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候,和我一起上学的孩子们都忙着开发对性的好奇。
我住在一个偏僻的地区,就只有一间中学,学生人数仅有200多人,几乎都是生长在农场的小孩。
我不会称他们是朋友……我没有朋友,而且我也从来就不理解这些关於「朋友」的概念。
为什麽总是成群结党的?为什麽一直进行没有重点的对话?这些行为究竟有甚麽目的、意义?我不明白。
所以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自己一个人,保持距离的注视着身旁的人,观察、学习、模仿。
我注意到大部分的人都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孩子,会察觉出与众不同的人,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感觉到他们与自己的不同,然後把这种焦躁不安宣泄出来,试图用各种举动去「排除」他们。
大人们把这种行为叫做「欺负」,但我觉得就像是动物之间,怪异的会被群体所排挤,走上自生自灭之途。
我知道我和他们─那些所谓「正常」的小孩-不一样,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会模仿他们,装作和他们一样,这样就没人会排挤我。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走在羊群之间,我不想吓到这些小羊,即使我很享受他们惊吓的表情……但不可以,他们会因为害怕而躲开,然後就会有一些牧羊犬过来把我赶走……我可不想那样,我不想离开羊群。
喔,对了,牧羊犬指的是老师、警察、医生那一类的人,他们保护无知的小羊,把像我这样危险的东西抓走。
我才不要被抓走呢,我13岁的时候看到一个高年级的男孩,被警察从女生更衣室里拖出来带走。虽然我不知道他做了甚麽事,但他脸上的表情我至今依然记得。然後他再也没有回到学校……我绝对不要像他一样。
所以我很努力的装作正常,小心自己的话语,注意自己的行动,让自己看起来和其他人一样,即使我不懂那些行为有甚麽意义。
见面的时候打招呼,经常说「请」、「谢谢」,配合场合使用面部表情,不要回避眼神的接触也不要一直瞪着别人……
但唯有谈话,我尽可能的降到最低使用频率。
谈话是很危险的,有时候你真正的想法不经意的就会流泄出来,而那些听过的人不一定会很快忘记……像是我前面提到过的,我曾经不小心透露了我对父亲的痴迷,那让我赢得了一些不必要的注目,幸好青少年都是健忘的,尤其在多喝了几杯之後。
青少年还有另一样特色,着迷於性。
我并不是和那些受欢迎的孩子们混在一起,毕竟我的家庭并不是那麽正常,充满牲口臭味又脏又不合身的衣服也让我看起来不怎麽迷人,所以我都是和一些同样穿着充满牲口臭味不合身衣服的孩子们一起。
当我们讨论性的时候,也通常不是关於搭讪火辣的女孩们,而是更接近近亲相奸和人兽交配的话题。
这样乍听起来好像非常恐怖、骇人听闻,但实际上没那麽糟糕,大多数的乡下孩子生活里都充满了这些禁忌的事,重点是当你就生活在这些屁事之中时,也就没那麽不正常了,一切都像是帮马打手枪或者帮猪配种一样自然。
像贝瑞就很喜欢谈论他和他的两个妹妹间的「游戏」,我还听说他让学校里的男孩用10块钱的代价就可以把手伸进他妹妹的内裤里。另一个家伙,凯尔,他家里是养羊的,他说母羊的阴部和女人干起来一模一样。我没有兴趣去证实,但他是这样说的,他同时非常热衷於传授正确的强暴羊的方法给任何愿意听的人……我必须说,想了解的人数还不少,可能是因为我们附近农场太多了。
喔,还记得前面提过的巴比吗?那个他父亲强迫他口交的幸运小子?结果似乎他并不像我这样着迷於自己的父亲,所以整件事对他而言不太愉快,他也适应得不大好。短短几个月,他就变得很奇怪,给学校里任何男生口交,像疯了一样。没多久就有大人发现他不对劲,听说他後来被送去甚麽疗养院,而且他的父亲被逮捕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强迫别人口交或性交,是会被逮捕的……真是给我一记迎头重击。但其实也没那麽糟,我还记得我马上直觉想说,没关系,我不要被抓到就好了。我想这份执着和无畏的精神贯穿了往後我的所有犯罪生涯。
尽管身边的同龄人都为了性而疯狂,我仍然很低调的,只保持着对父亲的秘密迷恋,花费大把时间在自慰上,没想过其他的。
好吧,我承认,我试过。
当时我很喜欢邻居家一只萨摩耶犬,纯白柔软的毛和可爱中带着帅气的外型……某天我在农场清理兽栏时看到牠跑过来,刚好附近没有人,我就把牠牵到仓库里,然後试着干牠。
结果很糟,因为牠是一只公狗,我又还只是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怎麽把自己的大屌塞进一个小小的狗屁眼里……而且显然牠不喜欢被强暴,所以很快的,事情变得有点难看。
我不想解释後来怎麽了,我只能说,「雪球」再也没有回家……而那是场我也不愿意出现的悲剧。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