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野汉(十四)
春柱这麽一问,老田头才注意到自己的裤衩昨晚被麦大叔扒下来了。他扭头瞪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麦大叔。麦大叔把眼一闭,乾脆扭过去身子给了他个後脑勺。
老田头转过脸又瞪着春柱说:“问什麽问,没看见我正掐着他脖子吗?这个老小子偷穿我裤衩,这不,我刚给他扒下来!Cao!上山也不多带条裤衩,偷我的穿。”
“哦。原来是这麽回事啊?我还以爲……”,春柱脸上闪过一丝坏笑,打住了话头。
“你以爲什麽?”,老田头瞪圆了那双鹰眼,虎视眈眈,其实又是色厉内荏地说:“你以爲我想女人想疯了,逮着个人想办那事?Cao!瞧你细皮嫩rou的,我就是要找也找你啊,我会找这个乾巴巴的老棒子?”
春柱立刻羞红了白晰的小脸儿,低声咕哝了一句:“老sao驴。”
老田头更来劲了,涎着脸说:“吆呵!脸红了呵,更招人待见了,小麦啊!今晚你和你麦大叔睡,我要好好疼疼这小子。”
春柱啐了一口,砸过来一个枕头。
小麦笑呵呵地说:“得了,老田大爷,瞧你那嘴损地。不就是裤衩吗?我带了好几条呢,都是新的,给你一条。你还不赶紧放了我赵大爷。”。
老田头借坡下驴,站起了身子。
然而就在这时,黑蛋又咣叽推开门晃着胯裆下黑黝黝的家伙进来了。老田头一见,立刻一个头两个大。春柱他们瞧着黑蛋也直发楞。
“黑蛋,咋你也光着腚?不会也是让老田大爷把裤衩给扒了吧?”,春柱哈哈笑着说。
搞不清状况的黑蛋一下楞在那了。实际上他是听到了老田头那些情意绵绵的私房话,心里酸的难受才一赌气坐起来,没想那麽多光着腚就跑了出去。他哪会想到就因爲他这麽一光腚竟惹出了一屋子这麽大的麻烦。他抬眼望望老田头,希望能看出什麽蛛丝马迹。可老田头心虚,不敢看他,只管接过小麦递过来的小裤衩低着头胡乱往身上套着。
黑蛋就故做无知地说:“没有啊,是我想换裤衩,脱下来了忽然又想撒尿就这麽光着腚出去了。”
这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二百五,可他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
“怎麽一大早的你们都古里古怪的?”,春柱皱着好看的眉头说。
“Cao!哪里古怪了?几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屋里睡,一个炕上滚。七八根鶏巴在裤裆里窝着,冷不丁露出个三条两条来有什麽好奇怪的!”,老田头套好裤衩粗着嗓门说。
他这麽一说话,大家就都把目光投向他,然後大家就都乐了。小麦瘦高挑,裤衩小,老田头胖嘟嘟的,屁股又大,把那裤衩撑的鼓圆。前面窄窄的一条布勒得他的两个蛋蛋象哑铃一样,中间被兜着,两边一边一个都露出小半拉圆圆的rou球来。中间的棒子被紧紧的裹着圆柱的形状,显山露水地朝上顺着,极具目光冲击力。
小麦哈哈笑着说:“老田大爷,你可真性感,就跟那健美模特一样。”
“是吗?”,老田头听了得意地摆了几个造型,胯裆还一挺一挺的,风sao发浪得让人吐血。
首先受不住的就是黑蛋,他还在地上站着呢,看了这种场面,他下身的棒子开始充血,吓的他扭身就遮掩着往外走。
“怎麽光着腚又出去了?”,老田头收起造型问。
“我刚才没尿净,再去尿一回。”,黑蛋头也不回地说。
炕上几个人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地大眼瞪着小眼。
“这孩子,不是肾亏就是刚才出去撒尿的时候脑袋被熊瞎子给拍了。”,老田头总结性地说。
老田头穿着那个小裤衩回到被窝里挨着麦大叔躺下了,见麦大叔还在闭着眼睛装睡。老田头顺手朝下一捞,兜裆就把麦大叔那一坨东西抓在了手里,望着他的脸,加着劲。麦大叔暗暗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着。
老田头看他没什麽反应,觉得没趣,就放了手。然後忽然捉狭地抓着麦大叔的手,塞进自己的那条小裤衩,握住了那条软绵绵的棒子。麦大叔装不下去了,来回轻轻蠕动着手撸着睁开了眼睛。老田头望望其他几个已经躺倒的人悄声说:“我想好了,以後随便你想怎麽样了。”
麦大叔听了静静地望着老田头,然後就忽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老田头也笑了,轻轻捣了麦大叔一拳。
黑蛋又回来了,挟着一股冷气上了炕。麦大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静静地抓着,心里觉得愉悦而安详。
又躺了一会,麦大叔招呼大家起来去溜套子,依旧留下黑蛋喂马清理牲口棚。老赵和老李头也起来去做早饭了,老田头闭着眼睛想再迷瞪会。这时黑蛋却猛地扑上来压在老田头的身上,抱着他的大脑袋就猛亲。老田头立马蒙了,胡乱喊着:“黑蛋,黑蛋,你小子疯了?快放开我。”
黑蛋不理不睬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明明老田头就喜欢男人,而且又那麽放浪风sao,他黑蛋有什麽不好?凭什麽他老田头眼里就只有麦大叔。嫉妒加欲望,这小子