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一直充血饱满,时而硬直直的挺立,时而一跳一跳的发抖。肚子的饥饿与一整天的暴晒让脑袋发晕。闭上眼睛,男孩感觉到笼罩在自己身上与土地上的尿味。风吹过牛郎的身体,缓解了些许炎热。耳畔从远至近感觉不到任何人的迹象,男孩感觉自己被抛弃,被遗忘。夜色在渐渐降临。
没有教官的命令他不能自己回营地,只能在被大家称作“尿坑”的土地上等待着教官回来。牛郎恢复了些许体力后,立刻又爬起来,跪在一整天都在的位置,在无人旷野的小小角落中,双手抱起后脑勺,两肘上扬,胯部向前顶。在已经宁静的夜幕中,在一整个白天阿兵哥们在这里留下的尿味中,静静的抖着肿胀的性器官跪着。一天的摧残让牛郎的脑袋也不好使了,傻呆呆的男孩只知道将命令贯彻到底。
昆虫的鸣叫开始从周围草丛中想起。战友们都已经在食堂吃过晚饭,开始在宿舍洗衣服,在屋里互相打闹了吧。夜色中不远处一盏老旧的路灯照射着周围,显得四周无比的落寞。这里离营地很远,听不见营地里男孩子们的喧喧嚷嚷。牛郎静静的跪在那,望着路灯发出荒凉的光辉,想念着应该属于自己的生活。与牛郎作伴的只有在四周草丛里唱着歌的昆虫们。不时有小虫无意间飞到男孩光裸的肩膀,胸前,屁股上。男孩感觉着瘙痒,晃着屌扭着身子,不停试着将小虫抖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教官才来到这里。还是跟另一个牛郎没见过的长辈一起来的。尽管等待与失望的反复焦灼一次次绞弄过男孩的精神,仇恨与委屈一遍遍让男孩咽下过泪水,但漫长的蹂躏让自尊心已经显得多余,男孩终于等到了教官来到自己身边,敏感的心发颤起来。
教官还背着个大包,不知带了什么东西。牛郎保持着那个做了一天的动作,意识模糊的看着接近的两个男人。 那个没见过的男人看起来也是三十多岁,身体和教官一样肌肉发达。穿着长裤和背心,脸上的络腮胡显得很不检点,整个人和秦宫教官一样发出一种男性荷尔蒙泛滥的气息,令人不愿靠近。两个男人走到小伙子面前。尽管是夜晚,但不远处有路灯的照射,牛郎的姿态被照得一清二楚。陌生男人看到牛郎的样子,吃惊又兴奋的笑起来。
“呵!这小伙子!”男人半屈膝的靠近牛郎的脸,使劲的看着牛郎。
“小脸儿真俊啊,就是脏了点,还够难闻的。”男人扭头看看教官,两人露出令人生厌的笑容。男人把一只脚从穿着的拖鞋里抬起,用脚趾踢了踢牛郎的龟头。立刻牛郎的生殖器感受到一阵酸楚与疼痛。
“今天一天有什么感想?”秦教官抽着烟走过来,深深的看着牛郎的脸问,似乎在兴趣盎然的等着男孩接下来的表情 。
牛郎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极限的疲劳与饥饿,下体过分的生理压抑,一整天非人的精神摧残,让男孩尊严的堤坝彻底倒塌。眼前的裸体大男孩,整个身体发出厕所般的臊味,全身光滑的皮肤在漫长的一日中不停的淋尿,不停的被烈日烘干,在男孩被晒的更加黝黑的裸体上到处结成尿垢。抱着后脑勺的双臂不停的颤抖,实在没有力量再将胳膊肘抬高。小伙子的泪水和鼻水窝囊的流遍淳朴的脸蛋,委屈的泪水止不住从双眼中淌出,与脸上阿兵哥们留下的尿垢混在一起,一片狼藉。嘴巴张开着不停的喘息,口角结起的尿垢随流出的口水一点点融化。突出的喉结不停的吞咽着泪水和鼻水。阴茎与以地面平行的角度勃起着,与垂在两腿间的阴囊都显得格外沉重。尿垢与前列腺液在阴茎的嫩皮上混在一起,肮脏不堪。龟头的马眼处挂着一串儿老长的浓厚汁液,跟胶水似的,许久都不被阴茎抖落。
牛郎上面淌着眼泪和鼻水,下面大屌一甩一甩,抖着龟头上那串分泌出的长长浓汁,全身冒着尿味。整个人窝囊到极致,男儿尊严荡然无存。
整整漫长的一天,教官只有中午到过牛郎身边一次,还仅仅只给男孩带来一身尿而已。那时男孩的双眼中还透出男儿的毅力不屈。如果白天任何时候教官来看牛郎,看到的都会是男孩尽管受尽摧残,有些恐惧却依然不屈不挠的坚毅表情。可教官等到晚上所有训练的士兵早已回营地吃饱晚饭,开始在宿舍做杂事的时候才来到他眼前。看到的男孩已经彻底精神决堤,所有男儿威气一无所剩,只剩一个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光屁股大小子了。硕大的性器官一甩一甩像条狗尾巴,脸上表情比被虐待的小狗还可怜。男孩所有试图维持尊严的努力最终化作炮影。
看着大小伙子的窝囊样,教官没有强迫他说话。“给王教练磕头”。教官说。
于是男孩一边流着泪,一边解除拼命维持了漫长时间的屈辱动作,将酸痛的肩膀与胳膊向前伸至地面,朝没见过的男人深深的磕头。每磕一次就深深的闻到地上尿液与土地混合的刺鼻气味。
磕了三个头,教官说好了。然后扔给男孩一个馒头。馒头掉在浸了一天尿液与汗水的土地上。
“别哭了,把这个吃了,”于是饿晕了头的男孩子,伸出酸楚的胳膊,从地上双手捡起馒头,一边流泪一边吃起来。鼻水和泪水狼藉不堪的流在馒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