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牛郎的兵哥说“昨晚让牛郎舔的舒服吗?”
接着阿野做出要动拳头的架势,立刻被旁边一个伙伴拉住了。那个阿兵哥看阿野要打架也毫不客气摆出挑衅的脸要迎上前去,也被后面一伙伴拦住了。
“好啦好啦!至于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做的那种事”。旁边的人劝架着。
风波平静后,几个阿兵哥走了。阿野也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看也不看牛郎一眼。
跪在那的牛郎看着自己昔日的弟兄远去,心里积累的委屈强烈得翻滚着,可感到自己就要流眼泪的男孩拼命转移自己的精神,男孩心想如果自己光着屁股挺着鸡鸡,脸上还哭着鼻子,那得有多丑陋啊。
牛郎心想着自己晚上回到营地面对大家也是抬不起头来,但敏感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等待着教官从人群中出现。教官见到他也许会虐待侮辱他吧,但极限的屈辱下男孩的心灵已经没有任何依靠,教官是唯一能来解救他,唯一可期待的人。男孩敏感的心中,萌生种类似被困在野外的孩子,等爸爸来救自己一般的心情。
长长的回营地的人群中久久不见教官的身影。只有从视野中出现并消失的阿兵哥们,嘻嘻笑笑的打量着牛郎的裸体。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路过的人群已经渐渐稀疏,牛郎终于看到教官的身影出现。
男孩焦急的浑身发抖起来,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腰板立的更直,使劲的高高抬着胳膊肘。尽管是屈辱无比的姿势男孩却使劲的想在教官前做出很努力的样子。稚气的脸蛋上混杂着羞耻不安与焦急,露出站军姿时严肃的表情,并憋得通红。酸了一天的肩膀高高的支撑着上臂;结实的胸肌挺拔而起,乳头都圆圆的鼓了起来。男孩拼命把全身姿势做的挺拔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在意自己胯下裸露着的阴茎,唯独屁股蛋因羞耻而不向前挺的那么用力。而此时他的阳具也不听使唤的高高立着,很有精神般的贴着肚皮。感觉到的男孩脸憋得更红了,只能拼命让自己脑袋什么也不想,双眼露出仪仗队员般毅力的光芒直视前方,浑身的肌肉微微颤着,用力坚持着挺拔的动作,忍耐着汗水从身体上滑落的瘙痒,如一座雕塑般,等待着教官的检查。
路过的教官嘴里抽着烟,要从一天的训练中恢复体力一般很慢的走着,只是撇头看着这个裸体小子,就好像在欣赏笼子里的猴子般眼神悠然,嘴角露出享受般的笑意。牛郎用力的保持着姿势双目凝视前方,心砰砰跳着等待着教官向他走近,感觉着教官从眼前很慢很慢的走过。然而许久教官都没有走向他的意思,悠悠然慢走着的教官经过了漫长时间后,从牛郎直视的前方视野中消失。牛郎又挺拔的坚持了很长时间,慢慢的知道教官已经朝营地远去了。眼前已经没有什么人走过,剩下的只有耳畔的风声。
仍在那跪着的牛郎,感觉胸口一阵发堵。刚刚看到教官时扑通扑通跳起的心被浇了冷水,缓了下来,产生种发酸的感觉,传递至全身。渐渐确认教官真的已经走了的牛郎头上开始冒冷汗,从胸口发出的电流般的感觉传递至臀部和脚丫。男孩的脚趾不安的搓动着,会阴不由自主的不停收缩,带着圆滚滚的屁股蛋冒着冷汗发抖。高高抬着的胳膊肘渐渐失去势气,软软的晃悠起来,肩膀也力量殆尽般轻轻收缩着。刚刚还炯炯有神的双眼失去焦点,晒得黑乎乎的脸露出茫然的表情。连两腿间的阳具都跟着精神一起受了打击一般,刚才还贴着肚皮的肉柱现在反而一点点随着龟头的抖动垂下了,两只蛋蛋在黑乎乎的囊袋里深深的一收一缩,随小伙子被绞的一片狼藉的心抽动着。
教官没有来解放牛郎的意思。男孩的上肢已经酸胀到极限,身体的疲劳已经快让男孩倒在浸满阿兵哥尿液的土地上。早上只吃了很少一点东西的他现在肚子也饿的难受。男孩敏感的自尊心已经被摧残的支离破碎,年轻的心灵已经刻下了够多泯灭自信心的回忆,如果再接受更多戏谑与侮辱,或许会造成永远再修复不了的精神障碍,变成白痴什么的。男孩因禁欲一周而变得酸楚无比的性器官,在双腿间不停的甩动着,睾丸不停的打转,让男孩自己怀疑这样下去性器官会不会坏掉......就是这样一个需要帮助的大男孩,一丝不挂的跪在那里,已经整整一天。他淳朴的脸上已经再无力做出一丝坚强的表情,男儿泪水在眼珠中打转,牛郎脸上是被抛弃的小狗般的表情。男孩无论如何都希望赶紧穿上裤衩把自己的下面遮起来。那根饱受压抑,被太阳晒得黑乎乎的东西,从尖处拖着一条长长的前列腺液,如焦急的小狗摇晃的尾巴,不停的弹动着,渴望着发泄。
就是这样一个大男孩,教官只是很享受般的欣赏他的惨态。却并没有心软的停下来施放他可以站起来回营地的命令,没有把男孩的裤衩还给他。
在教官消失于视野,军营渐渐走散后,牛郎终于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教官撒谎的吓唬他周围有摄像机在监控,如果他敢不老实呆在尿坑里保持规定的动作,就把他送去矿山。但男孩实在是体力透支了,教官一走,精神失去支柱的男孩再控制不了自己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仰面瘫倒在充满臊味的土地上,身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被压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