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难耐,我可能会很紧张。但由於我的下半身完全控制了我的脑袋,所以我的反应是用右手用力按住他的後颈,把他压在沙发上,另一手扶着大屌继续捅进去那个想逃跑的小洞。
这次他无处可躲了,我一口气插进大半,那感觉就像把老二塞进吸尘器里,我张着嘴,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而震惊到几乎觉得自己完全空白了。
但那被我压着的家伙却不这麽爽快,他大叫起来,挣扎变的激烈了,开始用手推挤,试图翻身或爬起来。
我把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无法推开我,同时我不停的摇着腰让老二在他的屁眼里抽插,他的惨叫渐渐变成哭泣,也不再挣扎了。
我听见他一直含混不清的骂我,「变态」、「死同性恋」,带着酒气和因醉意不灵光的舌头。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天堂啊,宝贝,他只是让我更兴奋。
我不能解释为什麽,就是觉得满足、愉快,终於忍不住大笑起来,一面笑我一面亲着他的脸和脖子,而他就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闪躲着我的吻。但他可闪不掉我的屌,我插着他,越来越用力,像要把他体内的婊子给干出来。
他的身体开始发着抖,奇异的抽蓄,和我以前看过人家癫痫发作时类似,但他没有咬着牙根,反而嘴巴张得大大的,本来低沉的吼叫变的又尖又细,很像女人皱着鼻子撒娇时发出的声音。
我惊喜的享受他的反应,深深把自己埋进他的体内,直到他因为肠子被挤满的感觉而痛苦的扭动…...我退出一些,再更用力戳进去!他开始抓着自己的头发,呜咽的甩着头,我爱死这样了!像是我控制着他的身体,我拥有他,他在我的身体底下成为我的俘虏。
我紧紧抓着他的胸口,咬着他的後颈,把我的处男精液射在他的肠道深处,想像着他的内脏消化我的种子,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手臂,全身僵直,彷佛可以感觉我在做甚麽……
我在那里待到最後一滴精液流出,仍然舍不得离开。
我缓缓摇着腰,在他的身体里面扭动,松开口,舔着他颈後被我咬出血痕的伤口。
他像是完全放弃抵抗了,俯卧在沙发上,任我玩弄着。
我休息了大概5分钟就再度硬起,年轻真好,於是我又开始操起他的屁眼……我不记得那晚我到底在他体内射了几次,但我很确定到後来我抽出屌时,精液和大量鲜血一起流出来,还有一些黄黄的稀粪。
我不觉得脏,我觉得荣幸……还有性刺激,所以我又干了他一次。
最後我终於累倒在他的背上,连屌都没有拔出来,在腥味和臭气间睡着。
我有生以来最甜美的一觉。
但醒来时,就没那麽美好了。
我被头上的剧痛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那男人苍白恐惧又充满憎恨的瞪着我。
天啊,他多像是我的父亲啊,连表情都一样,
我正赞叹着,过了几秒才注意到他颤抖的手中所拿的台灯。
只剩上半截灯泡,底下花瓶型的灯座呢?我困惑的想着,发觉头上湿湿,抬手摸了一下……有甚麽黏黏的液体在我头上,有人对着我的头打手枪吗?
我把手放到眼前,上面的液体是鲜红的。
血?我的头流血了?
我又摸了一下,还有点刺刺的东西,我拿下一看,某种瓷器碎片……嘿!那家伙拿台灯打我!
我终於搞清楚状况,眼神一变。那男人看出来了,他本来惊愕的愣在原地,突然间就像是有人对空鸣枪宣布短跑比赛开始似的,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向他,而他则是立刻转身往门外奔逃!
他的动作很迟钝,像是有人塞了个气球在他的两腿之间,我想我昨晚大概把他的屁股干成八块了,所以不意外。我也因为头上的伤口步履蹒跚,伤势比我以为的还严重,我眼前发黑,感觉想作呕……
我们就像两个都很差劲的赛跑选手,跌跌撞撞的前後冲出门,那木框纱门在我重重一推下完全倒在一旁,我却毫不理会,目光完全盯在那男人身上。
我的原版父亲已经抛下我逃去另外一个世界了,这个替代品也想逃走?
我不允许!我不要!
在他离货车只有几公尺时,我可以看到他的脸上出现希望的光芒……我愤怒得难以想像,他就这麽想离开我?父亲那没有脸的僵硬身躯再度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突然猛力往前一扑,将那男人拽倒在地。
我们在地上扭打起来,我更高大、更年轻、更强壮,很快就把他压在底下。
他歇斯底里的惨叫,用力挥拳!正好击在我的下颚!
我本以胀痛的脑袋受到这样的震荡,更是掀起一阵几乎使我昏倒的晕眩狂潮,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暴怒令我清醒!
我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我自己都没办法想像那是我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的一种低沉恐怖的嘶吼。
我从来、从来没有那麽生气。
我用双手抓着那可怜男人的脑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