被密密排列的筷子般粗细的短竹条覆盖住。竹条间由Jing密的机械连接,可由安白手中的遥控器控制相对位置,让安白随意控制松紧,与尿道棒里应外合地狠狠挤压猛男奴?的大鸡巴。陶凯旋的鸡巴因为对被安白狠Cao的渴望早已充血到快要爆炸的程度了,被夹棍一夹,血ye全都涌入硕大的gui头,把gui头都憋紫了,但由于之前陶凯旋触碰安白衣服的部位就是gui头,所以gui头被很残忍地惩罚,安白先在陶凯旋的gui头上选用的竹条都是带锋利的毛边和毛刺的,收紧时不只是夹紧,还会沿gui头的薄皮来回滑动,在陶凯旋油光锃亮的gui头上挤出密密的褶皱。
“Cao,还想让我连Cao你两次吗?”安白骂道。陶凯旋显然忘记了男人是有不应期的。如果不是现在不方便让陶凯旋射Jing的话,安白会马上让陶凯旋对不应期终身难忘。
“你做奴?,是为了自己爽吗?”安白质问道,他早已在安白的ru头和屁眼里抹上了痒药。陶凯旋越是渴望,安白就越是要他求之不得。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战胜不了,他们的计划又该如何继续?
刚才安白在看自己被组织留在手腕上的标记,是回忆起了以前自己和黄青一起学习如何调教奴?的时候。大告诉他们,作为主人要有很好的大局观,安白虽然基本功不如黄青那么扎实,但他非常细心,大局观很好,准备十分充足。比如现在这个情形,安白出外勤只能带有限的工具,如果不是他准备的充分,又怎么能在陶凯旋鸡巴发sao的时候马上取出对罪下罚的夹棍和痒药来惩罚他。因此,安白也是出外勤最多的调教师,可以说比黄青还得大的信任。
“主人爸爸……臭小子……错了……”陶凯旋挤出了这么一句。
“还能说话?还是不重是吧?”安白又把夹棍夹紧了一些,并开动了尿道棒的震动,“做奴?,是为了自己爽吗?嗯?”
这一次陶凯旋真的只能咬紧牙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主人问话居然敢不回?还是欠调教啊!”安白真是欲加之罪何患?辞,这次他把夹棍夹到了最紧,鸡巴也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
啪啪啪,院子里响起了掌声。安白回头一看,原来是张古雄把人码齐了。大家看陶凯旋被夹棍折磨得死去活来,都由衷地鼓起掌来。
“大哥来了?”安白也不跟张古雄客气,按他的意思叫他大哥,并与众毒贩称兄道弟,“各位哥哥都来了?”
“听说刚才小安你控制这个臭小子玩自己的nai头,而且怎么玩都得由你来定,听就带感,我们这都来玩玩了。”
“刚才只是玩nai子,这不,我调教一下他的鸡巴,一会也可以玩。”安白说,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陶凯旋鸡巴上的夹棍给解了下来,但是尿道棒依然插,震动也没给他停下来。众毒贩看陶凯旋已经被夹肿了的鸡巴,一边解气地叫骂,说该死的卧底就应该被这折磨男根,一边也本能地倒吸一口气,毕竟这的虐待,看就让人打哆嗦。
而熟悉诸多调教的安白就不一了,他走到陶凯旋跟前,握住他的鸡巴,一边撸一边与毒贩们谈笑风生。陶凯旋被撸肿胀的鸡巴,真的痛到要死,但他还是明显地感觉到安白有时只是轻轻握住鸡巴,快速地撸动一下,有时则是死死抓住鸡巴,缓慢地把手推倒鸡巴根,再很拽到gui头,这不就是摩斯码的滴答信号吗?显然,安白又在向他传递信息,而且还是一心二用,可见为了逃离组织,安白也是煞费苦心,修炼了许多厉害的技能。陶凯旋也只好努力地破译密码,用心听主人的吩咐。
“臭小子,我现在用撸的sao鸡巴的方式给你发摩斯码,这是“滴”——安白连续快撸了三次——这是“嗒”——安白又连续慢撸了三次。你懂了的话就用狗鸡巴回复我。”又是例行的确认信息。
陶凯旋学习过,在自己的鸡巴被握住的时候,也是可以发送“屌语”回复主人的,规则是当主人的手握住奴?鸡巴杆的中央位置时,奴?挺胯,把鸡巴往主人手里送,就表示“是”,奴?撅屁股,把鸡巴从主人手里往外拔,就表示“不”。陶凯旋听懂了安白的话,所以忍剧痛,主动把自己的鸡巴往安白手里顶。
“一会他们控制你撸鸡巴捏nai头的时候,你要完全按照他们的意思来,懂了吗?”
“我会让他们越来越快,直到你跟不上。明白吗?”
“等你跟不上了,惹他们生气,会重重惩罚你,你要忍受,明白吗?”
“然后我也会罚你,最后带你回地牢,受极刑,明白吗?”
安白一边问,陶凯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