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扒下来吧,让他叫!”张古雄说道,安白把陶凯旋嘴里和脚上的奴袜都去掉了,“臭小子,你还记得‘家法’是什么吧?”
“报告主人……是……蚁刑……”陶凯旋回答道。
“你也知道是蚁刑!”张古雄呵斥道,“我可是特意为了你,买了这个新品种!带过来!”
张古雄的手下安东和王辉走到了陶凯旋的面前,安东手里拿一个瓶子,装满满的蜂蜜,里面插大小不一的刷子,而王辉手里拿一个大大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蚂蚁,火红火红的,每一只都有五厘米左右,六只长满毛刺的腿,还有龙虾钳子一口器,比陶凯旋以前见过的家法里用的蚂蚁都更加恐怖。
“上蜂蜜吧!给他从头到脚都刷上蜂蜜,别忘了龟头、奶子和屁眼!”张古雄一声令下,安东和王辉就开始在陶凯旋身上刷蜂蜜,先用小刷溜缝,再用大刷搞定,和搞腚……陶凯旋的浑身上下都刷上了蜂蜜,特别是乳头和鸡巴,被小刷子伸进乳夹和贞操锁里刷了个遍。伤痕慢慢的烂屁股上也被涂满了蜂蜜,用带硬毛刺的各种刷子用力剐蹭,几乎把鞭子撕开的裂痕里里外外翻开来涂抹……
这种操作,陶凯旋是见过的。过去张古雄等人对待叛徒,就是扒光衣服吊起来,打到遍体鳞伤,再在全身涂满蜂蜜,撒上一窝蚂蚁来啃噬。十分钟,受刑者交代了他知道的所有信息,幸好他不知道陶凯旋的卧底身份,否则当时的陶凯旋就陪他一起受刑而死了。十五分钟,受刑者不求饶恕,只求一死,当然他求死不能。三十分钟,受刑者过敏休克,毒贩们给他注射了药物,让他脱敏。一天过去了,受刑者反复休克几次后,身体适应了毒素,连通过晕厥的方式躲避痛苦的机会都失去了……由于毒贩们持续给受刑者喂蜂蜜水,受刑者被折磨了十二天才底失去了本能的反抗。陶凯旋第一次目睹这种酷刑的时候,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毒贩的小弟们都死心塌地地跟张古雄,毕竟比起这种死法,即便是被斩首甚至绞死都是更加人道的。当时陶凯旋哪里知道,向陶凯旋这的大毒枭,居然可以用钱来买命,甚至在牢里还能每天换男犯人来操……陶凯旋当时拿了一只蚂蚁,让它咬了自己手一口,结果手上肿起了一个大包——这种蚂蚁的叮咬含有大量蚁酸和生物毒素,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退下去,而且让他痛的?法入睡。陶凯旋当时就想,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自己是否能承受如此狠毒的酷刑。
后来陶凯旋经常做同一个噩,见自己暴露了身份,被扒光了衣服,跪在张古雄面前。毒贩们对他先鞭打,再针扎,还用锋利的尖刀划开他的皮肤,最后撒上蚂蚁……当蚂蚁开始叮咬他的时候,他都会被惊醒,里的痛苦是那么真实,以至于他惊醒之后都会忍不住去抓挠自己的身体。这种噩,即便在张古雄被他抓捕后,依然会出现。然而在部队里,并没有人关心陶凯旋的心理状,他自己也不敢说。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部队只会怀疑他有了这种心理阴影就不会再忠于部队,轻则把他下放,让他和顾博凡、陆骥一成为警察,重则将他关起来重重审讯,要看他是否已经有了背叛部队的行为,并送上军事法庭。
但陶凯旋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真的会被毒贩们依“家法”处以蚁刑。而针对陶凯旋而言不同的是,他作为组织调教出来的性奴,受到的蚁刑也要更加羞耻,增加了鸡巴屁眼的刑罚。安东打开陶凯旋的贞操锁,露出他的鸡巴,只是把鸡巴根部的圆环留下来吧陶凯旋的鸡巴继续固定在金属杆上。安东狠狠撸了撸陶凯旋的大鸡巴,实让陶凯旋痛到不行,但随即而来的沾满蜂蜜的硬刺小毛刷则几乎要把陶凯旋勃起的大屌那因充血而被拉薄的皮肤全部划破了。不但如此,陶凯旋那深入尿道括约肌的尿道棒露在马眼外面的一端有一个旋钮,安东用手拧了拧旋钮,螺旋状的尿道棒便在陶凯旋的鸡巴里“开了花”,一根尿道棒像圆规劈腿一分成四条,撑开了尿道内壁,也撑开了膀胱,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安东用一次性杯子接住了陶凯旋的尿液,灌进他嘴里,然后用细长的小毛刷,在陶凯旋的尿道内壁也涂抹上蜂蜜。另一边王辉则扒开陶凯旋伤痕累累的打屁股,用直径五厘米的超大号扩肛器撬开了陶凯旋的屁眼,由于陶凯旋在“早操”时已经例行灌肠了,所以王辉很轻松地也在陶凯旋的直肠内壁涂满了蜂蜜。
蜂蜜准备好不久,陶凯旋突然感觉到浑身如火烧一般。张古雄笑了笑,说道:“感觉出来了吧?只用蜂蜜对蚂蚁的刺激是不的。小安他们特别调制了配方,里面还有酒和葱蒜等刺激性气味,为激怒蚂蚁,让它们更狠地咬你!”
陶凯旋本以为这只是毒贩们的“家法”,没想到组织也参与了这种刑罚的设计。也是啊,不然张古雄他们虽然心狠手辣,也没有这么多种花的。这时,王辉打开了装蚂蚁的塑料袋,带手套用镊子夹出了一只蚂蚁,在陶凯旋眼前晃了晃。
“看,这是他们组织新培育出来的恶魔蚁,这个五厘米的大个子是兵蚁,咬一口,爽半年!”说,王辉把这只兵蚁放在陶凯旋后背上。陶凯旋顿时感到一阵奇痒?比,但他现在这个悬空平趴的姿势,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