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一场地狱般的群调。主人们不在施加新的命令了,可陶凯旋还是快速地把他没能按时完成的最后三个动作完成了。
“小安,这臭小子还不熟练啊,还是欠练!”张古雄骂道。
“这就练!”安白说道。他让陶凯旋把嘴里的袜子重新穿回左脚,再把右脚的袜子塞进嘴里,准备进行更底的臀奴惩罚!被脚汗湿透的右脚袜子在肮脏的地面上站了太久,下面沾满了土,塞在陶凯旋嘴里又苦又涩,让他想要干呕,又不敢。
“是不是屁股被打爽了,一定要故意犯错,好加倍地被惩罚?”安白质问道。陶凯旋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否认,好在他的嘴被自己的袜子堵住了。陶凯旋知道自己如果不在张古雄这里受尽折磨,张古雄是不会轻易放人的,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新一轮甚至连续几轮羞耻姿势的打屁股,他都是有准备的。想想在极刑室里的陆骥和王莅刚受到的非人电刑,陶凯旋觉得自己只是被责打屁股,没有跟战友一起承受极刑,心里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了。
“转过去,立正!蛙蹲!”陶凯旋刚换好奴袜,就被安白催促。陶凯旋背对了八名毒贩,安白的手划过陶凯旋被马克笔和密密麻麻的鞭痕“分区”了的后背,讲解后背的肌肉,并特别拍了拍陶凯旋的下腰,“臀奴屁股挨打的时候,姿态可分为两种:一种全身放松,屁股收到突如其来的责打,没有任何防备,这打得更痛;还有一种会让奴?肌肉收紧,这屁股的形状更好看,而且长期肌肉紧张会让奴?肌肉疲劳,这再挨打的时候,奴?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收紧肌肉以轻痛苦了。之前对臭小子的责打都是让他放松的,现在我们换换口味,让他用后腰发力。”
说,安白在院门上系了一根绳索,又在院门内不远处立了一根金属棍,陶凯旋被驱赶到金属棍前面。
“大哥?臭小子离门口这么近,不会跑了吧?”
“没事,他光屁股,只有两只袜子,一只还在嘴里,他能跑到哪去?”张古雄自信的说。
陶凯旋心想,作为卧底,自尊什么的并不重要,光屁股也不也不能跑。只是他还有战友要营救,所以现在只能甘心受刑,不能逃跑。
安白在金属棍的顶端固定了一个贞操锁,离地大概一米半左右,陶凯旋被命令跳起来,把鸡巴插进里面去。在安白托他的屁股的助下,陶凯旋的鸡巴成功的进了鸡笼,现在陶凯旋全身离地,悬在半空,他只能用臭脚夹住金属杆,否则鸡巴就被扯断了。安白锁好陶凯旋的鸡巴,又在他脖子上按了一个黑色皮质狗项圈,手腕上也套上皮革手铐,用金属环拴在项圈两侧,这手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安白拉陶凯旋的项圈,让他身体前倾,靠近院门上垂下的绳索,把项圈固定在绳索上,最后行把陶凯旋的臭脚从金属杆上推开,这陶凯旋就平趴悬空了,只能靠鸡巴和项圈支撑身体,而他又不敢让项圈手里太多,否则院门上的绳索就会把他勒到窒息而死,因此他的后背必须一直发力,两条粗实的背肌从亮斑大屁股蛋子的根部出发,一直向上延续到肩膀,屁股也收得紧紧地,实在是太好看了。但这个动作让陶凯旋难受的想要原地死亡。不但如此,安白还在陶凯旋的乳头上夹上了鳄鱼铁夹,连银质的链子和砝码。安白在砝码下面放置了一个发电机,大概二十厘米见方,上面有一层带电的网格,几乎贴陶凯旋乳头上垂下来的砝码,让陶凯旋不得不努力抬起上半身,让自己少被电击。
陶凯旋刚刚掌握好平衡,严厉的鞭打就落在了他性感的大屁股上。陶凯旋看不见,也毫?防备,屁股吃痛,身体一紧,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以有太大的动作,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让金属棍微微一晃,对于他鸡巴而言已经是超小号了的贞操锁几乎要折断了他的大鸡巴。陶凯旋想要惨叫一声,狗嘴被奴袜塞得死死的,他想要依靠脖子来平衡身体,也只能增加窒息感,真的是上天?路,入地?门。没过多久,陶凯旋的腰就酸到不行,感觉自己的腰随时都可能断掉,从腰肌到大腿,已经分不清哪是是肌肉的酸痛,哪里是鞭打的疼痛。安白打了大概十分钟,剩下的毒贩们也有学,都分别打了五分钟左右,最后又双打、群打,连续一个小时的专项责打屁股,加上腰酸背痛和缺氧,陶凯旋在受刑中晕厥了。
陶凯旋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也看不清,身上又湿又热,这可不只是他受刑时遇到的汗水,而是毒贩们集体尿在了陶凯旋的脸上,把他弄醒。
已经十二点了,毒贩们去吃饭了,安白也被叫了去,所以要把陶凯旋留在这里受刑。
“小安啊,你也调教他好久了,还是休息一会,跟我们一起吃个饭。这个臭小子是我们的叛徒,也让我们用家法收拾收拾他。”张古雄微笑说。
陶凯旋当然知道家法是什么,虽然残忍,但不羞耻。不过陶凯旋对于自己没有被从刑具上解放开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看看自己的屁股吧。”安白用手机拍了一张陶凯旋屁股的照片,给他看了一眼,已经紫红了的烂屁股,陶凯旋早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一次安白并没有用治伤的黏合剂,看来这道刑罚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