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经常会很闷热,女孩子们劳动的地方离他们又远,于是男孩们索性脱的一丝不挂,光着屁股干活。那时候牛郎还没发育,鸡鸡就比别的男孩长一截,伙伴们经常拿牛郎的鸡鸡开玩笑。而那时候牛郎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十八岁已经发育成大屌壮小子的他却刻骨铭心的感受着裸露身体所带来的本能的羞耻感。牛郎回想着以前那些日子,想找到些感觉让自己觉得光屁股没那么丢脸,可每当穿着军服的阿兵哥来到他这儿从裤子缝中掏出黑乎乎的东西朝他喷射一脸时,无地自容的感觉就不可抑制的在胸口翻滚。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西斜。牛郎尽管不停的告诉自己这点苦没有什么,但心里仍忍不住焦急的等待教官来“拯救”自己。又累又饿的煎熬中,男孩感到时间慢的不可思议,心想教官是不是都已经把正在光着屁股受苦的他给忘了,心中怀着的希望一点点的被时间蹂躏着。于是男孩那稚嫩敏感的心一点点崩溃着,自尊心随着一道道喷在他脸上,胸口,阴茎上的尿液流失于地面的秽土。牛郎拼命憋着泪水,努力不去想自己受的委屈,嗓子眼不停吞咽着,几乎肿痛。如果直到傍晚训练结束教官都不来宣布他解放的话,在岛子其他地方训练的数十个女兵也会路过这里,身为年轻男孩的牛郎想都不敢想那些女孩子看到他的表情。
然而那天,牛郎对羞耻这件事所能抱的最大的想象都在自己身上成为了现实。直到傍晚军营训练结束之前教官都没有动一点同情之心来看他一眼。军队的所有班在傍晚时分渐渐结束一天的训练,自由的返回营地。返回时的军队没有什么纪律,大家有说有笑,一些阿兵哥热的脱光膀子,互相打闹着,哼着歌谣。 当兵们喧喧嚷嚷经过牛郎跪的地方,都一同兴趣高昂的看着他。尽管阿兵哥们都知道不应该伤害受罚者的自尊心,但有的阿兵哥还是忍不住互相偷偷的嬉笑几句,拿牛郎无毛的性器官开玩笑,讨论着牛郎昨晚的事情。
岛上那十来个女兵路过时,那几个姑娘一看到牛郎的样子立刻红着脸摆着头迅速向前走着。日子饱受压抑的女孩子们倒是都很想好好打量光着屁股的阿兵哥,只是女孩子起码得做的像女孩子的样子,做出看到男孩裸体时很害羞的表情。周围的男兵们起哄似的挑弄那几个女兵道:
“哎!姑娘们,喜欢牛郎哥那么长的吗?哈哈”
“憋久了吧!要么让小牛哥也给你们舔舔?哈哈哈哈”
“看牛郎哥那话儿,一看见你们接着举上天了呢!哈哈!瞧啊瞧啊!不得了了,牛哥兴奋的胶都淌出来了!”
几个兵声音洪亮的这样说笑道。毫不在意牛郎的感受,仿佛牛郎完全没有尊严。女孩子们只是骂了声“混蛋!”就匆匆离去了。牛郎辨不清是在骂那些起哄的士兵混蛋还是在骂性器勃起并流出淫液的自己混蛋。男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自己知道有女孩子经过而太紧张了,下体不听使唤的又立起来并且分泌出水,通红着脸无动于衷,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起来,即便埋在脚下尽是兵哥们尿液的土里也愿意。
牛郎的样子很受女孩的欢迎,刚刚入伍那会女兵们常常私下里说着牛郎很帅,牛郎很可爱等等。渐渐随着各种牛郎偷阿兵哥内裤,牛郎舔学长生殖器等不堪入耳的传言扩散,女兵们再不幻想牛郎成为自己的王子,然而她们私下仍然对牛郎的事情兴致昂昂。那种兴致和那些男兵们对牛郎一样,变成一种病态的情绪。仍然有几个女兵觉得也许牛郎没有故意做变态的事情,只是被虐待了。心里认为那几个开玩笑的男生对牛郎很过分。但一帮衣冠楚楚的兵,面对一个光溜溜的在大家尿尿的地方下着跪的男孩,心里产生一种奇妙的连带感,意识中渐渐把牛郎看作完全不和其他男兵同等的下级生物。
极度的羞耻中男孩的精神变得十分笨拙,除了无地自容到要死的程度脑子里什么都思考不了。自己仿佛在周围的笑声中失去意识。大脑变得迟钝,听不懂周围的阿兵哥们之后都在嬉笑些什么。在极限的精神状态下男孩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变差,两腿间甩动的大屌不受使唤的如小便一般淌出液体,立刻引来了那几个阿兵哥们的哄然反应。
“你们别太过分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阿野。阿野和牛郎在一个寝室。昨晚在教官的逼迫下牛郎半夜用嘴去舔正在睡觉的阿野,被装模作样来查寝的教官本人抓个正着。于是牛郎被以骚扰战友休息,进行同性恋行为等理由罚跪尿坑一天。
比牛郎大两年入伍的阿野在大家心目中是个很可靠的好青年。刚刚进军营的时候,牛郎就受到阿野的很多照顾与指点,两个同是山村来的男孩在一天天艰苦的训练中产生友情。可后来牛郎开始被教官偷偷的进行性虐待,被强行冠之以各种羞于启齿的行为。尽管阿野不愿相信牛郎会做出偷男人内裤,半夜光着身子潜入女营等行为,但面对总是在出了事后羞红着脸,怎么问也什么也不说的牛郎,阿野渐渐的不知道再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伙伴。于是原本经常说笑打闹的两个小伙子在宿舍里时,之间只有沉默。害怕被教官威胁的那样被送去矿山当奴隶的牛郎只能自己憋着心中的委屈。
看到是阿野,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