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呐!对我们这么凶!”兵哥说着用手指晃了晃牛郎的阴囊,摆出威严的表情贴近牛郎的脸。
“好啦好啦!这小子多惨啊,你还欺负他。”
看着牛郎的屌在抖,学长嬉笑着说:“你这是让尿憋的吧,刚才我看见你喷出来了,一见我们又憋回去了。”
“他就是这么来来回回把下面给涨的。我们帮你吧,我们给挡着!不要紧,在我们面前没关系的!”两个军服男孩的嬉笑中渐渐多了丝热心,想帮牛郎缓解尴尬。
然而那个兵哥尽管这么说着,却用手去捉男孩的阴茎,男孩扭着屁股去躲却无济于事。教官命令他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姿势,因此男孩只能任人戏谑。牛郎瞬间又找不到尿的感觉了,只感到本来就已经肿胀的下体随着在别人手中的把玩,几乎要炸掉一般的压力感不断在下体扩散,
“放开我!走开!”牛郎沙哑的威慑听起来已经更像是祈求。扭动着赤裸的屁股挣扎着。很快阳具就完全挺立,显出硕大的体积。
“你这混蛋手在干什么呀!”另一个兵哥一把打在对牛郎毛手毛脚的兵哥手上,两个男孩又乐的前仰后合。
“鸡鸡怎么会这么大啊,睾丸也这么肥,你吃牛鞭长大的?”兵哥一边往下按着牛郎的阴茎并松手让它弹到肚皮,一边问着淫秽的问题,和另一个兵哥傻笑着。牛郎一言不发,仍然保持着手抱后脑勺的跪姿,脸上红的发烫,一副忍耐的表情。两个兵哥看牛郎的脸,牛郎则拼命回避他们的视线。
“身体好滑啊......毛都被剃光了”兵哥拍拍原本应该长有阴毛的阴茎上方。“教官现在在睡觉呢,胳膊放下来休息下啦,这么长时间会受不了的”。
牛郎不说话,不愿受两个男孩指示一般保持着屈辱的动作。
“他好可怜啊!我们能去给教官求求情吗?”
“怎么可能啊。。。。”另一个学长暗淡的摇摇头,士兵们都知道在军队里规矩是什么样的。
“小牛昨晚不是自己想去偷着舔阿野学长鸡鸡的吧。”兵哥看着牛郎的脸笑着问道。当看到小伙子脸上硬憋着羞耻难耐与委屈时,兵哥露出同情的样子。
“被盯上了吧,没有办法。”另一个兵哥说道。“军队里有权力的里面,很多那种人,要是被盯上了就会被虐待的。喂,我们可是谁都没说啊!”
“我们寝室那些人真是蠢货,都以为是小牛喜欢男人身子才做那种事情的。”
正如两个男孩所说,封闭的军队里总是会有年轻的兵被长辈偷偷的虐待。可即使军队里有的兵知道牛郎仅仅是遭受侮蔑的,也没有证据向其他人证明,更不敢得罪教官。
“要抓变态的话,你才是喜欢男人裸体的变态吧!”“胡说!我只爱小牛一个!哈哈”两个军服男孩嘻嘻哈哈的在裸体的牛郎面前打闹起来,而跪着的男孩则更感到无地自容。
摸着男孩阴茎的学长搓起男孩的龟头,把高举着的阳具四十五度角压向土地。
“尿吧,我给你这样压着就不会尿自己身上了 。”
牛郎张开干涸的嘴,撇着头用极小的声音说:“.....有人看尿不出来”
“没有关系的,都是男人嘛,有学长挡着,别人看不见。尿出来不涨了就不会起来了。要么一会儿这附近会有女孩子经过的!万一。。。。”说着又是一阵嗤笑。
在兵哥的不停劝说下,男孩没有办法,终于一点点的使劲,尿液开始从龟头一点点的流出,随后有力的以直线从男孩勃起的屌中喷射到地上。随着尿液喷出,男孩感觉脸红的都快烧掉了。尿液一点点排完,兵哥一边看着牛郎羞红的脸蛋,一边嘻嘻哈哈的握着龟头上下摇晃了一阵,将龟头上最后几滴尿抖落。说是在帮助牛郎不如说是在享受一种病态的乐趣。
“还有吗?”
牛郎仰着脸一言不发,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兵哥松开手,肉实的阴茎立刻像弹簧般向上弹到肚皮。
“这大鸡吧真够劲儿!”
“下次有机会来学长寝室帮我旁边这个变态泻泻火哦!”两个兵哥打闹起来。
随后两个军服男孩说了些“要加油”一类毫不理解牛郎心情的话后,一个还用手托着牛郎的阴囊颠了颠,最终离开了。得到排泄的牛郎渐渐的平息下来,阴茎由挺立转为充血的半勃起状态,沉甸甸的挂在两腿中间。
下午,军队又开始训练。在训练的间歇里阿兵哥们继续把尿喷到牛郎身体上。漫长的时间里,身体不被允许自由的男孩向自己的精神世界寻找宽释。牛郎回想着曾经在山村中尽管辛苦却自由自在的日子。想起曾经的伙伴,与自己每日相依的牛羊,那些山村里的女孩。回忆与想象断断续续的在牛郎朦胧的意识中翻滚。牛郎有时几乎要因疲劳而倒地睡过去,阿兵哥一道热尿喷到自己脸上,他就又变得些许清醒。
牛郎想起自己从小时候开始,直到十四五岁,他和伙伴们在山中放牛放羊雏田劳动时,也经常是赤身裸体的。山里的男孩子没什么讲究,干活时候衣服上沾上土会难受,而且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